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丞相有些不敢置信:“九千歲讓我站到小皇帝的陣營去?”
容傾看向陳丞相,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很難理解嗎?”
“這…”
陳丞相思索片刻,還是說道:“九千歲的意思是,讓老夫詐降?”
容傾:“…”
偏偏陳丞相還覺得自己猜到了容傾的打算,越說越激動:“老夫假意降服,然后叜恰當的時機,狠狠地擺小皇帝一道,讓他知道知道九千歲的厲害!”
說到這里,陳丞相豎起了大拇指:“此舉甚妙啊,真不愧是九千歲!”
“…”容傾默了半晌,我只是單純的想把你送給崽崽使喚,真的沒有打算讓你當無間道啊,但是人家把理由想的這么美好,容傾也懶得說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隨你怎么想罷!”
但是陳丞相卻覺得自己將容傾的計謀猜對了,讓容傾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連忙告退了。
終于送走了瘟神。
容傾想了想,直接向著后院走過去。
趙安成很快就收到了陳丞相投誠的禮物。
此事完美解決,趙安成松了一口氣,但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問道:“陛下,您若是選擇了離,那裴公子怎么辦?”
離聞言,有些懵逼:“那是誰?”
“陛下,您連裴公子都給忘了?”
這個姓,真的好特別!
離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裴…裴浩軒?”
“是啊,陛下!”
趙安成有些發愁的說道:“裴公子跟您可是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這四個字,猶如晴天霹靂,將離劈了個外焦里嫩的。
裴浩軒是誰?
那可是天下首富!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容傾那廝,果然還有底牌!
離冷哼一聲,那朕就給你來一場釜底抽薪!
看你怎么跟裴浩軒攪和在一塊,圖謀朕的江山!
離心里打定了主意,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哈欠:“裴浩軒的事情,朕自有定奪,明日再說!”
然而,離根本就睡不著。
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
如何才能將身體換回來啊。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好了,完全沒有必要用容傾的這具…女兒身!
女人的身體,也太奇怪了!
離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爬了起來,用自己的筆跡寫了一封密信,讓自己埋在皇宮的釘子去辦。
因為是密信,又不需要碰面,所以離還是可以利用的。
解決完此事以后,離終于放心的睡了起來。
因為被容傾折騰得有些狠了,所以離現在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渾身酸痛。
第二天的時候,趙安成喊他去上早朝,離壓根就不想起來。
但是不起不行!
離費了不少功夫,才將裹胸給纏好。
因為太過用力,倒是離現在都有些喘不上氣的感覺。
等到了金鑾殿的時候,早已經過了早朝的時間。
因為“小皇帝”的遲到,朝堂之內,竊竊私語的。
“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
“就…就是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