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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栽贓陷害

  在場的人中,就屬何助理和朱廠長最是為難。

  他們都清楚上官秋寒的身份,卻又不能說說出來。

  如今上官秋寒不僅被賈書記和郝副廠長讓工人打了一頓,還要誣陷上官秋寒偷盜工廠的玉石材料。

  而他們在沒有得到上官秋寒的同意之前,不能暴露上官秋寒的身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上官秋寒是他們的大老板,也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而賈書記不過就是一個子工廠的書記而已,卻對上官秋寒如此無理,甚至惡毒。

  “怎么可能,你們弄錯了,四喜兄弟他今天才剛剛來到我們工廠工作,怎么可能偷盜我們工廠的玉石材料呢,這是誣陷,吃果果的誣陷。”董杰聽了賈書記的話,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替上官秋寒叫屈。

  “什么,你說他叫四喜?怎么可能,他不是叫上官秋寒嗎?怎么現在又叫做四喜了?”還沒等賈書記繼續說話,張姓男人就指著上官秋寒,冷笑地嘲諷道,別提他那張黝黑的老臉有多鄙夷了。

  不過,張姓男人的話讓周圍的工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反倒是聽到張姓男人的話后,工廠的管理層們一個個呆若木雞,驚訝地張開的嘴都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他們的心中就一個想法,怎么可能,上官秋寒可是‘諾言’公司的總裁,他們工廠的大老板,這家工廠只是‘諾言’公司旗下的其中一家珠寶加工工廠而已。

  那個年輕人明明就是一個臭苦力,和‘諾言’總裁有著天壤之別,怎么可能是上官秋寒呢?

  況且上官秋寒還是上官家的二少爺,上官這個姓氏在東海乃至全國都不多見啊。

  “上,上官,上官秋寒?”賈書記心中慌亂不已,瞪大了他那雙已經瞇成一條縫的小眼睛,滿是不敢相信。

  “是啊,當時他就是這么說的,他說他叫上官秋寒,賈書記,難道他的名字有問題嗎?”張姓男人明顯還沒有意識到上官秋寒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他只知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聽過而已。

  其他普通工人也是摸不著頭腦的看向賈書記。

  “不對,這是四喜,四喜兄弟,不是你們那個勞什子上官秋寒,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要誣陷好人,四喜兄弟今天才是第一天上班,絕對不可能是偷盜工廠玉石材料的小偷!”見眾人都相信張姓男人和賈書記的話,董杰一下就急了,面紅耳赤地對著眾人大聲解釋著。

  說完,董杰還看向上官秋寒,確定的問道:“四喜兄弟,你就叫做四喜是嗎?”

  上官秋寒點點頭,看向董杰的眼神里,有了一層深深的感動,他那顆仿佛被冰凍的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說起來,上官秋寒和董杰也不過就是剛剛認識而已,還告訴了上官秋寒不少關于工廠現狀的情況,并且,如果不是因為上官秋寒的原因,董杰根本就不會受到賈書記和郝副廠長的針對,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還要被開除。

  這份深情厚誼,上官秋寒怎么不感動呢,從董杰那著急的神情中,上官秋寒可以看出,他并非是做作,而是發自內心把自己這個剛剛認識的小老弟當成朋友。

  如果不出意外,經過這件事之后,董杰馬上就要時來運轉了,這也是他善有善報的結果。

  不過眼下,上官秋寒卻還沒有打算暴露自己身份的準備,他還是用著自己那四喜的名字。

  四喜四喜,思曦思曦,思念宛晨曦,這是上官秋寒對宛晨曦的愛的另一種體現。

  “你看我沒說錯吧,他就是四喜兄弟,賈書記,郝副廠長,我知道我們冒犯了你,你要開除我們,我們毫無怨言,但是你不能誣賴好人啊,丟失玉石材料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四喜兄弟怎么可能是小偷呢?”

  不得不說,董杰也是為了上官秋寒這個小老弟豁出去了,反正他們的工作是一定保不住了,離開工廠可以,那也不能被人誣陷啊。

  偷盜玉石材料,這罪名可不小,光是丟失的那些玉石材料,據說就達到了幾十萬之多,就算他打一輩子工也還不起,況且他知道上官秋寒才剛來工廠,怎么可能是偷盜玉石材料的小偷呢,顯然,賈書記在把他們開除之后還想往他們身上栽贓陷害,找個替死鬼。

  “哼。”

  賈書記沒有理會董杰的話,反而像上官秋寒走去,出言問道:“你認識我們的老板?”

  賈書記想要親口聽到上官秋寒的回答,董杰和張姓男人各執一詞,讓他難以下決斷,并且剛才他也征求了何助理的“意見”,何助理也表示她不知道。

  何助理搖頭不是說自己不知道,因為不是知不知道的問題,而是他就是老板。

  “不認識!”上官秋寒淡漠地回答,他當然不認識工廠的老板,因為他就是最大的老板。

  “你叫上官秋寒而不是四喜是嗎?”賈書記有些心驚肉跳地再次問道。

  問出這個問題無疑是為了讓賈書記自己的心里有個底,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問話啊。

  上官秋寒搖搖頭,沒有表現任何異常地回答:“我叫四喜。”

  也叫上官秋寒,但是這句話上官秋寒卻是在心里說的。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臭苦力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大老板呢,我們的大老板可是‘諾言’的總裁,怎么也不可能到我們工廠來做裝卸工人的,你對他們說你叫上官秋寒,這就證明了你做賊心虛。”賈書記突然大笑起來,仿佛揭穿了事實的真相,他的顧忌一下就消失了。

  只有在后面看著賈書記繼續在作死的何助理與朱廠長相視一眼,無奈搖搖頭,不約而同地向退后一步,因為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他們只要保證上官秋寒不再受到傷害,其他的事,上官秋寒怎么做,他自然有吩咐。

  “你胡說,四喜兄弟絕對不可能是小偷,他根本沒有機會偷盜玉石材料。”董杰還在據理力爭。

  見董杰這么不識抬舉,賈書記自然不會手軟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個老員工的份上,賈書記也不會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上官秋寒一個人身上,既然他主動站出來找死,那就別怪自己心狠了。

  給郝副廠長使了個眼色之后,郝副廠長對身邊的幾個工人低聲吩咐了幾句,那幾個工人立刻就把董杰給抓了起來。

  “他本來是沒有機會接近玉石材料的,但是他要是有同伙呢?”

  郝副廠長站了出來,接著賈書記的話繼續說下去:“而那個同伙就是你!”

  “你胡說!你這是栽贓陷害,我要去告你們誣陷,告你們誹謗。”

  董杰著急了起來,他沒想到賈書記和郝副廠長這么無恥,不僅誣陷上官秋寒,連自己也一起誣陷,這是要害死他們倆啊。

  “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你們都別想抵賴,你們幾個,把他們先送到保安室,好好審問出他們偷盜的玉石材料藏在了哪里,如果他們還是嘴硬不肯說出來的話,你們知道怎么做吧?”郝副廠長對著身邊的幾個工人吩咐道。

  幾個藍色工服的工人得到郝副廠長的命令后,自然清楚郝副廠長的意思,那些工人也知道上官秋寒和董杰會遭受到什么樣的厄運,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也都習慣了。

  “等等,賈書記,郝副廠長,你們私自扣押的行為似乎不妥吧。”何助理這時候站了出來,她也從郝副廠長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反常,并且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而何助理更擔心的是上官秋寒會受到傷害。

  “何助理,這是我們工廠內部的事務,你就別管了,還是讓他們把這兩個小偷送到保安室吧,你不會對這兩個無恥的小偷同情吧,他們根本就不值得你同情他們的,你放心,我已經讓他們報警了,只要警察一來,我們立刻把人交給警察,一定不會觸犯法律的。”賈書記笑了笑說道。

  他的心里卻在陰笑著,報警?怎么可能,要是不讓這兩個不識抬舉的家伙受點教訓,怎么能出自己的氣呢?

  聽到賈書記說要報警何助理更是有些緊張起來,要是上官秋寒被警察當成小偷抓了起來,還是當著她這個助理的面抓走的,那她這個助理還要不要干了,可是沒有上官秋寒的同意,她也不敢貿然說出上官秋寒的身份啊。

  正當何助理左右為難之際,一直保持著沉默的上官秋寒站了出來,厲聲說道:“我跟你們走,我相信警察會給還給我一個清白。”

  “這...”何助理看了眼上官秋寒,只有波瀾不驚,何助理只能苦笑,看來寒總已經想好怎么辦了,也就不再反對賈書記的話了。

  畢竟是工廠內部事務,哪怕何助理是總公司的總裁助理,她也是沒有去插手工廠內部事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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