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袁沐純驚恐的喊聲從門外一直喊到了床頭柜的位置。
“對對對!就是他,jg插叔叔你們好好看看他是不是正在潛逃的哪個罪犯?”
我外公的房子已經好久沒人住了,肯定是被他窗當成了藏身的地點!”
“該死的,你胡說…”
溫煦琛轉頭,剛想要跟站在床頭柜邊的女人說什么,結果一張嘴,就被那個女人塞滿了一嘴不知是什么的東西。
之后就像是被嚇壞了一樣,連忙躲到了旁邊。
雙手緊張的無處安放。
“警…j察叔叔,希望你們能好好調查,為人民除害…”
浴室溫煦琛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人抓到了警局。
二話不說就給關了起來。
又沒多久就被傳到了審訊室。
最后才在那些人極度不耐煩之后,答應讓他打電話找律師。
因為他剛剛回國,戶籍并不是本土,然后作為外來人,各種認證手續辦下來,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這期間,包括袁沐純的資料,他都讓助理查了一下。
嗯,不愧是老教授的外孫女,長這么大,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到學習上了。
大學上完,現在在讀研。
不過好歹也是一個研究生,怎么能這么蠢?
他是潛逃的罪犯?
剛回國第二天就被人搞進了警局,而且還是那樣狼狽的情況下。
直接穿著睡衣就被押到了這里,怕是沒人會有這樣的境遇了。
這輩子,他還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
袁家的好女兒…
換上助理給他準備的衣服,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
穿著白色的羽絨服,拉鏈拉到了最高,一張臉有一半都埋進了羽絨服的衣領里,雙手時而搓著,看到他出來,微微愣了愣。
那雙眸子里,飄浮著的全都是遮掩不住的尷尬。
不過最后還是咬緊了牙,迎了上來。
“那個…對不起啊,這中間貌似有點兒誤會,我跟你道歉…”
她哪里知道,外公早在以前就把別說安排給了別人來住。
按常理,那別墅…
給她也不能給這個陌生人啊?
不過既然是外公的決定,她也沒立場說什么。
東西是外公的,他想怎么安排,都是他老人家的事情。
只可惜,以后,她再也沒有可以落腳的地兒了。
溫煦琛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似乎在等什么。
袁沐純硬著頭皮,頂著頭頂兩道冷冰冰的視線,渾身地尷尬。
“那個…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再次跟你道歉,今天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個誤會…希望你今晚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再見…不,是拜拜。”
試問誰想跟自己的黑歷史見面的?
所以沒有什么再見,只有…永別。
話說完,原沐純當即轉身就要走。
結果沒走兩步,衣領便被人中后面揪了起來。
最后只剩兩條腿騰空撲騰起來。
“放開…放開我…”
看著手中輕地跟個小雞仔的女人,溫煦琛微微皺了皺眉。
袁家這是沒給她吃飯嗎?
二十幾歲的成年人,跟個十幾歲的孩子一般輕?
不過看到她半吊在空中胡亂撲騰的樣子,眸子里隱隱閃過一抹細不可察的笑意。
“這位小姐,道歉這么沒有誠意,你真的想要我原諒你?”
袁沐純安靜了下來,“可我…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想到,外公會把別墅讓給你住。”
她一副放棄掙扎,吊在溫煦琛手里,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極了生無可戀。
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憐。
手轉了方向,將她放到了自己身邊。
袁沐純乖乖地站在原地,低著頭,低聲道:
“這次真的是誤會,你宰相肚里能乘船…”
“不是宰相。”
袁沐純頓了一下,換了個說法,“你大人有大量…”
“誰跟你說大人必須要有大量的,很抱歉,我沒有…”
袁沐純:“…”
溫煦琛掃了她一眼,“剛剛回國第二天…小姐,我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溫煦琛再次提上她的衣領,拖著她朝著不遠處的黑色名貴轎車走去。
“你…你干什么?!”
“想要道歉,就有點誠意,讓我這么丟臉,那就給我當一輩子傭人補償吧。”
袁沐純瞬間瞠大了眸子!
一輩子的傭人?
他的面子到底有多金貴?
用得到她給他當一輩子傭人?
“先生,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還是讀書…沒有時間給你當傭人的,不如你在想一想其他的辦法,這個真不行!”
盡管這樣說著,她還是被男人塞進了車子里。
“很抱歉,你完全沒有權利說不行。”
袁沐純現在是真的開始著急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
溫煦琛再沒有說話。
她又被帶回了外公的別墅,回去就被安排去廚房做飯。
袁沐純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么,溫煦琛就拿著手機徑自上了樓。
沒辦法,她只能移步廚房。
溫煦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袁沐純馬上從廚房里出來,將一碗面放到了他面前。
“沒想到這里還有方便面。我還給你放了兩顆雞蛋!希望你吃的開心。”
溫煦琛掃了那碗面一眼,眉心微蹙,“你就會這個?”
“嗯,簡單又方便,還很好吃,這是我最拿手的東西了。”
溫煦琛抬眼看了她一眼,“堂堂袁家的二小姐,居然覺得方便面好吃?”
袁沐純笑了笑,“是啊,很好吃。沒道理袁家的二小姐就不能吃方便面。”
她的口氣有些苦澀。
這個所謂地袁家二小姐,帶給她的,除了各個方面的限制,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幫助。
她需要知書達理,需要懂事,需要忍耐,需要各個方面的禮節,需要娉婷優雅,需要做所有豪門小姐都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到最后,她能得到什么,是懦弱,是對方變本加厲對她的欺辱…
“你知道我是袁家的二小姐啊?那你應該猜得到,我不會烹飪。能把泡面煮熟就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