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忙著埋汰我。先聽聽這老哥怎么說吧?嗯,話說,她真欠你們錢?”聞言陳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跌地上,伸著性感吊帶卻神色莫名異常蒼白的王琴,而后瞇著眼向那紋身西裝男刀哥問道。
“那個,這個…她確實欠我們錢。之前在我們場子里面輸了,又借了我們一,一點…”聞言那紋身西裝男刀哥微微一愣,掃了一眼跌地上神色更加蒼白的王琴,結結巴巴道。
“哦?還是真的?那她欠你們多少來著?六十萬嗎?”聞言陳飛反倒是微微驚訝了一下,而后好奇的開口問道。
“那個,這個…總共,總共應該是四十萬。”聞言那紋身西裝男刀哥顫顫巍巍的結巴道。
“四十萬?那你們還是真可以啊,這一來一去就喊高了一半,不愧是放高利貸,搶錢啊!”聞言頓時陳飛臉色微微一沉,摸著下巴感嘆道。
“飛,飛哥是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是您朋友,錢什么的就不用了,不用了…”聞言那紋身西裝男頓時額頭冷汗流的更慌了,講話也更結巴的。
“別,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說一行也有一行的道理,既然她欠你們錢,那就該還。”可是聞言陳飛卻搖了搖頭,淡淡道。
“你說得到簡單,這又不是四萬塊,四千塊,哪這么容易說還就還啊?”可是聞言楚琰楚大小姐卻有些不滿了,一臉郁悶的嘀咕道。
心中埋怨陳飛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本來對方都說算了,可他卻居然偏偏要這么說…還是應該還,可現在問題是,這么一大筆錢,她好姐妹阿琴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這么多啊。
“啪!”
聞言陳飛伸手在楚琰楚大小姐小腦袋上敲了敲,打趣道:“那你剛才口氣還那么大,說要替她還錢?”
“呀,你干什么!告訴你別敲我腦袋!”
頓時楚琰楚大小姐眼淚汪汪的捂著小腦袋爆發了,一臉憤怒的盯著陳飛大叫道。旋即還蠻不講理的‘兇狠狠’道:“她是我好朋友啊,難不成你讓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入火坑?我不管,現在這事你得幫我!”
“呦,你還把我賴上了?那趕緊過來讓我瞧瞧你這小胖墩值多少,話說這么久沒見,你是不是又長胖了!”聞言陳飛頓時似笑非笑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打趣道。
“呀!大壞蛋!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了!我咬死你…嗚!”聞言頓時我們楚琰楚大小姐頓時臉色羞紅的炸毛了,因為她最近好像確實有那么一丁點,真的只有那么一丁點胖了。
這大壞蛋太可惡了,居然敢說我胖了,我,我,我…我咬死你!
“喂,你丫的屬狗的,放手…不對,給我松開嘴!我錯啦,快松開!喂!”頓時陳飛一臉無語的大叫起來,好不容易才將那屬狗的小丫頭嘴巴挪開。
“哼!叫你說我胖,要是下次你還敢說,我咬死你,汪!”而在見到陳飛在自己面前求饒了,我們楚琰楚大小姐頓時像打勝仗的將軍,松開嘴,得意洋洋的昂起頭,磨著牙,‘兇狠狠’道。
“你這丫頭真是屬狗的?”
見狀陳飛更是一臉無語,嘀咕起來。旋即他又轉身望向那紋身西裝男刀哥,道:“刀哥是吧?給我說個銀行卡號吧,我給你轉錢過去。”
“不,不用了,飛哥,都是小錢,就當孝敬你的…”可那紋身西裝男此時哪敢收陳飛的錢,擦著額頭的冷汗道。
只是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陳飛語氣不耐煩的打斷道:“孝敬我的?我又不是你大哥,孝敬我個啊!行了,趕快把銀行卡號給我,應該還的就一定得還!”
“喂,大壞蛋,那可是四十萬,你真一下子拿得出來這么多?”楚琰楚大小姐忍不住在一旁小聲道。
她現在雖然看出來了,陳飛這大壞蛋恐怕來頭真不小,連張泉張大少那種紈绔子弟都在他手里那樣吃癟,可問題是就他身上現在這身體地攤貨…那么大筆錢,他一下子,真能夠這么隨隨便便拿出來嗎?
“不是四十萬,而是六十萬。”
聞言陳飛淡淡說了一句,而后嬉皮笑臉道:“你以為我是你啊,沒錢還要硬出頭!放心吧,本大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你,哼!”聽到陳飛又埋汰自己,楚琰楚大小姐忍不住氣憤的嗅了嗅鼻子,哼哼道。
而在聽到陳飛居然真要替那小賤貨還錢,那紋身西裝男刀哥雖然心中一喜,但跟著還是下意識結結巴巴的擦著冷汗,道:“別,別飛哥,就四十萬吧?不,三十萬,三十萬。”
“我不差那點錢兒。”
聞言陳飛淡淡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道:“你能不能快點?我沒空兒和你在這瞎磨蹭。”
“是,是…那個,阿,阿彪,把pos機拿來。”聽到這那紋身西裝男刀哥雖然滿頭大汗,但還是不敢再反駁陳飛的話,只好向身后的小弟招呼道。頓時便有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顫顫巍巍拿來了一個pos機。
見狀陳飛不由微微感嘆和無語。媽的,不愧是專業人士,這工具還是真是齊全啊。
緊接著陳飛拿出卡在上面刷了六十萬,而后那些跑來收高利貸的一邊滿心歡喜,又一邊連滾帶爬的朝著陳飛連連鞠躬道謝了幾句,一溜煙跑得無影了。
而在見此情景,陳飛居然真如此爽快的一擲千金,幫她還了六十萬,又還沒再提前之前那件事兒的意思。跌坐在地上的王琴頓時柔媚的雙眼微微一亮,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做什么,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有些亂的儀裝。
“飛,飛哥你好,我是王琴,是小琰的好朋友。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還了那些錢,你放心,那些錢我一定會盡快換給的你的。還有,今晚飛哥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謝謝你。”
只見她身子早已不知不覺挨近了陳飛,一邊手指不留痕跡的將左邊肩膀上的帶子滑下去了幾分,露出胸前大片大片誘人的春色,渾圓高聳…而后更是媚眼含春地沖陳飛飛了一下,嬌聲道。
且在說這話時,她的小心肝還忍不住撲通撲通地跳。
能讓張泉張大少都那么害怕的人,用股想也知道這肯定是位背景驚人地大人物,要是能夠釣上這么一位公子哥,那她王琴以后,豈不是飛黃騰達了?
“麻煩你能不能稍微離我遠點?我好像跟你不熟?”可就在下一刻,她這一點幻想卻迅速破滅,因為陳飛居然望著他淡淡的厭惡道。
開玩笑,從頭到尾目睹了全過程的他,怎么會不清楚這女人完全是在陪著張泉那小子演戲?
這種出賣朋友的家伙,他簡直看都不想看一眼,還想勾引他?也不嫌惡心。
“阿琴,你還是先走吧。”
就在聞言王琴那張濃妝艷抹的臉瞬間有些僵住時,楚琰楚大小姐的聲音,卻已經再次在她耳旁有些疏遠的響起了。她嘆息一聲道:“錢的事兒,你自己記下陳飛的銀行卡號,以后有錢就趕緊還給他。至于我們以后,就到此為止吧,別再聯系了。哎…”
她又不傻,明顯早已看穿了一切。她之所以沒有立即爆發,質問自己這個好姐妹為什么要合著張泉那種人渣,來聯起手來欺騙她…因為都已經過去了,已經沒必要了,不是嗎?
“不是,不是…小琰你聽我解釋,我,我真的是有苦衷…”
聞言頓時那王琴臉色一變,急忙抬起頭驚慌失措搖頭,而后支支吾吾了半天,帶著哭腔道:“我,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欠了他們這么多錢,他們著我還,不然就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才…”
“行了,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也不想聽這了。走吧。”可是楚琰卻神色有些疲倦的將她打斷了,跟著語氣變得低落道。
“我,我…那小琰我先走了,過幾天我在給你解釋,你別生氣,求求你別生氣。”而在見此情景,陳飛站在一旁默默看著的眼神也讓她覺得有些冷,最終王琴還是神色蒼白的一邊解釋著,一邊離開了。
而在見此情景,望著那女人跌跌撞撞離去的背景,陳飛眼眸忍不住掠過一抹復雜之色,向著身旁的楚琰小聲道:“雖說她確實有苦衷,可這種朋友,能坑你一次估計也能坑你第二次,也不值得原諒。”
“要你管?多管閑事!”聞言楚琰楚大小姐又哼哼起來,一副不要你多管閑事的模樣。
“我說你這丫頭真是屬狗的,我是在安慰你好吧?安慰你!”聞言陳飛頓時翻了翻白眼,無語問蒼天,這丫頭簡直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白瞎我還這么好心好意的說要安慰她。
“你才是屬狗的,哼!走,陪我去吃東西,我沒帶錢,你給我買單!”可是我們楚琰楚大小姐已經懶得聽他埋怨,直接伸手將他給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