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司徒藍玉雇傭人傷害葉星北和司徒藍玉…那介紹司徒錦瑟給葉星北認識的她,就是罪魁禍首。
她越想越自責,越想越害怕,手腳冰涼,頭上出了一層的汗。
喬醉扶住她,擔心的皺緊了眉:“臉色怎么這么差?你還是別去了,我讓岳崖兒過來陪著你。”
“不!”米笙堅持:“我一定要去。”
喬醉撫了撫她的小腹,哄她:“乖,為了咱們寶寶。”
“不,”米笙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教官,求你,我一定要去。”
喬醉沒辦法,只得妥協:“那你小心點。”
米笙點了點頭。
一家人出門,出發去顧君逐的別墅。
葉星北連司機都沒用,自己開了一輛汽車。
顧君逐看著開在他的車前面的葉星北的車,焦躁的捏了捏眉心。
葉星北對這件事太敏感、太在意了。
如果讓葉星北知道弄傷她的安可晴是艾滋病患者,葉星北怕是要一個人躲到天邊去。
而他,是絕不可能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的!
他們抵達顧君逐的別墅不久,顧柒就把安可晴帶過來了。
安可晴被顧柒推進客廳,看著一屋子的人,臉色慘白。
“進去!”顧柒毫不客氣的推了安可晴一把。
安可晴被推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她跌跌撞撞走到眾人面前,磕磕巴巴說:“你、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綁、綁架是犯法的,我、我可以告你們。”
“綁架是犯法的?”顧君逐冷冷看她,“那你知不知道,傳播傳染病也是犯法的,嚴重者,可以判處三到五年有期徒刑。”
安可晴原本蒼白的臉,一下變得煞白如紙,一點血色都沒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葉星北的臉上。
這是整個房間里,她唯一認識的人。
她下午剛剛弄傷了葉星北的手腕,現在她就在這里看到了葉星北,她不認為這是巧合。
可她又覺得神奇。
她得艾滋病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她弄傷葉星北的手背時,戴了假發,化了妝,做了偽裝。
她只是撞了葉星北一下,在她的手腕上小小的劃了一道口子,兩人急匆匆錯肩而過,這是日常生活中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事,葉星北是怎么懷疑她的,又怎么找到她的?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聽到從顧君逐口中說出的“傳播傳染病是犯法的”幾個字,葉星北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被擊碎了。
撞傷她的這個女孩子,真有傳染病。
應該…就是艾滋病吧?
以前葉星北看過一個肥皂劇,一個女人為了報復一個男人,讓一個得了艾滋病的漂亮女人去勾引那個男人,結果,那個男人也得上了艾滋病。
當時她看那個肥皂劇時,就覺得艾滋病很可怕。
如今這個可怕的疾病,與她有了關系。
她臉色煞白如雪,不寒而栗。
顧君逐習慣性的想去安慰她,卻發現她坐在距離他最遙遠的位置。
他皺了皺眉,非常不習慣。
兩人自從感情漸入佳境,一直出雙入對,行影不離。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