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開了來自游子的靈魂質問后,雷古魯斯跟著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就上了二樓黑崎一護的臥室。
“為什么我也要跟過來?”雷古魯斯有些后知后覺的看著別關上的門,然后扭頭看向踩著魂問好的朽木露琪亞和黑崎一護。
“難道你還準備在下面就你怎么在這個年齡喝酒的問題跟游子爭論嗎?”黑崎一護好笑的搖了搖頭反問道。
“哦,那我還是在這里呆著吧。”反正眼前這兩個人沒有絲毫的火花,所以雷古魯斯毫無忌憚的就隨便坐了下去。
隨了個響指,隔絕了室內聲音的傳播,以確保一會兒趴在門口用玻璃杯偷聽的黑崎游子什么都聽不到后,雷古魯斯才重新看向正以為故地重游而大發感慨的朽木露琪亞。
“那么,你們在上面準備什么時候下來?”黑崎一護抬頭看向天花板問道。
清楚的記得前幾天看過的漫畫中的劇,黑崎一護對于自己的腦袋上有人潛伏者早就心知肚明了。
“哦呀?怎么會被發現的呢?”這是綾瀨川弓親.
“是因為你們動靜太大了吧!”這是動靜最大的斑目一角。
“真不是出來的好時機。”這是對于黑崎一護突然叫穿了自己幾個人的存在而有些不滿的阿散井戀次。
“哼哼哼,這不是雷古魯斯么,沒想到還有再見到你的時候啊。”這是滿臉怨念、曾經被雷古魯斯放了鴿子的歐巴桑松本亂菊。
“喲,大家來的還真全啊。”雷古魯斯在幾個人跳下來之前主動的走到黑崎一護的邊將窗戶打開了。
“哼,你果然在這里啊。”從窗外跳進來的番谷冬獅郎瞪著雷古魯斯說道,“在學校里沒有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所猜測了,你果然是借助在了黑崎家了么。”
“雖然不知道你誤解了什么,但是我早就已經不是學生了哦。”雷古魯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啊,是番谷隊長,只有他不肯鉆進天花板,很不配合呢。”松本亂菊將火力點暫且轉移到了番谷冬獅郎的上。
“番谷隊長,你一直都在外面等人開窗戶的么?”阿散井戀次看著番谷冬獅郎很是跳脫的開口說道,“這樣可是不行的哦,就算不是這樣,銀色頭發的小學生也會很引人注目吧。”
“等回到尸魂界,你們幾個就死定了。”番谷冬獅的腦袋上蹦出去青筋。
“等到,這里面應該不包括我們吧?”長瀨川弓親挑了挑眉頭問道。
“包括你跟斑目。”番谷冬獅郎很不客氣的回答道。
“這還真是無妄之災啊。”長瀨川弓親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么,雷古魯斯,可以來說一說你對我那顆稚嫩的易碎的心帶來的傷害的事了吧。”松本亂菊扭頭看向雷古魯斯,決定用這個火力點暫時來消減自家隊長的怒火。
“不好意思,我是對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么?”雷古魯斯一臉愕然的看著松本亂菊問道。
“沒錯!你做了!”松本亂菊點了點頭,同時還了膛回答道。
那對大殺器隨著她的動作還上下搖晃了幾下。
而此刻,剛剛被朽木露琪亞踩昏過去的魂也才剛剛回醒過來,剛好視線看到了那對上下搖晃的大殺器。
“啊那就是制服兇器吧!是天堂吧!我果然是升入天堂了吧!”明明是個布偶的體,但是魂卻依舊將色胚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管是在言行上,還是在魂的表上。
松本亂菊連看都沒有看魂一眼,拳頭直接打了出去。
魂直接一千八百度回選亂轉,然后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再次昏了過去。
雷古魯斯一臉同的看著昏過去的魂,然后默默的嘆了口氣。
“就是一頓酒局,大不了今天晚上來戰啊!”雷古魯斯看著松本亂菊開口邀戰。
“公務,不能喝酒。”番谷冬獅郎瞪了一眼搗亂的雷古魯斯,然后略帶緊張的瞪向松本亂菊,生怕她點頭答應。
“…等事結束吧。”松本亂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次你要是能在醉酒的兩天內醒著離開,那就算我輸。”
雷古魯斯很想抽剛剛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讓你瞎瘠薄答應別人!
但是看著松本亂菊背對著自己爬上黑崎一護的的姿態,雷古魯斯的眉頭微微一挑。
松本亂菊的材非常高挑,然后她現在穿著的還是黑崎一護的學校里的女生制服。
而那個學校的女生制服裙子還都超級短。
而松本亂菊爬上的時候是前弓著子的…
所以…
果然是大人的款式和大人的顏色啊!
“總之,先談正事吧,關于破面啊…”阿散井戀次開始長篇大論的介紹起了破面,而朽木露琪亞還很貼心的拿出了自己的繪畫…慘不忍睹!
“原本尸魂界那邊是打算在藍染不行動之前都按兵不動的,畢竟因為藍染的行為導致靈廷的護庭十三番隊少了三個隊長,現在還比較混亂。”阿散井戀次嘆了口氣說道,“只不過有些殘念的是,破面的成體被派到現世來的時間比預料的要早,所以那邊就只能緊急挑選了我們這幾個人出來。”
“首先是對你最熟悉的露琪亞。”
“不對!我是因為實力的關系才會被選上的!”對于阿散井戀次‘私自’將自己被選中劃歸為和黑崎一護的關系比較近上,朽木露琪亞是非常反對,并且對此激烈的反抗的。
然而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無視了她的話。
“然后在目前可以行動的戰斗人員中,我跟露琪亞的關系比較近,所以我也被選中了。”阿散井戀次表有些靜默的看向雷古魯斯,畢竟,隊長級別的戰力受損跟雷古魯斯可脫不開干系,“然后還要挑選除了隊長之外的我最信賴的人,所以我就拜托一角和我同行。”
“之后弓親聽說了這事之后也要求必須要跟來。而亂菊小姐則是覺得有趣,順便還能來照雷古魯斯先生抱怨一下,所以也跟了過來。”
“因為亂菊小姐不聽勸的非要來,所以番谷隊長也只能勉為其難的領隊了。”
聽了阿散井戀次的話之后,雷古魯斯覺得最冤的就是一番谷冬獅郎了。
畢竟,一角的話好歹還是被阿散井親自邀請的信賴之人,而且他也未必沒有跟黑崎一護較量一下的心思,但是番谷冬獅郎就純粹的是被自家的副隊長給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