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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她會治病

  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讓紀顏寧覺得有些奇怪不已。

  不過看著他的這副樣子,紀顏寧倒是可以確定這是一個癡傻的人。

  牛嬸聽到二傻子居然叫紀顏寧媳婦,惱怒道:“她不是你媳婦!就你這樣的,也不回去照照鏡子,能找得到媳婦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女人,聽到牛嬸的話,一時有些不樂意了。

  紀顏寧看向了朝他們而來的有些肥碩的婦人,想起來她就是那天想要買下自己當兒媳婦的人。

  看來眼前的這個癡傻的男人,就是她的兒子。

  也難怪她會想出買媳婦這樣的辦法來,畢竟癡傻之人確實很難娶得到媳婦。

  牛嬸說道:“我意思是,看好你的癡傻兒子,別到處亂跑亂叫!趙姑娘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能讓他這般亂喊!”

  那婦人聽了嗤笑一聲,說道:“想當初是誰想十兩銀子賣了她的!現在知道人家是個有錢的主兒,倒是連臉都忘記了!我兒子就算是再差勁,也比你家那個當了上門女婿的兒子強!”

  被人戳了傷口,牛嬸勃然大怒起來。

  她放下了手中的木桶,雙手叉腰指著那婦人就開始互罵了起來。

  紀顏寧扶著樹站了起來,看到那個二傻子仍是在定定地看著自己,她打量了一眼這個男人,沉思片刻說道:“把你手伸出來。”

  男人隨即聽話地將手伸了出來。

  紀顏寧給伸出細白的指尖上前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隨即輕蹙起了眉頭。

  那婦人正和牛嬸吵得正兇,看見紀顏寧居然拉著自己兒子的手,隨即說道:“你看看,手都拉上了,這個兒媳婦我要定了,不就是十兩銀子嗎,我給!”

  牛嬸看見紀顏寧正在給二傻子診脈,立即將她扯回了自己的身旁來,離那個二傻子更遠了一些。

  紀顏寧身子本就還虛弱著,被牛嬸這般一扯,差點摔倒在地上,踉蹌了兩步,最終還是穩穩地站住了。

  “買什么買,我都說了,不賣!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豈是你說買就能買的?”牛嬸怒道。

  婦人不管,伸手上前就要扯紀顏寧。

  兩個女人一個拉著左手臂,一個拉著她的右手臂,這架勢,根本就不像是在搶人,反倒是像在搶某件東西一般。

  紀顏寧手臂一疼,隨即道:“住手,我有辦法治好他的癡傻之癥!”

  “反正我兒子認定的媳婦…你說什么?”那肥碩的婦人聽到紀顏寧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牛嬸趁著這個空隙,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將紀顏寧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紀顏寧頭疼,仿佛自己是一塊大肥肉一般被人搶奪的感覺可真不好。

  肥碩婦人雙眼瞪著紀顏寧,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紀顏寧說道:“我說,我有辦法治好他的癡傻病癥。”

  牛嬸也有些驚訝地看著紀顏寧:“你還會治病?”

  “會的不多,但是正好知道怎么治他的癡傻癥。”紀顏寧說道。

  其實這個男人并不是先天癡傻,而是中毒才導致的如今這般。

  “媳婦!”男人仍是直直地看著她,笑著喊了一聲。

  紀顏寧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有些難以接受,便笑著對他道:“叫姐姐。”

  男人蹙眉,有些不解,轉頭看著自己的母親。

  肥碩的婦人眼神里還有些激動,聽到紀顏寧的話,她也符合道:“叫姐姐。”

  “姐姐?”男人有些不太情愿。

  紀顏寧卻是點了點頭,說道:“叫姐姐我才會理你。”

  雖然她的年紀比這個男人的小,但是這個男人心智不全,只相當于幾歲的小孩子,這般稱呼也沒有什么不妥。

  男人的母親看著紀顏寧:“你沒有騙我,你真的會治好他的病?”

  紀顏寧說道:“他是不是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之后就變得癡傻了,之前都還好好的?”

  男人的母親和牛嬸相視一眼,看著紀顏寧目光倒是有些熱切起來。

  “是啊是啊!”男人的母親哭訴道,“小時候我們家阿滄可聰明了,誰想到有一次得了一場大病,還請了鎮上的大夫看,沒想到病好了,卻變傻了!”

  紀顏寧又道:“他小時生病的時候,是不是身體發熱,還長了疹子?”

  阿滄的母親猛然點頭。

  紀顏寧道:“在他吃藥的那段時間里,你給他吃的飯菜里是不是經常有魚?”

  “我們住在河邊的,時不時就打魚來吃,這是很正常的。”阿滄的母親說道。

  紀顏寧眼眸微動,她現在已經可以大致確認阿滄之所以癡傻,是中了什么毒了。

  “我給你寫張方子,你按著上面的藥方去給他抓藥。”紀顏寧道。

  阿滄的母親瞪大了眼睛看著紀顏寧。

  牛嬸也覺得不可思議:“當初這個二傻子可是求治過不少的人大夫,都沒能治好,你真的有把握?”

  紀顏寧勾唇一笑,說道:“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用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極為的自信。

  臉色淺淺的笑意讓眾人看得都有些出神。

  紀顏寧轉頭對牛嬸說道:“我們回去吧。”

  她在外面站得確實有些累了,額頭上冒充了細細的汗絲。

  阿滄的母親上前扶住了紀顏寧,說道:“趙姑娘,我扶您回去!要不你住在我家,我一定好吃好喝地招待您!”

  只要能治好她的兒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紀顏寧輕笑一聲,說道:“不用,牛嬸對我挺好的,我就住她家里就好了。”

  主要還是因為召北令和皇鯉玉佩還沒有拿回來,她自然不能走。

  牛嬸聽了紀顏寧的話,臉色倒是緩和了許多。

  看來自己這些日子照顧這個小丫頭也不是白忙活的,起碼沒有養出一直白眼狼來。

  牛嬸一行人朝著家里的院子走了回去,身后還跟著阿滄和他的母親。

  走進了院子,牛嬸裝著衣服的木桶放到了一旁的晾衣服的木桿之下。

  紀顏寧看向了牛嬸,說道:“我記得我住的那個屋子里好像沒有紙和筆,牛嬸你那里有嗎?我給他們寫張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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