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解釋,“我和居思危一樣,都是忽然被人打昏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深淵洞里了。”
白元蹙眉沉吟一聲,“有人偷襲你們…”
可是也說不通,白酒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對白酒出手的理由還不夠,會是因為居思危嗎?
白元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他拉著白酒的手,讓白酒站在了自己身后,同時,他也面色不善的看著居思危,“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你留了多少后手,但今天的事情,我相信絕對有你的手筆。”
居思危眨了一下眼,似乎沒有聽明白白元說了什么。
白酒倒是若有所思。
白元又冷著臉說道:“趕在我舉行慶典的時候出手,就是看準了我無暇分身,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也不知他是多久以前就開始算計了的,一步一步走到如此,現在小酒對他也是親近感十足,他還真的是算無遺漏啊。
居思危似乎并沒有察覺到白元的敵意,他一張臉上表情沒有波瀾,一陣風吹來,有一片樹葉落在了他的肩頭,他不緊不慢的抬起手來拂去落葉,因為手朝上了,衣袖下滑,他那本是白皙光潔的手臂上,那點點被粗暴對待的印記是如此的顯眼。
待注意到白元的目光緊緊的黏在自己的手臂上,居思危看了眼白酒,就像是后知后覺的自己不該如此大意一樣,居思危忙放下手,袖子遮擋住了手臂,就像是一個不經意犯了錯的小孩子。
白酒眉頭跳了跳。
果不其然,白元暴跳如雷,“你…你…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我沒有做什么。”居思危的聲音平靜的過分,竟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萬一白元掏出了武器要砍他怎么辦。
白元冷笑一聲,“你沒有對我女兒做什么,難不成是我女兒對你做了什么?”
“嗯。”居思危應了一聲。
他居然還敢“嗯”!
白元氣急攻心,手中長劍出現,竟是要直接朝著居思危刺過去了,白酒急忙抱住父親的手臂,“爹,他說的沒錯!”
“什么沒錯!?”
“是我對他做了什么,不是他對我做了什么!”
白元動作一頓,他一臉懵逼的回頭,“啥?”
白酒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是我先動的手。”
白元這一次聽清楚了,他還沒有年老昏花,聽不清聲音,白酒先動手,他心底里的驕傲與自然都跑了出來,不虧是他女兒,在男女之事上都是不甘人后,等等!
重點不在這里!
白元回過神來,他先瞪了眼白酒,又看向居思危說道:“不管你們做了什么,討了便宜的總是你,我警告你,我收留你是人情所致,這不代表我會同意你接近我的女兒,你給我離我女兒遠點,別再癡心妄想了!聽到沒有?”
白元火氣很大,從他聲音里就聽得出來。
“我聽到了。”居思危又漫不經心的補了一句:“岳父大人。”
“咳!”白元被口水嗆得直咳嗽。
白酒看著居思危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不要命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