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思危面色不改,垂眸說道:“你天賦異稟,能力超絕,又聰慧靈敏,誰說你空有一身蠻力?我去教訓他。”
“呵呵。”白酒看在他尊重事實的情況下,決定不和他計較了,她本就不是一個會斤斤計較的人。
往前走了幾步,便出了深淵洞,白酒看了眼周圍的環境,覺得有些眼熟,待確定了之后,她意外,“這里是后山。”
就是進深淵洞的位置。
居思危神情里并未見意外的神色,他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們出來了。”
白酒又看了眼地上的廢墟,她現在開始頭疼怎么向她父親交代了。
深淵洞是槐江山在幾百年前建造的,為了做的最好,還請了當時虔來山上最厲害的術師,布局按照風水擺布,所以深淵洞里才會有三千小世界這般的說法可以用成,自然,想要破解深淵洞的界限,那就只能用非同一般的方法。
白酒又微微瞇起了雙眼,她盯著他的臉,懷疑的說道:“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他說:“莫名其妙的就有這種想法跑了出來,不受我的控制。”
就像是目光會隨時隨地的黏在了她的身上一樣,這種想法也是不知為何的就跑了出來,追尋不到答案。
大概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白酒不在追問,而是牽著他的手說道:“那我們先回去吧,如果其他人發現我們不見了,一定會很擔心。”
自然是有擔心她的人,至于擔心他的,除了她以外,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居思危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好什么好?”
突然傳來了第三個人的聲音,白酒看過去,見到的是緊繃著臉的白元。
白元身上的壓迫力全開,再加上他沉著的臉,給了人無限大的壓力,說是下一秒他就會掏劍砍過去了。
白酒難得心虛了一把,她悄悄地松開了握著居思危呢手,慢步挪到了父親身邊,“爹,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你莫不是忘了槐江山的主人是誰?”白元心里頭憋了一口氣,“在山上四處都找不到你的身影,也就只有這里最有可能了。”
而白酒做事情并不像白糖那樣莽撞,她要下山做什么的話,也會提前和別人說一聲,定不會叫山上的人為了找她一個人急得不行。
白元的目光往下,看到了一堆廢墟,他又看向白酒,“這也是你做的?”
“這個…那個…哈哈…”白酒干巴巴的笑著,企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沒有女人喜歡暴露自己大力士的身份,就連她也不喜歡。
雖然她沒有點頭肯定,但知女莫若父,白元已經能猜到是白酒的手筆了,他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居思危,直覺這件事情也和居思危脫不開干系。
深淵洞建成了若干年,從未有人知道應該如何破關而出,而這次居思危陪著白酒,白酒就找到了破開深淵洞的方法,他才不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白元問:“你們為何會在深淵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