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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交談

  上官秋寒來到別墅的后花園的游泳池前的沙灘椅上坐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沒想到溫玲竟然有東西要交給他,過去他們的關系如同堅冰。

  當然,溫玲這些年一直想要好好和上官秋寒兩兄弟相處,只是上官秋寒和上官洛城沒有給溫玲機會,所以說,不是溫玲想要在他們的關系面前豎起堅冰墻,而是上官秋寒兩兄弟拒絕和溫玲友好相處。

  就算時不時回到上官家別墅也是冷眼相對,基本上沒有什么交流,若不是上官正明的存在,上官秋寒和上官洛城會更少回來。

  “到底是什么東西?是她自己要交給我的還是別人讓她交給我的呢?又或者是晨曦的物品?”上官秋寒的腦海之中,不停地縈繞著這些問題。

  在溫玲還沒有到來之前,上官秋寒只能自己胡思亂想,根本也沒個結果。

  失憶的那段時間,他錯過了太多事,也傷害了宛晨曦這個最深愛的人。

  身邊的人也在期滿著他所有有關于宛晨曦的一切,當他恢復記憶的那刻,得到的不是宛晨曦的好消息,而是宛晨曦的死訊。

  封閉心里世界,拒絕和整個世界交流,是當時上官秋寒心如死灰的表現,之后被上官洛城的一番話給驚醒,一語驚醒夢中人。

  所以,上官秋寒就算是潛意識里不相信宛晨曦已經死去,但現實卻無時不刻在告訴他,宛晨曦已經不在人世,就算是關于宛晨曦遺留下的生前痕跡都有人在刻意摸抹除著,讓上官秋寒的調查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倍感困難。

  等了幾分鐘后,上官秋寒感覺就像是經過了很久很久,如坐針氈地等待著溫玲的到來,心里著急不已。

  又是一分鐘過去了,溫玲這才緩緩從別墅里走了出來,向上官秋寒走了過來,而溫玲的手上,還有一個小盒子。

  小木盒子不大,也就一個四四方方的茶葉盒大小,而且也不精致,相反,還有點樸素,就像是過去人家家里用來裝一些打扮胭脂水粉的脂粉奩,就算是扔在大街上,也沒有幾個人會注意。

  “秋寒,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溫玲來到上官秋寒的身邊一張椅子上坐下,歉意地說道,并把那個小木盒子放在桌上。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東西?”上官秋寒沒有在意溫玲的歉意,而是目光放在桌子上的小木盒子,指著那個小木盒子問道,一臉疑惑。

  溫玲看了看這個小木盒子,又看了看上官秋寒,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中有一絲復雜。

  “這個盒子里的東西你應該看過了吧,是什么東西?”上官秋寒收回大量小木盒子的目光,抬起頭,注視著溫玲。

  只見溫玲搖搖頭,說道:“她交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她說是留給你的東西,我并沒有打開看過。”

  “她?”上官秋寒驚叫了出來,眼中掩飾不住的激動。

  顯然,上官秋寒已經明白了溫玲口中的那個“她”是誰了。

  除了宛晨曦,又還能有誰呢?

  “真的是晨曦留給我的嗎?”上官秋寒再一次問道,仿佛是在確認,唯恐這是他的一廂情愿想法。

  “是的,晨曦讓我交給你的,不過這個木盒里的東西你回去之后,一個人再看吧,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會瞞著你,之前我們瞞著你也是林家的要求。”溫玲輕聲說道,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

  上官秋寒點點頭,語氣稍微柔和一些,沒有剛開始的冰冷。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不過,接下來我問的事情,希望你別瞞著我,如實相告就行。”

  “你放心,我知道你要問的是什么,就算不是為了晨曦,我也會告訴你的。”溫玲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好,我問你,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上官秋寒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溫玲,唯恐錯過一絲能夠得到的信息。

  “其實,我也不知道晨曦到底是怎么死的,不過他們都說晨曦是被林家保鏢隊長逼死的,并且,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只是在文思湖的湖底暗流旋渦中找到了晨曦的輪椅,而以晨曦當時的情況,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可能。”溫玲臉上浮起一絲悲傷,眼中已然濕潤。

  “你的意思是晨曦也可能沒死?”上官秋寒似乎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急忙問道。

  溫玲搖搖頭,肯定地回答道:“別傻了,晨曦落入到那種地方,已經不可能活下來的,如果她僥幸活下來,也不可能不被搜尋的人發現,所以,就像警方得出了的定論,晨曦已經死了,這是事實。”

  聽了溫玲的話,上官秋寒整個人仿佛脫力地跌坐在椅子上,顯然,他心里的那點希望或者說期盼吧,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削減了幾分。

  “你們是怎么知道晨曦死亡的消息?我聽醫院的護士說,她們是從那天你們在醫院走廊角落里發生矛盾,偶然間聽見你們的談話才知道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晨曦的死是不是和林家有關,或者,和我們上官家有關?”上官秋寒并沒有失魂落魄太久,緊接著繼續問道。

  “其實,這件事已經被你父親嚴令禁止不讓傳出去,但是,你也是上官家的人,并且,你是晨曦...唉,那我就把那天發生的事告訴你吧,你應該還記得在訂婚典禮上晨曦突然像個瘋子一樣,大鬧訂婚典禮的那件事吧?”

  “恩,當然記得,只是當時我因為失憶,并不能記起晨曦的很多細節,有些情況也是模模糊糊的,但大概還是知道。”上官秋寒老實回答道,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但上官秋寒對那天的事還是記得很清楚,只是受到昏迷的影響,有些小細節不是太清晰了。

  “你覺得晨曦出現在訂婚典禮上是她自己的舉動還是被迫的?”溫玲問道。

  “我了解晨曦,晨曦就算再傷心,她也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是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寧愿自己難過,也不會用那種偏激的方式發泄,更不可能為了掩飾自己的行為而裝瘋賣傻,她絕對不是自己有意的,可是到了后臺,為什么在你安慰了她幾句之后,她就恢復了正常呢?”上官秋寒肯定地回答,但又有些疑惑。

  確實,上官秋寒也覺得那天宛晨曦出現在訂婚典禮上,很是反常,至少了解宛晨曦的人都知道,宛晨曦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特別是在訂婚典禮上,宛晨曦還打傷了好幾個人無辜的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既然你也察覺出晨曦的異常,那你當時有沒有注意到月熙的神色和表現?”

  對于溫玲的問話,上官秋寒眼中露出深思,然后搖了搖頭。

  “你們沒有人注意到,但我注意到了,當時,月熙好像是知道晨曦會出現一樣,特意悄悄讓身后的保鏢不要出手,讓晨曦多受點苦。你知道嗎?晨曦她之所以會這樣,我懷疑就是月熙安排的,至于之后晨曦怎么恢復正常的,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晨曦恢復正常之后,你還記得晨曦對月熙說了什么嗎?”溫玲繼續問著。

  “當時晨曦好像是說了句,是你!”

  “對,就是‘是你’這兩個字,而她說話的對象不是你,也不是我,我看得出,晨曦這話是對月熙說的,雖然我當時也很奇怪,晨曦怎么會突然說出這句話,但是后來我們回到會場的時候,月熙找了個理由留在后臺待了一會,出來的時候還綁著晨曦,那個時候,我就多少明白了一些,還有訂婚典禮上晨曦說的話,還有那個記者的問話,顯然,月熙是有點做賊心虛,我能看出當時月熙放了晨曦是有多不甘心。”

  溫玲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月熙讓人綁著月熙到訂婚典禮上來的?可是她這又是為了什么呢,如果月熙只是想要和我訂婚,她把晨曦弄到訂婚典禮上來,無疑是在給她自己找麻煩而已,怎么會那么蠢?”

  上官秋寒已經有點相信溫玲的話了,因為這件事本身就到處都有著疑點。

  “哼,要不是那個秦記者當著那么多人面前替晨曦澄清一些事情,并且還對月熙乃至L雄提出一系列的問題,還有那么多東海的名流已經同情晨曦,你覺得晨曦的下場會怎么樣?”

  對此,溫玲根本就是嗤之以鼻,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分析這件事的話,確實會覺得林月熙不可能是這件事的主導者,畢竟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誰會那么傻啊。

  可是,確實,當時要是沒有秦記者,還有那些名流已經開始對宛晨曦產生了同情,并且L雄都已經出來打圓場的話,宛晨曦的下場會怎么樣呢?

  那場訂婚典禮可是有直播的,宛晨曦的舉動自然被所有人你看在眼里,所有人都覺得宛晨曦這是在裝瘋賣傻,嫉妒心作祟,故意攪亂了上官秋寒和林月熙的訂婚典禮,他們都在斥罵和唾棄著宛晨曦。

  無疑,這對于宛晨曦的名聲有很大的影響,至少以后宛晨曦都會背負不好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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