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兒,你干啥,你這是要干啥?”
鄭氏一聽他要收糖感覺就不好了。
“另外把那些姜糖,麥芽糖也給我找出來,告訴她還有我大嫂,往后老太太在他們家住,家里就不許準備這些糖。還有老爺子的那些煙絲煙桿也都給我收起來,還有你過來…”
聽風上前,賀謹懷和他低聲說了幾句話,聽風就轉身出去了。
“不許去!”鄭氏見此急了,急忙攔著聽風,“不許去聽到沒有?你敢去試試,你若是去了,回頭過了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夫人,您別為難小的,主子吩咐的,您找主子去。”他俯了俯身,出去了。
鄭氏見聽風不聽她的話,那個叫急哦。
“三兒,你太過分了!娘可是為你好,你怎么能,怎么能收娘的糖?娘沒了糖這日子還怎么過啊?”
好吧,賀里長有個愛好,抽煙!
以前鄭氏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可不知怎么回事,從半年前開始,她喜好食糖起來了,每日早晚必須喝一碗糖水,不喝就一日不舒服。
你要是不讓她喝,她還以為你舍不得那點銀子呢。
被波及的賀里長也不高興了,“老三,事情是你娘做的,關我啥事啊,你收我東西干啥?”
沒煙抽,這不是要他命么?不行,這不行!
“我過分?”賀謹懷這時幽幽的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手,快把我和月芽嚇個半死?就怕孩子是個傻子,你可知我們找了多少大夫來?這孩子差點就沒留下來,你現在說我過分?”
他又看向賀里長,“你大晚上的要吃什么雞蛋面?餓了讓廚房給你煮不行?還非得讓我娘給你煮?”
“嘿…”賀里長被懟的面紅耳赤,他想吃個面都不行了?
賀謹懷又說,“行了,事情既然清楚了,你們兩走吧,三個月別往我家來。”
“三兒,你,你怎么能這樣啊…”
鄭氏哭了,這次可不是氣哭,而是委屈的哭了。
她看向蕭青月,“月芽,你給娘求個情,娘這晚上不喝糖水就睡不著覺,再說我又不問你們要錢買糖水喝。”
可是蕭青月也不給她求情,“娘,您這次的事做的真的…您知不知道為這事我們都快把整個紹縣的大夫給請來了?我們倆擔心的好幾晚上都睡不著覺。您說您換了藥好歹說聲啊。”
“我要是說,三兒不得再去弄避子湯來吶?這哪能說?”
鄭老太太還挺有理。
蕭青月道,“那您就別想喝糖水了。”那玩意本來喝著就對身體不好。
鄭氏見兩人心意已決,就想像對付賀謹禮那樣坐地上撒潑哭鬧,可她才蹲下來,想到三兒子的性子,哭鬧沒用啊,遂又站了起來。
見她又站起來,賀里長氣的直扭頭,你倒是鬧啊!
“來人,送老爺子老夫人回二房。”
他這會一點不想看到老娘,不然他怕自個忍不住干更過分的事。
“是,老太爺,老夫人,您請?”
聽雨進來了。
“三兒,你還真趕我們走啊?”鄭氏不可思議的問,又扭頭去看蕭青月,“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