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突然閃亮登場的自然是我們陳飛陳大少。
“大壞蛋!”楚琰驚喜的叫了起來。
“喂!小子,你什么人,走遠點,少管閑事!懂嗎?”而在見到突然冒出個不長眼的攪局的,那紋身西裝男刀哥‘眼明嘴快’,頓時跳出來,眼神不善的望著陳飛,還有些威脅似的沖他揮了揮手警告。
“啪!”
“給老子閉嘴!”
然而他都話還沒說完,卻突然感覺到腦門上被人狠狠來了一下,發出沉悶的巴掌聲。
隨后就見那張泉張大少惡狠狠,臉皮子劇烈抖動著瞪著他,而后望向陳飛,顫顫巍巍:“飛,飛哥好…”那模樣要多狗腿子就有多狗腿子,要有多獻媚就有多獻媚。
畢竟沒辦法啊,自從那次被狠狠修理之后,他哪能還不知道陳飛是什么人?
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居然就能讓堂堂本市市wei書記,而且更是省wei巨頭之一的董文成董書記給面子,給他爸打電話!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就算是用屁股想,也肯定能知道,對方絕對是那種背景、來頭天大的大人物,遠不是他張泉這種‘小角色’能夠得罪的!不然,他當初也不會那么慘!被他老爸親自趕到了國外去!
“這,這…”
而在見到這一幕,在顫眾人頓時驚呆了。
尤其是那剛才才對陳飛出言不遜的紋身西裝男刀哥,更是渾身一個激靈,臉色驟變,瞬間眼神變得有些驚恐起來。
我,我的天,張少叫他什么?飛,飛哥!?頓時他只感覺自己一雙腿都差點軟了,快要暈過去!
能被張泉張大少,堂堂本市政法委張書記公子稱作哥的,而且現在張泉那模樣還要多狗腿子,就有多狗腿子,要多獻媚就有多獻媚…
臥操尼瑪這究竟是什么人?
紋身西裝男刀哥只感覺自己快哭了,差點尿出來。
“話說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長記性啊。這才多久,就又犯到我手上來了?”可陳飛卻好像根本理都懶得理他,一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掃向張泉,似笑非笑,淡淡道。
“不是,不是飛哥你聽我解釋。我,我…我不知道她跟你認識啊?”聞言那張泉張大少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臉上神色一下了就白了,急忙解釋道。
開玩笑,他又不傻,當然聽出來了陳飛語氣中的嘲諷。媽的,這家伙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啊,要是早知道,早知道這瘟神跟那小賤貨認識,他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動什么邪念、小心思啊!
“講道理,你這種人才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掌嘴!”
聞言陳飛似笑非笑的念叨了一聲,而后突然神色一轉,有些不耐的扣了扣耳朵,淡淡道。
“啊!?”
聞言張泉張大少頓時愣住了!
當然不僅僅是他,就連在場其他人,紋身西裝男刀哥以及他那一票小弟,還有身穿性感吊帶的王琴以及我們的楚琰楚大小姐,此刻都用一種古怪、驚詫,甚至有些恐懼的眼神混雜,顫抖望著陳飛。
因為他們剛才聽到了什么?
他們居然聽到,這家伙,讓張泉張大少掌嘴?掌誰的?這他ma不廢話嗎?肯定是掌自己的,可是,可是這…
“飛,飛哥,飛哥你這是不是…”就在此時那張泉張大少臉色有些難看的結巴道。
雖說,他現如今心里面確實挺忌憚,挺害怕陳飛這一個電話,就能夠請動董文成董書記的神秘人的。可現在,他卻居然聽到了什么?聽到對方讓自己掌自己的嘴?
臥槽尼瑪,你他ma是不是有病?
我張泉張大少什么身份?我爸可是本市市政法委書記…
然而就在他心中無比憋屈著,咆哮、心態扭曲的怒吼聲,突然卻感覺到一陣勁兒襲來。
“啪!”
無比清脆的巴掌聲瞬間響亮的響徹在眾人耳旁!
頓時幾乎所有人都眼神一顫,而后下意識一臉驚悚的抬頭望向正呆滯捂著臉的張泉張大少,以及手還停留在半空中,面色平淡好似什么都沒做的陳飛,頓時神色呆了!
尤其是那紋身西裝男刀哥以及他那么一票小弟,甚至身穿性感吊帶的王琴,都瞬間唰的一下臉上血色褪的一干二凈!
“他,他,他…”
張泉張大少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本市市政法委張書記的親兒子,就算是在這江南省衙內圈排不上最頂級,但絕對也算是說出去有頭有臉的,誰敢不給幾分面子,誰敢隨便在他面前放肆?
可是現在呢?這種級別的大少卻居然,卻居然被人當著如此眾目睽睽下,一巴掌狠狠扇在臉上…這他ma不是我們在做夢吧!?這尼瑪也太…
“啪!”
可就在此時,又一聲清脆無比的巴掌聲響徹在耳旁,可這一次,這聲音卻好像重錘一樣,狠狠敲擊在他們心臟上,令他們頓時忍不住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都差點跳起來了。嘴里面干澀無比,渾身都在哆嗦!
“這大壞蛋,他,他…”就在我們楚琰楚大小姐此時都是一樣,那俏臉上的神色古怪、震撼到極點。
她用手握著張大的柔唇,臉上神色愣愣的,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幕的發生。
張,張泉那人渣,現在都被扇了兩巴掌了?
“啪!”
可就在下一刻,那令人無比熟悉又顫栗無比的巴掌聲又再次響起,幾乎在場每一個人都忍不住臉皮子瘋狂抖了抖,心臟跳動速度快要突破到天際,渾身冷汗嗖的一聲全冒出來了。
這,這,這是第幾巴掌了?好,好像是第三巴掌了吧?
靜!死一般的寂靜!
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氣聲,別說紋身西裝男刀哥以及他那一票小弟,此刻全都被嚇得臉色慘無血色。就在此刻正站在楚琰身旁的王琴,都早已不知何時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臉色要多蒼白有多蒼白,眼神要多顫抖有多顫抖。
這,這,這…怎么可能啊!?那可是張泉張大少,本市市政法委張書記的親兒子,何等身份何等第位,可現在,卻,卻,卻…
“話說嘴巴不干不凈的,就趁早回去多學學,什么是禮貌。當然你要是不服氣的話,現在可以告訴我,我聽著,嗯?”就在此時,陳飛終于像是打舒服了,一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掃向張泉,淡淡道。
聞言,那張泉張大少捂著臉,左右兩邊的臉早已刺痛、通紅起來。此刻他正下意識神色猙獰扭曲著,可當他聽到陳飛這番話,以及那話語中平淡無比的語氣,他卻莫名猛然渾身一個激靈。
“是,是飛哥教訓的是,是我嘴巴不干凈,是我該打…”他低著頭,顫顫巍巍道。他明白自己惹不起陳飛,而且反正打都被打了,再丟些臉,也就無所謂了吧。
而在見到這一幕,臉都被打腫了的張泉張大少,居然沒像他們想象之中的勃然大怒,而竟然是此時此刻乖得跟孫子似得,還那么低聲下氣跟對方認錯。這一幕頓時讓那些跑來收高利貸的人個個看呆了,渾身直冒冷氣,
尤其是那領頭的紋身西裝男刀哥,此刻更是差點沒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開玩笑,他能不怕嗎?要知道在他心中完全已經牛逼到不要不要的張泉張大少,此刻都這么慘了,臉都已經被打腫了,簡直慘如狗,卻居然還是連生氣都不敢,還那樣低聲下氣的…
媽的,他們收高利貸居然收到了這種恐怖人物的朋友身上,這他ma跟找死有什么區別?頓時他渾身便更加顫抖起來。
至于那此刻早已跌坐在地上的王琴,更是一雙嘴唇連口紅都掩蓋不了那抹蒼白之色。她此刻整個人都呆了,春光外泄的嬌軀還在瑟瑟發抖著。
“行了,給我朋友道歉,然后滾吧。看著你真是礙眼。”就在此時陳飛又再次開口,不耐煩道。
“是,是,道歉,我道歉。”聞言那張泉張大少頓時一溜風跑到楚琰面前,各種語氣生動、用詞讓人毛素悚然道歉,而后毫不猶豫屁滾尿流的滾了。
而在見此情景,在場余下的人這才如夢初醒,皆以一種驚恐、顫抖的眼神望著陳飛。尤其是那些跑來收高利貸的家伙,更是一個個腿都軟了,神色煞白煞白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好了,現在我們再談談高利貸的事兒。”然而就在此時,陳飛突然瞇著眼拍了拍那刀哥的肩膀,語氣似笑非笑的開口。而這一下,差點被沒把后者一百八十幾斤肉嚇趴下。
“啊,不用了,不用了。錢不用了,對,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女士是您的朋友,那錢就不用了…”而那紋身西裝男刀哥很顯然也有些聰明,一聽到陳飛提高利貸的事兒,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顫顫巍巍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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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說欠你們錢的人我又不是認識,我只是跟她是朋友而已。”可就在下一刻,陳飛卻突然瞇著眼睛笑道,先是用手指了跌坐在地上的王琴,又指了指楚琰道。
“喂,大壞蛋,你這話什么意思啊?”那楚琰很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兒,所以一聽到陳飛這種撇關系的話,一臉不高興道。
而那王琴聞言見狀卻俏臉猛一顫,臉色更變得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