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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司徒允哲篇4:穿腸毒藥

  她否決了那份特殊的合同,也在我的意料中。

  本想著給她一份驚喜的,卻沒有考慮到她那倔犟的性子,更是無人可比肩的,試問她怎么可能會無端接受我的饋贈?更重要的是,她又怎么舍得讓我在董事會那幫老頭子面前落下話柄呢?

  所以,那份合同,歸根結底是我思慮不周。

  我交待許家輝,一切都按慎兒說的來辦,她要簽定普通合同,那就配合她提出的那些并不過份的要求簽普通合同好了。

  掛上電話后,我方覺得連日來都是高強度的負荷,身體委實有些疲憊,揉了揉眉心后,決定先小憩一會兒,可是腦子里全是那道倩影,又如何能睡得著?

  罷了,我只得強打起精神來,從口袋中掏出那塊心形吊墜來。

  那日,在慎兒的辦公室,這塊心形吊墜本已被慎兒奪了回去,可是臨走時,我頭腦一熱,又順手把它拿了回來,也不知慎兒將來知道我一堂堂鶯歌總裁,行這不太光明磊落之事時,會怎樣鄙夷我了。

  手中這塊吊墜,正是我那天在慎兒辦公室順手牽來之物,之后一直隨身攜帶,就是想著不在她們身邊時,可以時常拿出來瞧瞧,以來慰籍慰籍我的思念之情。

  大頭貼中的母女倆笑得燦爛如花,大的調皮、小的可愛,那張在經歷過歲月的摧殘與洗禮后、依舊用最明朗堅毅的笑容面對生活的女人,更加讓我思念成狂。

  葉慎兒,你可知曉,堅強如你,其實一直是我克服重重困難的強大后盾。

  爸爸一生打拼下來的鶯歌,其中的艱辛我不敢想象,所以我接手經營時,從不敢懈怠。畢業那年,我拖著不健全的身體,用了一年時間在鶯歌站穩腳跟,用了兩年時間全面接手鶯歌,再用了三年時間讓它走向國際化,這其中的艱辛,雖然不能和爸爸創辦鶯歌時的艱難相比擬,卻也讓我脫了幾層皮,所幸的是,我都一一挺了過來。

  葉慎兒,你可知道,是什么動力支撐我堅持了這么多年嗎?因為你,你的存在,就是我司徒允哲勇往直前的動力,我無時無刻都想著要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我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你,將來,要把我的所有成功與喜悅都拿來與你分享。

  葉慎兒,如果你是毒藥,那我也會毫不遲疑地吞下你這瓶毒藥,就算是毒性發作、穿腸而過,最后化為灰燼,我也甘之如殆,絕不言悔!

  此次德國之行非常之順利,我的行程全部走完時,竟離原訂回國日程足足提早了兩天,這是我意料之外的,自然,我更加迫不及待地準備著回國的事宜。

  中午,楊碧怡來同我匯報工作,末了,我問楊碧怡,“對了,你們女性都喜歡些什么禮物呢?”

  楊碧怡看稀奇地看著我,“莫非你準備行動了?”

  “什么行動不行動的,覺得時候到了,她也該回到我身邊了。”我敲著筆桿子,臉上忍不住洋溢著幸福之情。

  “哦,那我和浩然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楊碧怡審視著我道。

  “喜酒早了些,這女人狠心起來,六親不認,否則我也不會躊躇了這么久才找著機會靠近她了。”我苦笑著對楊碧怡道:“我現在呀,能讓她給我一點好的臉色,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說吧!你想我怎么幫你?”楊碧怡非常義氣地問我。

  “我問你,程浩然那廝當初是怎么追到你的?”

  “你怎么不去問他呢?”楊碧怡眨巴著眼睛。

  “那小子沒一點正經,問他還不如問你,你就別賣關子了,倒是給我出點主意吧!”

  “行,看著浩然整天提及你就唉聲嘆息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好了,你想怎么行動?”

  “開始我覺得要先俘獲大的,后來我發覺小的似乎更難搞掂,你就是我最為頭痛之處,不知如何行動。”

  “其實也不難,你再給我說說她們母女倆的情況吧,比如說她們平時喜歡吃些什么,喜歡玩些什么?我幫你準備禮物時,也好多份心思。”

  “大的不太挑食,就是不喜歡吃甜食,偏素食主義,至于玩的,我還真不太清楚,這些年來她的精力全都放在超市了,也沒有時間顧及其它;這小的嘛,超喜歡搭積木,古靈精怪的,有扮豬吃老虎的潛質,我有幾次險些著了這小丫頭的道,吃的方面,我看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小的我沒什么經驗,不過小孩子好對付,倒是大的”楊碧怡說著說著就賣起了關子來,“有些難對付。”

  “所以我才找你幫忙呀,你可不能讓我失望!”我著急道。

  “這禮物嘛,就包給我了。”楊碧怡示意我稍安勿燥,“不過先說清楚,無論我買什么禮物,你都不許藏起來,否則我下次一定不再幫你了。”

  “你買什么我都照單全收,這下放心了吧!”我有些不耐煩今天的楊碧怡竟這般的啰嗦,而事實上,我應該問得更加清楚些才對。

  當次日,楊碧怡推著兩只搶眼的粉色大皮箱出現在我面前、讓我一一觀摩箱內五顏六色的禮物時,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楊碧怡,這就是女人喜歡的東西?”

  “自然!”楊碧怡兩手叉腰,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你只管拖回國好了,包你當晚就能贏得美人的青睞。”

  我半信半疑地盯著皮箱內的物什,又瞅了瞅這兩只粉嫩粉嫩的皮箱,頭皮發怵,心想我若是提這么兩個皮箱回國,暫且不說這一路上是否會惹人笑話,也不知慎兒見到后會不會嘲諷我了。

  “我說總裁大人,你別心里不踏實了,女人心,只有我們女人最懂了,若你回去事情沒辦成,大不了以后你多花些時間去追求你的幸福,你的公司我多擔待些好了。”楊碧怡見我半信半疑,冷哼道。

  “那既然禮物搞掂了,我提前兩天回國,你留在這里善后吧!”我趁熱打鐵。

  “你這是故意的!我要告訴浩然,你壓榨員工。”

  “為了我的幸福,你就提前擔待些吧,浩然也一定會同意的,你不就是比我晚兩天回去嗎?”

  “你和程浩然一丘之貉”

  楊碧怡是我的發小程浩然的妻子,當然,她先是我司徒允哲的秘書兼助理,后是程浩然的妻子,她是一位非常有個性的女人,當然,她的能力決不低于她的個性,更是一位非常義氣的女人。

  那年,程浩然來公司找我聊天,經過秘書組時,和楊碧怡一見鐘情,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只是婚后的楊碧怡,并不愿意去程浩然的公司做老板娘,卻更愿意繼續呆在鶯歌做我這個總裁助理兼秘書組的組長。

  為此,程浩然總是抱怨我,說我霸占著他的老婆及資源,我卻笑侃他挖了我的秘書、肋理及墻角,而身為當事人的楊碧怡,卻老神在在,說鶯歌是她事業的起點,只有在鶯歌,她才有盡情發揮的機會,為此,老婆奴程浩然只得悻悻作罷。

  當晚,楊碧怡就幫我訂好了次日回國的機票,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我竟然沒有一點的疲憊,只在飛機上稍稍瞇了一會兒眼,當到達慎兒的小蝸居時,已是深夜時分。

  楊碧怡算好我回到國內的時間,又算準了慎兒見到帶著滿身疲憊的我出現在她面前時,一定不舍得驅使我離去。

  果然,楊碧怡教的那招死皮賴臉最有效了,當見到慎兒做賊心虛地斜視左鄰右舍的模樣時,我的心情頓時大好起來,嘴唇也不由得微微翹起。

  這樣的慎兒才像我記憶中的慎兒,賊心兒大、賊膽兒小。

  我心情愉悅地捏了捏慎兒睡眼腥惺忪的臉頰,然后乘她晃神之際,已將行李拿進了她的蝸居中,然后趁她下逐客令之前,攤在沙發上挺起尸來,果然,她不再忍心讓我離去。

  次日,天剛剛蒙蒙亮時,我就醒來了,出差這些天,平均每天只休息了四五個小時,所以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我先洗了個澡,將事先準備好的梳洗用品一一從背包中拿出來,緊挨著慎兒的日用品放下,梳洗一番后,接著去廚房轉悠著,準備做份三人份的早餐。

  當打開廚房的小冰箱時,我頓時傻眼了,見冰箱里只剩下幾根青菜和一根青瓜,還有幾個雞蛋,女人持家、而且帶著個小孩,冰箱里不應該是塞得滿滿的嗎?

  看來是沒有機會表現一番了,只得打電話給董治坤,讓他送些早餐上來。

  掛上電話后,我從冰箱拿了三個雞蛋,打開灶火開始煎了起來,第三個雞蛋還未煎熟時,董治坤的早餐就送上來了。

  原來他昨晚送我來小蝸居后,就在車上休息了一晚,我大發慈悲,放了他一天假。

原本以為小孩子大多喜歡甜食,所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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