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
如果有著一個能夠仿佛袁天罡那種水準的算命師的話,的確能夠未來的計劃產生相對應的助力。
同時,秦歌也是突然想到當初他說用大餐換松子的時候,子虛好像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就好像子虛從來不會擔心他請不起大餐一樣,可在子玄這么說的時候,子虛卻是嫌棄子玄請不起大餐。
所以說,這難道也是算命算出來的?算出來秦歌有錢,至少秦歌不用為錢擔心憂愁?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些可怕了!
當即,秦歌點頭道:“她在哪里?”
曹枰椏笑道:“出了大廈往東三百米的一個轉角,那你有家白斬雞,進去就能找到了。”
秦歌點頭。
曹枰椏卻是直接將手機遞給了秦歌道:“喏,你最好用這個跟她聯系一下,不然她要是早早吃完了白斬雞去了其他地方的話…我不覺得你能找到她。”
秦歌微微汗顏,卻是隨手接過曹枰椏遞過來的手機,而后轉身離去。
在秦歌走出地下室的瞬間,守在門口的幾個年輕一輩的死士都是微微一頓。
有幾個不認識秦歌,從來都沒正式見過秦歌的死士更是當即就殺氣炳然的朝著秦歌走去。
曹零迅速低喝:“他是阿姐的朋友!”
其余死士朝著曹零看去,不明所以。
助理阿雅也迅速點頭道:“他確實是boss的朋友!”
連續兩個有分量的身份證明,年輕一輩的死士退后讓開,并且很是謙遜的道歉鞠躬。
秦歌只是淡淡的笑著,跟阿雅和曹零隨意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在秦歌走之后,有個才十七八歲的少年死士問道:“阿雅姐姐,我之前明明搜查過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了,明明沒有人的…”
阿雅和曹零相視一眼,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們對于秦歌的了解也遠沒有那么深入。
甚至于因為曹枰椏在有意識的淡化秦歌的存在,以至于她們在以往其實也沒有太過在意過秦歌。
也就是曹零會好奇在那個南非小國到底是怎么脫身的,以及那個南非小國為何立馬就被旁邊的國家屯兵了,而且后來的相關報道說是那個小國的首都仿佛地獄?
雖然曹枰椏跟她解釋過是曹家請動了南非最大的雇傭兵團…但曹零可沒那么好忽悠。
這種事只需要聯系上南非最大的雇傭兵團,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打聽就能知道是假的。
直到此時,
前面老爺子和酒糟鼻子的對話,以及秦歌的無中生有般的出現之后,曹零腦海中某種東西碰撞在了一切。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是她明白的東西太過恐怖!
當即,她滿臉帶著驚駭的朝著秦歌的背影看去,就在她打算讓人上去試探試探的時候,秦歌已經走遠了。
而同時,曹枰椏也出來了。
“阿姐…”
曹枰椏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平靜和冷靜:“有什么疑惑…都憋著,時間到了,你自然都會知道的!”
曹零點頭:“是!”
環城西路。
秦歌看著已經空空蕩蕩的白斬雞飯店,聽著服務員說并沒有什么道姑,倒是有個挺天真漂亮的女孩子吃了兩只白斬雞之后在大約十分鐘前走了。
秦歌無語的拿起手機,給子虛打電話過去。
“喂,曹施主有什么事兒嗎?”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秦歌微微有些感慨,他還清楚的記得這小道姑送自己一麻袋松子的模樣。
話說回來,那一麻袋松子怕是被他的舍友給分了吧?
畢竟他那么久沒回去了。
但不知道為何,明明分別不過才幾個月,他卻忽然覺得好像跟子虛已經分別了數十年一樣長久。
仿佛在太空流浪的那幾個月,并不只是幾個月,而是過去了漫長的一生。
“不是曹施主,是我!”
“秦師兄!你終于回來啦!”
“恩!我回來了!你在哪里?”
“我嗎?我在這叫做漫語清云的咖啡店,反正我也不懂這是什么,苦苦的,好像也不好喝,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貴,也不知道旁邊的那些人為什么喝得那么高雅和享受…”
秦歌微微無語:“大概是品味不同吧,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這邊,曹施主這邊,我在這邊等你吧?”
秦歌有些下意識的不想去那種地方,他還依稀記得曾經陪著薛雨去找有好多好多貓咪的咖啡館的記憶…
有些記憶,不能觸碰。
“別啊!秦師兄你來這里找我吧,我不太喜歡那個曹施主!”
秦歌微微沉默,而后點頭:“好的!”
“那你記住,我在這家咖啡店的右手邊第五個座位,是靠窗的這邊!”
“好的!”
秦歌掛斷了電話。
他雙眼有了一瞬間的茫然一樣的變化,這是在以粒子狀態的視角去看世界。
很快,他便確定了那家漫語清云咖啡店的位置。
當即,秦歌便朝著那邊走去。
一路上,依然有人會莫名其妙的走著走著就走到秦歌身邊跟著…
秦歌不得已再次用輕功配合真氣之翼加速,在旁人不知不覺間便遠去。
三分鐘后,
“謝謝!我不要咖啡,我是來找人的!”
婉拒了服務員的各種推薦和熱情,秦歌直直的朝著子虛在電話里說的那個靠窗的位置走去。
當看見子虛的時候,秦歌有那么一瞬間的被徹底驚艷。
被驚艷到了不敢確信這是那個小道姑的程度。
天藍色的連衣裙點綴出子虛的點點清雅,以紅繩隨意將頭發束在后背,更是多了幾分古典美。
而后,再加上子虛本來就精致的五官,加上修行者本身就會有的那種親和力和距離感…
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仿佛一陣風般輕柔!
但瞬息間,秦歌又收回了心念,平靜至極的走了過去。
子虛抬頭,嫣然一笑,那份美更濃厚了,旁邊甚至有人拿著相機偷拍,估計這腦殘是想發逗音去騙流量騙粉絲的。
秦歌也沒搭理,而是快步走過去坐在了子虛對面,然后就這么看向了子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