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玩的挺刺激。這么迫不及待了嗎?”閆妄覺得,自己這次來的太值了。
步履輕盈的來到聲源傳出的房外,房門并沒有關上,渾黃的燈光順著門縫滲出。
閆妄微微俯身,忽然撞開門,人如惡狼般竄入房中。看到纏在一起的兩人,他當即腳下發力,直接越過大床。右手成爪,兇狠的按在花紋豹的臂膀上。
關節技本能的使出,直接卸下了他一條右臂,同時腳尖似巨蟒甩尾,凌空壓下,在一陣清脆的骨裂聲中,踩碎了花紋豹的左臂。
匕首在手上挽出幾個絢麗的殘影,輕飄飄的落在正欲大叫的女人脖子上,左手毫不停歇的卡住花紋豹的下巴,微微一抖,直接卸掉。
“南浩峰的老婆,有意思…”
閆妄好整以暇的目光落到花紋豹身上。“許久不見,近日可好?”
“嗚嗚…”
花紋豹痛的臉都變形了,眼中血絲密布,充斥著無與倫比的震驚和不敢置信。想說些什么,可下巴被卸掉,只能不受控制的流出一絲絲唾液。
閆妄坐在床邊。“我本來是打算要挾你,搞點錢花一花,不過我現在又有了新的想法。”
“你,你想怎么樣?”女人雖然臉色慘白,但依舊勉強保持著鎮定。
“別來這套。放心我不會殺你。”
閆妄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一腳踢在花紋豹的肚子上,讓他疼的蜷縮成一團。匕首抖了抖,朝女子抬了抬下巴。“南浩峰的錢呢?藏在哪?”
“床,床下。”
“很好。”
閆妄在她的痛呼中,卸掉她的四肢下巴。順便還踩碎了花紋豹的膝蓋,以免出什么幺蛾子。
這個女人還是很明事理的,沒有撒謊騙他,閆妄很輕易便找到了一個盒子。或許剛才他干凈利落的那幾下,讓花紋豹轉眼落到這等慘狀嚇到了她。
盒子打開,里面擺著兩把火銃,一些子彈,以及整整齊齊的銀子。甚至連手指粗細的金條都有幾根。
閆妄有后續計劃,所以除了拿夠二百兩白銀,其他的一點沒動。
做完了這一切,他才替女人接上下巴,輕聲問道:“你想不想這件事暴露出去呢?”
“不,不想…!!”
女人自然能猜出閆妄想干什么,當即就不停的搖頭,但接觸到他失望而冰冷的眼神時,頓時打了個激靈:“你,你要做什么?”
這個年代,女人地位低下,有些東西根本不需要證據,只需要一些風言風語,足以讓南浩峰弄死嚴云云。
他好心的替女人把關節接上,彬彬有禮的問著:“貴姓?怎么稱呼?”
“嚴,嚴云云。”女人不敢亂動絲毫。兩頰淚水好似不要錢一樣嘩嘩流著。
“咱們商量個事兒,行不行?”閆妄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床邊把花紋豹的身體提了起來扔在床上。
“有。”嚴云云抹了一把眼淚,悄悄的往床邊挪了挪。
閆妄慢悠悠的說道:“咱們商量個事兒。”
…片刻后。
“你到底還要干什么?”聲音有些嘶啞的嚴云云神情憔悴的說道。
“殺了他。”閆妄把匕首丟給她。
嚴云云瞪大了眼睛:“你…”
“不然就殺了你。”閆妄攤手,一臉平靜。
“好,好…”
嚴云云咬牙切齒,發了瘋一般抓住匕首,撲到花紋豹身上直接捅了進去。
一刀,兩刀…
直到他胸口血肉模糊,鮮血將床單浸透一片。
閆妄奪過她手中的匕首:“現在呢,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找南浩峰告發我。另一個是咱們合作一把。”
“你要對付南浩峰?”嚴云云突然抬頭。
“暫時沒有。”
他現在還有事辦呢,如果等他坐穩了王彪的位子,然后趁勢扳倒南浩峰的話,自然就會進一步高升。現在還不是好時機。
嚴云云有些意動,但看到花紋豹的慘狀,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閆妄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溫言說道:“如果到時候南浩峰死了,你認為我就算說出去,宣揚出去這事兒,還有用嗎?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跟花紋豹的事又如何?就算他們知道你殺了花紋豹,又能怎樣?到時候你大可以出國。天下那么大,不僅僅只有運城。”
嚴云云眼底劃過一絲狠色,朝閆妄伸出了手。“好,我答應你合作。”
“…到時候會聯系你。”閆妄拿到了她的聯系方法,輕巧的從陽臺跳了下去,順著墻根直接翻出了墻外。
嚴云云神情復雜的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咬了咬嘴唇。
沉默了很久,她回到臥室,靜靜的盯著花紋豹的尸體。思索了一會兒…
把床墊推到邊緣,又仔細的換了一張床單鋪上。她害怕上面的東西被南浩峰發現。
然后讓尸體仰著身,躺在一半耷拉在地面的床墊上。隨后推倒了墻角一人高的大花瓶,將它推倒壓在尸體的腿上。這是避免膝蓋,手臂的斷骨被察覺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