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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姘頭

  蘇清…

  你大爺的!

  真是不要臉的祖宗了。

  長公主排第一,你絕對排第二!

  花了福云四年的銀子,吃軟飯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福云目不識丁,在窮山溝里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福云目不識丁。

  現在攀上禮部尚書了,福云就目不識丁配不上你了?!

  別說福星想抽人,蘇清都想抽人了。

  蘇清憤怒,禮部尚書的嫡女同樣憤怒。

  胳膊無緣無故被人抽了不說,這才定下親事,妾室就登門要騎到她頭上了?

  狠狠瞪了福云一眼,禮部尚書的嫡女朝徐伯勤道:“你我尚未拜堂,你就琢磨著納妾了?我不同意!”

  徐伯勤放低身子央哄道:“我與她好歹舊相識一場,總不能眼睜睜看她一輩子給人做奴作婢不管,不說別的,單單上一輩兩家大人的情分也…”

  禮部尚書的嫡女打斷他,“我不管,總而言之,有我沒她!”

  徐伯勤眼神飄忽一下,笑著哄道:“好,好,都聽你的。”

  轉身,怒目看向福云,“我們的事,明日我去找你,我們再說清楚,這里是禮部尚書大人家,你不要在這里鬧,簡直一點規矩沒有!”

  福云心頭一顫一顫的。

  以前對她多溫柔的人。

  當時在他的溫柔下她有多甜蜜多幸福,此刻一顆心,便有多寒涼。

  死死捏著拳,憋回眼底的淚,福云一臉漠然看著徐伯勤,“我沒有鬧,我的要求很明確,第一,還我銀子,第二,給我文書,徐大人難道連這么簡單的兩點都做不到?怕是也沒有誠心迎娶新娘吧!”

  蘇清心頭給福云鼓掌。

  好樣的!

  徐伯勤震愕的看著福云。

  她真的舍得離開他?

  怎么會!

  她明明那么愛他,為了他,什么都愿意,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

  攥了攥掌心,徐伯勤試探道:“你確定你要文書?文書一寫,你我就此兩清,以后你有什么事,我都不會再管你!”

  禮部尚書的嫡女恨恨看著福云,想要開口罵一句,一眼看到福星手里的鞭子,舌頭打了個轉,沖向徐伯勤。

  “她要就給她,你猶豫什么,莫非以后,你還當真要管她!”

  福云扯嘴一笑,一臉寒石般的漠然。

  “你瞧,連你的新娘都等不及了,不說其他,為了討好你的新娘,你也該給我的。”

  禮部尚書的嫡女抓住話音兒,道:“文書肯定給你,但是,銀子數目不菲,我們又不是打發要飯的,說給就給,你有證據嗎?你能證明徐伯勤拿了你的銀子嗎?”

  福云不看禮部尚書的嫡女,只雙目凝向徐伯勤。

  “我給你銀子,是因為我以為我會成為你的夫人,我沒有證據,你認賬嗎?”

  徐伯勤正要開口,被禮部尚書的嫡女攔住,“沒有證據,憑什么認賬!認了你的帳,趕明兒人人都來說,徐伯勤花了她銀子呢!”

  福云只盯著徐伯勤。

  徐伯勤眼神顫了顫,一咬牙,“本官自有朝廷俸祿,何須你的銀子!你要文書便要文書,何故生出這些莫須有的!本官堂堂正正七尺男兒,豈是食軟飯之輩!”

  蘇清…

  就在福星忍不住暴脾氣又要一鞭子抽過去的時候,蘇清起身,朝徐伯勤冷聲道:“好,那你就寫文書吧。”

  語落,轉而看向禮部尚書,“大人,勞煩筆墨紙硯。”

  禮部尚書陰著臉,看著徐伯勤。

  他又不是傻得。

  蘇清縱然再怎么名聲不好,但是斷然做不出這種事。

  那八百三十兩銀子,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現在徐伯勤翻臉不認賬,辜負的,可是給了他四年銀子的人。

  看了福云一眼,瞧著她寡白的臉,禮部尚書到底心頭不忍,朝福云道:“你若當真想要嫁給他,本官可以做主,給你一個貴妾的身份。”

  “父親!”禮部尚書的嫡女急了。

  當著蘇清和那只雞的面呢,她爹怎么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她還沒成親呢,沒聽說過當爹的給女婿張羅妾室的!

  徐伯勤也訝異的看向禮部尚書。

  他也不想真的和福云一拍兩散。

  不說別的,單單九王妃對福云的這份看重,只要把福云捏在手心,以后許多事都要好辦的多。

  如是想著,徐伯勤便沒有開口。

  福云朝禮部尚書一福,“多謝大人好意,奴婢無福消受,奴婢只想要回奴婢的銀子和文書,若是徐大人實在為難,銀子奴婢不要了,只給奴婢文書便可!”

  徐伯勤頓時咬牙。

  福云這是鐵了心了?

  怎么可能!

  要拋棄,也是他拋棄福云,福云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這種被人拋棄的滋味,徐伯勤心頭很不舒坦。

  狠狠瞪了福云一眼,徐伯勤咬牙切齒,“不知好歹!”

  說罷,轉頭朝禮部尚書道:“讓岳父大人見笑了,小婿這就寫文書。”

  禮部尚書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言。

  下人將筆墨紙硯端來,徐伯勤刷刷寫下,按了指印,冷臉朝福云道:“拿了文書,你我就此再無干系。”

  福云伸出冰冷的手,接了,“多謝。”

  竭力做出的鎮定,在接到文書的一瞬,全然崩潰。

  捏著文書,福云折返蘇清身邊時,腳下一個踉蹌。

  徐伯勤眼神微動,下意識想要去扶,福星先他一步,一把將福云扶住,福云虛弱的靠在福星身上。

  眼看福云靠在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身上,徐伯勤頓時怒了。

  難怪一直深愛他的福云要給他鬧這么一出!

  難怪這個小白臉剛剛要抽禮部尚書的嫡女!

  原來如此!

  一掃眼底的不甘,滿目憤怒和鄙夷,“這么急著與我要文書,原來是早就有了姘頭!”

  福云心尖狠狠一抖,閉上眼,淚珠順著眼角落下。

  這就是她供養了四年的男人!

  徐伯勤語出,屋里的人,頓時都有些愣住。

  姘頭?

  福星?

  就在大家愣住一瞬,蘇清手中的鞭子,快準狠的落到徐伯勤身上。

  “啪!”

  這一鞭子,可比剛剛福星抽禮部尚書的嫡女狠多了。

  徐伯勤的前胸,頓時就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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