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時候便是如膠似漆,耳鬢廝磨。
可現在,葉星北拿她自己當超級病毒,恨不得躲到天邊去。
這樣的葉星北,讓他既焦躁又心疼,對始作俑者,前所未有的痛恨和憤怒。
他看著安可晴,目光冷的像冰刀:“有什么話想說嗎?”
他的話沒有出奇之處,可他身上冰冷的氣勢、冷銳如冰刃的目光,讓安可晴猶如泰山壓頂,恐懼的喘不上氣。
安可晴知道,既然這些人把她帶到這里,就是有了十足的證據和把握。
她什么都瞞不住這些人。
她沒做垂死掙扎,顫抖著聲音說:“是,我是有傳染病,但我沒想害任何人…”
“那我太太手腕上的傷,你作何解釋?”顧君逐的聲音冷的像冰,銳利的目光像是一道冷電,直接刺入安可晴的靈魂。
安可晴顫抖的更加厲害,不由自主說:“有人讓我害她…但我不想害人…雖然我確實用東西劃傷了她,但是我沒往她的傷口上涂我的血…染著我血液的刀片也被我換掉了…她不會被傳染上…相信我…’
葉星北忍不住插嘴問:“你是艾滋病人?”
聽到“艾滋病”三個字,安可晴面無人色,滿臉都是絕望。
大顆的眼淚滑出她的眼眶,她抖的像是風中的落葉。
“對,沒錯!”她的聲音抖的不成樣子:“我是艾滋病人…”
葉星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米笙則忽然捂住肚子,唇角泄出申吟。
喬醉大驚:“小米?”
米笙捂著肚子,蜷縮起身體,蒼白著臉色搖頭,“沒事…我沒事,就是忽然…忽然有一點點痛。”
喬醉連忙看向岳崖兒:“岳醫生!”
為了以防萬一,岳崖兒也被他們給帶了過來。
不等他吩咐,岳崖兒已經快步走到米笙面前,蹲下身給米笙檢查。
片刻后,她搖搖頭,“沒事,就是精神太緊張,情緒波動太大,有輕微宮縮,我給揉一揉就好了。”
她讓米笙躺下,她給米笙揉了幾分鐘。
幾分鐘后,她站起身,對喬醉說:“讓她躺一會兒,先別移動她,過會兒我再給她檢查。”
她又對米笙說:“好好躺著,保持心情愉悅,別害怕,別緊張,你的情緒會直接影響寶寶。”
米笙點了點頭。
喬醉問岳崖兒:“我能把她抱到臥室去嗎?”
米笙能想到的事,他也能想到。
他知道米笙的心理壓力為什么這么大。
他不想讓米笙再繼續聽下去了。
“不行,”不能岳崖兒說話,米笙就抓住他的手腕哀求:“讓我聽下去,我聽不到心里會更難受。”
喬醉無奈,握住她的手,“那你別太緊張了,放松心情,不管發生什事,有我和小舅舅在,小舅媽和錦瑟不會有事。”
米笙點了點頭。
“我是認真的!”安可晴看著房間內的眾人,忽然大聲說道:“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我沒想害任何人!雖然我把她們弄傷了,但我很小心,沒讓她們沾上我的血,她們不會被傳染上艾滋病,相信我!”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