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一番驗證后,發現女尸魅智力和常人相當,而且還有一些生前零星記憶,卻是識字,完全可以獨立生活,將吸血鬼酒杯給她,也能自主運用,自己就能解決吃飯問題。
“你既然還有些生前記憶,可還記得自己叫什么”陳秋生問道,卻是覺得老用女僵尸或女尸魅稱呼對方不太妥當,得知其有生前記憶,便想以其生前名子稱呼她。
“我好像姓崔,小名好像叫鶯鶯。”女尸魅用了好一會,才把這話說完,并且用了兩個好像,似乎極不確定。
“崔鶯鶯?”陳秋生連名帶姓地說了一聲,感它這名字很耳熟,突然想起來了,崔鶯鶯,乃是《鶯鶯傳》及《西廂記》的女主角。
“呃…”陳秋生沉默了下,這女尸魅的衣服首飾,明星是滿清皇族,就算是逾制亂穿,也整不出鶯鶯這么個名字來。他猜測對方可能是生前喜次看《西廂記》,把自己誤認為是女主角了,就像有些女子看《石頭記》,書被燒了,卻說燒了她的寶玉。
“那個,崔鶯鶯應該不是你的名字,而是一本書里的人物…”陳秋生道,將《西廂記》的故事大概講給女尸魅聽,然后道:“你再仔細想想你叫什么名字,崔鶯鶯這名字…”他卻是覺得,手下名字太高大上,使喚起來會覺得古怪。
女尸魅搖搖頭,有些磕磕絆絆地解釋道:“我沒多少生前記憶,都斷斷續續的,就這個名字熟悉。”
“這樣啊…”陳秋生沉吟了下,對女尸魅道:“崔鶯鶯太有名了,你若叫這名字會有些怪。要不這樣,我幫你取過名字,保證好聽。”
“我覺得崔鶯鶯這名字,挺好的,不太想換。”女尸魅堅持道卻是不想換個陌生的名字,也可能是被《西廂記》毒害太深。
“這樣啊,那就用諧音,鶯鶯改成盈盈吧,為免人誤會,用單名,以后就叫你崔盈好了!”陳秋生拍板道,覺得這名字確實不錯,還珠樓主蜀山系列中,有個艷尸崔盈。
“好吧!”女尸魅道,算是同意了崔盈這個名字。
陳秋生接著道:“我們應該給小僵尸也取個名字!”
“叫張生吧!”崔盈也就是女尸魅道。
“張生…”陳秋生嘀咕,這名字沒什么,但要知道,《西廂記》男主貌似便是張生。
“真真是個被《西廂記》毒害了的女子,話說清宮不是流行《不頭記》么,怎么這崔盈,為毛只記得《西廂記》中的人物”陳秋生嘀咕,沒在糾結小僵尸的姓名問題,天下叫張生的人多去了,不怕其它人聯系。
起名之事完結,陳秋生將吸血鬼酒杯交給崔盈,又給了她一些錢后,便專心在船艙中修煉。
船順江而下,速度快絕,半日便行出兩百里,于傍晚時分到得玖江。
船要在玖江碼頭停一夜、裝卸貨物,陳秋生便帶著崔盈母子在城中閑逛,開闊兩尸眼界,主要是給她們尋找血食。
一夜無事,翌日十點,輪船開拔,離了碼頭行了一刻來鐘,陳秋生只聽外邊雷聲滾滾,他仔細一聽,卻不是雷聲,而是炮聲。
陳秋生心下微驚,連忙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一望,就見江上有數艘軍艦封鎖江面.不斷朝岸邊一座大山開炮,并不斷逼近。
“這…好像是那些水匪的老巢”陳秋生盯著炮火覆蓋的山看了會后立即認出,這是那幫叫水鬼寨的囂張水匪的老巢。
“國軍新到,自然要做些利國利民之事,來筑固自身地位,得到百姓擁護,剿匪卻是不錯的選擇。”陳秋生目光閃動,卻是明了國軍此次行動的目的,而這水鬼寨橫行江上這么久,拿其下手卻是最好,如果打下,名聲得了,威風也打出來,三來也能得到水匪贓物,卻是一石三鳥,名利雙收。
“只是如此火力覆蓋,卻是難免傷及無辜,而且這水鬼寨布局邪異,明顯有厲害邪魔盤錦,其或許抵不住炮火,但炮火也傷不到他,要是讓其到得船上,怕是死傷慘重。”陳秋生密切關注戰局,做好若有大變,立即開溜的打算。
國軍船堅炮利,那些水匪根本就沒有抵擋力,軍艦炮火開路,很快開到谷口江面上,在岸邊停下。
一隊隊士兵從船上下來,皆手持短沖鋒,最后十數個扛著迫擊炮的士兵上岸,將迫擊炮一字排并,開始矯對。
一色的短沖鋒加迫擊炮,在現在,這絕對是國軍的王牌,派他們來剿這小窩水匪,陳秋生感覺有些大材小用。
“砰砰砰…”
迫擊炮矯正位置,便是層層推進,炮火轟炸下,那些拿鳥槍的水匪毫無抵抗力,死傷慘重,國軍很快打到那座布局如墳的莊子前。
莊子地形復雜,統帥不敢冒進,下令炮火轟炸,炸了一陣,沒有一點異常,其便派出一支十人小隊進去探查。
小隊立即進入莊子中,沿小路左拐右拐,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沒多久,莊子里便有槍聲傳來。槍聲連綿,是沖鋒槍所,繼而有慘叫響起,搶聲減弱了些。
慘叫接二連三響起,槍聲也越來越少,最后在一聲慘叫后,歸于沉寂。
不用說,進入墳莊的十個士兵,都已兇多吉少,沒聽見其余槍聲,敵人是赤手空拳滅了這支裝備精良的十人小隊,而且是零傷亡。
“開炮,給把這地方夷為平地!’統帥怒聲下令道。
炮兵取出炮彈,正要塞炮筒里開炮,一團紅霧從村子里飄出來,那些炮兵被紅霧罩住后,立即暈倒,那統帥連忙叫士兵屏住呼吸后退。
這時村中跑出一高大的黑影,借著血霧掩護,快蘇朝那些倒地的炮兵撲去。
“孽畜,還想作惡!”陳秋生正為那些炮兵擔憂時,突聽一聲清喝,循聲一望,就見不知何時,一藍衣老道出現在場中,揚出一團雷光,將黑影擊退,揮袖揚起一陣風,將血霧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