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蘇清躺在容恒一側,胳膊肘撐著床榻,手掌支著腦袋,笑道:“想不想生孩子?”
一面說,一面撩撥容恒沒有受傷的胸口。
摸了摸,一嘆,“你說,怎么男人的胸口,就沒有肉呢?這捏起來,一點手感也沒有。”
容恒…
你要什么手感!
就在容恒被蘇清這話刺激的有點沒緩上氣的時候,蘇清又幽幽感慨。
“你說,男人長這玩意兒,有什么用呢?”
說著,揪了容恒胸口的小小弟一下。
容恒頓時全身一個激靈,二弟就亢奮了。
“不要亂摸!”
蘇清無視這句話,食指繞著容恒胸口小丁丁打轉兒,“來,采訪你一下,男人,你長這個,有什么用途?”
容恒…
“女人,這種問題,不是你該問的!”
模仿蘇清的語氣,容恒道。
蘇清噗的就笑出來,“你認真點嘛,你看啊,女人長這個呢,主要是用來哺乳,你說男人又不哺乳,而且也不能為了滿足欲望而揉捏,長他干嘛?”
容恒…
天哪!
誰家兩口子要討論這種問題!
而且,討論就討論,不要亂摸了,他真的要被摸得扛不住了。
天殺的!
早知道當初苦肉計不插胸口了,改成插胳膊也好啊。
這折磨人的。
該不會,真的要被蘇清女上男下吧…
深吸一口氣,容恒一把抓住蘇清的手,咬牙切齒道:“不要再摸了!”
蘇清睜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容恒,眉眼含笑,帶著不同往日的風情。
“不是說,正經開始之前,都要有前戲嗎?這個前戲不好嗎?要不,我換個位置?”
說著,蘇清另一只手騰出來,朝容恒的小腹伸去。
容恒忍不住小腹一緊,低低一聲,“不要。”
蘇清哈哈大笑起來,“來嘛來嘛,別害羞!”
容恒頂著一張豬血臉,“我是你夫君,不是碎花樓的姑娘!”
蘇清笑著點頭,“我知道呀,夫君大人,你當然不是碎花樓的姑娘了,碎花樓的姑娘,這里可比你有趣多了。”
說著,手又伸到容恒胸口。
容恒…
忍不住好奇,“你女扮男裝逛碎花樓的時候,要真的摸?”
蘇清翻個白眼,“廢話,不摸姑娘逛窯子,花錢打水漂啊!”
容恒…
他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第一個媳婦摸過的胸都比他多的人!
福至心靈,蘇清領會了容恒這一內心吐槽,朝著他胸口就是一巴掌,“怎么,你也打算去摸摸?”
容恒疼的咧嘴,“不敢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去?”
蹭的坐起身,蘇清繃著小臉,看著容恒。
容恒看著蘇清,滿目寵溺,“不敢也不去,我就只摸這一個。”
說著,朝蘇清一指。
蘇清低頭看看他指的方向,白了他一眼,“為什么只摸這一個,那這邊這個呢?為什么要冷落她?”
容恒…
好在他現在是躺著。
要是站著,非得跪了!
感覺鼻血呼之欲出,容恒道:“摸,都摸。”
蘇清…
臉頰驀地就紅了。
本來是打算調戲容恒來放松一下自己,結果,把自己個給調戲了。
紅著臉,嗔怪的瞪了容恒一眼,蘇清道:“流氓!”
容恒…
“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蘇清就道:“百姓可以點燈,皇子不行,不過,我更喜歡你黑燈瞎火里的叫聲。”
容恒的臉,倏忽成了豬血。
黑燈瞎火的叫聲…...
那股醞釀在鼻子里的鼻血,終于沒禁住這句信息量太大的話的撩撥,噴了出來。
說他流氓。
她才是流氓!
眼看容恒噴鼻血,蘇清哈哈的笑起來,“沒想到,我魅力這么大啊!”
扯了自己這半的床單給容恒堵鼻子,蘇清坐在不鋪床單的錦花褥子上,笑道:“我真是一個集美貌與智慧還有武力于一身的奇女子,在外,威武雄壯,在內,貌美如花。”
容恒…
堵著鼻血,翻了自戀的某人一眼,“如花,給我倒杯水!”
如花…
你全家都如花!
不過看著容某人半臉血可憐兮兮的樣子,蘇清就沒懟他,翻身下地,到了一盞茶。
“我喂你啊。”
容恒點頭。
蘇清就給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茶。
容恒…
“這是給我倒的茶…”
話未說完,蘇清俯身,唇壓了上來,堵住他后半句話。
頓時…
鼻血如泉!
噴涌不盡!
舌齒纏綿,足足糾纏了幾盞茶的功夫,才才戀戀不舍分開。
蘇清笑意盈盈立在那,問容恒,“難道這不是我喂你?”
容恒回味著方才的纏綿,看蘇清,越看越覺得佳人含笑,傾國傾城。
不由道:“我母妃的養顏粉,果然好用。”
蘇清…
“你大爺的!是老子原本底子好!”
容恒…
剛剛不是還如膠似漆?
這怎么就問候他入黃泉好幾年的大爺了!
一抖眼皮,容恒看著蘇清。
不及容恒開口,蘇清在對面椅子坐下,“何起恪,不是你親舅舅。”
容恒…
這才問候了他大爺,又開始提他舅舅?
剛剛不是還要和他研究生孩子?這把他鼻血撩出來了,她熄火了?
幽幽看著蘇清,
蘇清直接無視容恒的目光,翹著二郎腿坐著,一撣衣袍,把瀘輝招的那些話,告訴了容恒。
話音落下,容恒身上被撩起的烈火,就滅了。
神色肅然,道:“我只知道,大皇子和瀘定中關系匪淺,卻從不知道我舅舅,不,何起恪,卻從不知道何起恪和我母妃之間的事。”
頓了一瞬,容恒看向蘇清,“你還是進宮一趟吧,把事情和我母妃說一聲。”
蘇清變笑,“原本也是要進宮的,只是太想你了,就先回來看看你。”
說完,蘇清起身,“行,你睡著吧,我晚上回來再陪你。”
抬腳走了。
容恒…
太想他了,回來給他鼻子放點血走了?!
蘇清前腳出去,長青便進來了。
一進門,看到容恒手側血糊糊的床單,長青頓時就驚呆了。
錯愕的看著容恒,“殿下?您和王妃…圓房了?”
語氣,震驚中,帶著難以消化的匪夷所思。
“殿下,您這傷口,動都動彈不得,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圓房,您怎么搞得自己一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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