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長得很美,是那種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樣的美。
她可清純可嬌艷,很多人見她的第一面就會被她外貌所吸引。
她的追求者很多,但她從小就知道自我保護。
不是沒有遇到過為了得到她,甚至想毀掉她的那種人。
上次沙漠里的大龍就是一個。
但那個時候,她雙手還能動。
今晚她從喬少房間出來后,太過慌亂和緊張,沒有注意到四周動靜,才會讓沈昊占了先機將她劈暈帶到這里。
她掙脫不開雙手捆著的繩子,更加來不及感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冰冷的水不停朝她唇鼻涌來,她想要浮上來,但是沈昊使勁按著她…
她感覺肺腔越來越缺氧,整個人越來越難受。
難道,她今晚就要命喪于此了嗎?
在她再次快要窒息時,沈昊將她扯了上來。
岑曦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吐著水。整個人虛脫了一般,使不出一絲力氣。
沈昊看著她旗袍開叉的地方那若隱若現的白腿,他迫不及待的壓到了她身上,大掌往她領口一扯,肩膀以及鎖骨處大片雪白肌膚露了出來。
岑曦劇烈的咳嗽著,她眼睛猩紅冰冷的瞪著沈昊,“滾,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沈昊不屑的笑了笑,“等你嘗到我的厲害,你就會求著我要你了。”
說著,他一個用力,將她旗袍撕出更大一條口子。
看著她被內依包裹若隱若現的胸口,他吞了吞口水,雖然她看不去不夠傲人,但也剛剛好,最關鍵的,她皮膚比一般人皮膚要白許多,跟嫩豆腐似的,一掐還會出水。
隱隱的,沈昊似乎還聞到了chu子清幽之香。
他紅著眼睛,低頭,想要吻上去,但岑曦拼了命的掙扎,鬧騰得相當厲害,他非但沒占到便宜,反倒還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沈昊徹底腦了,他也不再親她,直接分開她兩條細白的腿,手指朝她的內褲拽去。
岑曦那一刻是真的害怕了。
她守了二十年的貞杰,難道要落入這個惡少之手了嗎?
岑曦拼了命的踢他。
沈昊被她踢到了命根子,他疼得眥了眥牙。沒想到這女人烈到這種地步!
也沒心情再上她了,但怒火上來了,今天怎么也得把她整得半死。
他將她從地上揪起來,正要重新按進浴缸,突然浴室的門被人踢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沈昊條件反射的回頭。
只見一個穿著價值不菲黑色襯衫和西褲的男人站在門口,俊美的臉上戴著無框眼鏡,神色陰郁,戾氣十足,好似從地獄出來的修羅,陰冷的氣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栗。
在沈昊還沒來得及反應前,男人將沈昊拎了起來,然后,抬起修長的腿,一腳踢到了他腹部上。
沈昊被踢得撞到墻上,又摔落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個圈。
“你他媽是誰,敢動老子,你信不休…”
話沒說完,又連著被狠狠踢了幾腳。
直到躺在地上,沒有力氣再動彈。
喬硯澤走到趴在浴缸前,面色慘白的岑曦跟前,將她雙手解開,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拖著她離開前,他冷冷地看了眼沈昊,丟下一句話,“我姓喬,若是不服,記得找我。”
岑曦宛若一個破碎的娃娃,被喬硯澤扔到了甲板上。
他從褲兜里拿出一塊干凈的格子手帕,擦了擦修長好看的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令他惡心的細菌一般。
岑曦看著他的舉動,蒼白的唇瓣微微發抖。
他擦完手,又從褲兜里拿出一條項鏈,岑曦看到項鏈,她艱難的從甲板上站起來,“這是我的。”
是先前去他房間掉的嗎?
她想要將項鏈拿過來,他卻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后,便是汪洋大海。
這個時候,游艇是在往前行走的,明天早上才能返回靠岸。
岑曦瞳眸微微收縮,“項鏈對我很重要,請還給我…”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冷冷打斷,“知道我是誰么?”
岑曦看著他鏡片下那雙冷到極致的桃花眼,沾著水霧的睫毛狠狠一顫,“知、知道,你是公爵家的喬少爺。”
“那你又可知,公爵府被誰人害得家破人亡?”
岑曦的靈魂在顫栗,細白的貝齒用力咬住唇瓣,太過用力,舌尖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眼眶被一層水霧模糊,低下頭,不敢看他,“知道。”
“是誰?”他瞇起眼,滿是危險與陰冷。
岑曦閉了閉眼,淚水掉了下來,牙關止不住打顫,“是、是我姐姐。”
“很好。”喬硯澤頎長的身子慵懶的倚到欄桿上,拿著她項鏈的那只大手,伸到海里,岑曦見此,瞳眸驟縮,“喬少,不要,項鏈對我真的很重要,不要扔!”
喬硯澤臉上的冷冽與危險褪去,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聽說,你得知你姐和我的事之后,一直在找我,想我跟我道歉。”
“是。”
“好啊,你現在道歉,我想看看你的誠意。”
岑曦吸了吸鼻子,渾身濕透的身子在夜晚的海風下凍得有些瑟瑟發抖,她誠懇的道,“對不起。”
“就一聲對不起?”
“喬少想我怎么做?”
喬硯澤扯了扯唇角,鏡片下的桃花眼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比鋒利的刀刃還要寒氣凌冽,“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岑曦點頭,“是。”
“跪下來,磕三個響頭。”
岑曦陡地抬起眼眸看向他。
他唇角挑著弧度,卻是沒有任何溫度的。
岑曦胸口蔓延出一陣窒息般的澀痛,她和他對視著,他倚在欄桿邊,高大的身影籠下一層可怕的暗影,那張俊美妖孽的臉,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沉戾色。
兩人對視了將近一分鐘,他冷笑,“怎么,不愿意?”
他慢慢松開捏在手中的那條項鏈。
撲通一聲。
岑曦纖細的身子,跪到了甲板上。
緊接著,咚的一聲巨響,她的額頭磕到地板上。
一下,兩下,三下。
每一下,她都使出全身力氣。
白凈的額頭,磕得鮮血淋漓。
她卻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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