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一護導著說出大虛之上的存在的等級之后,番谷冬獅郎一臉的嚴肅。
而黑崎一護的演技有待提高,反正雷古魯斯怎么看他裝出來的那份震驚都感覺怎么別扭。
然后阿散井戀次和松本亂菊的注意力就被昏迷中的魂給引過去了。
“我先說好啊,我這里可是已經住不下這么多人哦。”黑崎一護提醒道,“我家里已經有雷古魯斯借住了。”
“唉我也不行嗎?”松本亂菊一臉委屈的看著黑崎一護問道。
“哈?你在說什么啊!照理來說,你是最不應該留下來的吧!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認為自己可以留下來的。”黑崎一護捂著額頭看向松本亂菊說道。
松本亂菊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出了什么主意似的,雙手解開了自己本來就有些開敞的過分的上衣扣子。
“就算你解開一顆扣子,不行依舊是不行!”黑崎一護臉色微紅的閉上雙眼加重了語氣說道。
松本亂菊接著雙手又去觸碰自己的裙子。
“掀開裙子也不行!我可是不會被美色所惑的!”黑崎一護的聲音緊跟著就響起來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將眼睛閉緊了可以嗎?”一旁的朽木露琪亞眼神詭異的看向黑崎一護好心提醒道。
你閉著眼睛是怎么知道他要去掀裙子的?
而且時機還這么正好…
雷古魯斯也在一旁一臉的無語。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松本亂菊的雙手離開自己的裙子,然后笑瞇瞇的看向雷古魯斯。
雷古魯斯的眼睛可是一直都沒有移開的。
魂的手臂這個時候突然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后猛的一個翻,直接從面朝地板翻過來,并沖著松本亂菊再次撲了過去。
“這笨蛋,該不會永遠學不會教訓吧?”松本亂菊一拳將魂打飛,然后看向黑崎一護問道。
“大概吧…”黑崎一護也是一臉黑線的看向第三次昏迷過去的魂,然后嘆了口氣。
“已經這個時候了,差不多也該出發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松本亂菊起說道。
“嗯?出發是指…”黑崎一護茫然的看著松本亂菊問道。
“哼哼哼當然是織姬家啦。”松本亂菊微笑著回答道。
“去她家啊…反正是沒有告訴她,準備到了她那里直接拜托她的吧。”黑崎一護嘆息道。
“哦?你知道啊。”松本亂菊挑了挑眉頭看著黑崎一護說道。
“她可不擅長拒絕人。”黑崎一護撇了撇嘴說道。
“隊長要一起去嗎?”松本亂菊踩著一護的上看著依舊坐在窗戶邊的番谷冬獅郎問道。
“白癡,我怎么可能會去啊。”番谷冬獅郎說著雙腿邁過窗欄,然后一口氣跳了下去。
“隊長,一起去吧,很有趣哦!”松本亂菊跟著跳了下去。
“喂這里有門的…”看著其他人也都踩著自己的要從窗戶上跳下去,黑崎一護趕緊阻攔道。
“哈?你是笨蛋嗎?”阿散井戀次盯著黑崎一護說道,“我們科不是從玄關堂堂正正的走進來的啊,你要怎么跟你家里人解釋我們為什么會突然從你的房間里出去啊?”
“額”黑崎一護很想告訴阿散井戀次,其實自家老爹原本也是個死神,而且還跟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認識的,但是考慮到說了對方也不會信,最重要的是那兩個涉及到的關鍵人物都跳窗走掉了,黑崎一護也就只能放棄解釋了。
“我們的住處就由我們自己找好了。”一角留下這句話,便扛著他的木刀跳了下去。
長瀨川弓親沖著黑崎一護招了招手,也跟著跳了下去。
“我的…”看著上一個接著一個的腳印,黑崎一護怨念滿滿。
“啊,那么,我也要走了。”阿散井戀次最后一個踩上黑崎一護的說道。
“嗯?戀次,你有地方去嗎?”朽木露琪亞疑惑的看著阿散井戀次問道。
“我先去見一下那位浦原先生。”阿散井戀次背對著三人回答道,“他不是只花了幾天的時間就把你訓練到了可和我對抗的程度了么。我想見見他。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想要向他請教。”
“浦原是個變態,你要小心哦!”朽木露琪亞提醒道。
“話說,四院楓夜一不是還花了一兩天的時間就教會一護解了么…他不去見一見嗎?”雷古魯斯抓了抓自己的耳垂疑惑的問道。
“夜一不是也跟著我們去了尸魂界的么,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聊過了吧。”黑崎一護猜測道。
不過雷古魯斯倒是覺得阿散井戀次不一定有那機會。
畢竟,夜一的小迷妹那個時候肯定全天候的跟在她邊,并抵御著除了她之外的一切閑雜人等接近吧。
“所以,你是打算也留下來么。”黑崎一護斜眼俯視著旁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這不是當然的嗎!我能住的地方不是只有這里嗎!”朽木露琪亞拉開了黑崎一護房間的壁櫥門拍了拍里面的板子看向黑崎一護回答道。
“白癡!你都已經被我妹妹們看到了,竟然還妄想著住進那里嗎?開什么玩笑啊!”黑崎一護的腦袋上蹦出了青筋。
“不要!我就是要住在這里!”朽木露琪亞拼命地想要鉆進壁櫥里,而黑崎一護則是攔腰抱住她然后往外拽。
雷古魯斯默默的打開了房間門決定先去樓下邊吃零食便看電視的等這兩個人。
“雷古魯斯哥哥,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下來了?一護哥哥和那位露琪亞姐姐呢?”早前跟黑崎一心趴在門口偷聽了半天都聽不到一點聲音后,黑崎游子便沮喪的下樓開始做晚餐了,但是當看到下來的只有雷古魯斯一個人的時候,小心臟未免還是噗騰一下提了上來。。
眼神不斷的向二樓的樓梯口望去,一副想要過去偷聽的表。
“他們大概還要吵一會兒吧。”雷古魯斯坐在沙發上回答道。
“哎?在吵架嗎!”黑崎游子一臉驚慌的看向雷古魯斯追問道。
“嘛,隨他們兩個人去吧。”雷古魯斯一臉無所謂的表說道,“反正他們是那種越吵關系越好的朋友。”
“話雖然這么說…”黑崎游子有些憂心的看著二樓然后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