“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
“就…就是那個啊?”
“那個是什么?”
“就是咱們九千歲昨晚寵幸了不少女子!”
“九千歲不是不行嗎?”
“誰知道呢?”
“反正昨晚就行了…”
“九千歲現在還沒有過來,你們說他是不是…勞累過度了?”
“哈哈哈…”
“慎言啊慎言!”
“這個有什么不能說的,只要別讓九千歲聽到,就不會出事。”
“就是!”
“往日里,咱們都敢傳他不舉,現在傳他行了,反倒是不敢了?”
聽著朝堂之上的竊竊私語,離臉色鐵青。
該死的容傾,竟敢用他的身體干壞事!
趙安成也很是憤怒:“該死的離,那個不安好心的賊子,根本就沒有將您放在心上,剛跟您…又在府上寵幸別的女子,真是膽大妄為!”
等等——
離突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干嘛生氣?
不管容傾用他的身體做了什么,那都是“離”干的啊。
如果容傾真的寵幸了后院的那些女人,豈不是代表著他有后了?
但是心里怎么有些不舒坦呢。
看到離變了臉色,趙安成也是一臉氣憤。
不過很明白,他怕是誤會了。
“陛下不用為離那個狗東西傷心,不值當的!”
趙安成以為“自家陛下”發現“離”寵幸別的女人傷心吃醋,所以才想著安慰“她”。
“幸虧咱們沒有跟裴公子斷了,不然怕是兩頭不落好!”
趙安成想了想,還是說道:“您跟裴公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您就別想著離那個老男人了,還是一心惦念著裴公子罷。”
離:“…”
狗東西?
老男人?
你在說誰?
分明是你家那個小皇帝借著我的身體干的壞事。
離倒是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他總不能用容傾的身體去睡男人吧?
容傾的身體是女扮男裝的,根本就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否則,在沒換回來之前,倒霉的只能是他。
不過,裴浩軒?
裴浩軒是容傾的青梅竹馬?
如果他將裴浩軒跟容傾之間的關系給斬斷,是不是于他更有利?
就在離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趙安成說道:“陛下,我們該進去上朝了!”
離嗯了一聲。
“陛下駕到!”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離坐在龍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被人高呼萬歲。
這種感覺,還真的賊爽啊!
可惜,容傾那廝今日沒有來上朝。
離微微揚手,沉聲道:“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待文武百官站起身以后,趙安成揚了揚拂塵,直接說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奏…”
說話的是陳丞相。
離看到陳丞相一臉諂媚的看著自己,心中一陣抽痛。
該死的容傾,這是老子的棋子啊!
現在卻成了老子對付自己的棋子!
“陳丞相直說便是。”
“啟稟陛下,威虎將軍尋滋鬧事,傷害無辜百姓,三死一傷,現在苦主已經告上了門來,敢問陛下,應當如何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