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王庸咽了口唾沫。
之前離開的時候,這個房間里面還沒有別人…怎么剛回來,就多了一個?關鍵長得很不錯,身材婀娜,面容姣好,難得是媚態百出,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生出占有她的沖動。
“妾身鄒氏,拜見大人!”女子見著王庸呆愣在那里,不由得笑了笑,當真是嬌媚無比,就那么一笑,仿佛就有一只手,撩撥著王庸的心,癢癢的,偏偏又搔不到!
“可,為什么你會在這里?”王庸疑惑的看向對方,知道對方是鄒氏的時候,不免有些戒備。要知道,宛城之戰,很大程度就是因為此女。
說起來,原本曹操已經穩定這邊的局勢,慢慢拉攏胡車兒等人…話說之前宴席上,曹操就似乎有派曹華和胡車兒套近乎,有拉攏她的意思…
結果當時就因為要納鄒氏為妾,結果引起張繡不滿,直接反叛,設計對付曹操。當時曹操奪命逃出宛城,不僅損失了典韋,還失去了坐騎絕影。
同時曹安民自然也因此隕落,出逃的時候遇到前來巡邏的曹昂,知道后面有追兵,曹昂把自己的馬給了曹操,最后自己也因此隕落。于是,后續才有了曹操和丁氏和離,同時卞玲瓏上位,曹丕成了嫡長子。
話說自己考慮那么多干什么?目前的問題在于,鄒氏跑到自己房間里面來了!
王庸突然意識到,自己因為鄒氏的出現,似乎有些亂了陣腳,思緒都變得有些混亂。不奇怪,此刻的他,仿佛就是理性和本能在不斷斗爭之中。理性告訴他,必須要和此女撇干凈關系;而本能告訴他…要當個真男人!
“長夜漫漫,妾身一人寂寞孤單,找個男子聊聊,難道有問題?”鄒氏嫵媚一笑。
“只是那么多的人…為何找到我這邊…”王庸想要跑,這家伙的眼神能吃人!
“人雖不多,可妾身和女子可聊不來!而男子之中,請恕妾身直言,估計除了大人之外,別無其他像樣的男兒!”鄒氏一副嫌棄的樣子。
也不奇怪,張繡和胡車兒就是女子,賈詡也是女子,其他兩個將領也就一般般;曹操這邊過來的幾人里面,只有曹華一個男子,而且之前似乎摟著胡車兒去了客房…慢著,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小女會吃人嗎?居然能讓大人,如此敬畏?”看著王庸那擔驚受怕的樣子,鄒氏當即調侃道。
不,你雖然不會吃人,但你的侄女估計會把火氣燒到整個宛縣…王庸在心里吐槽道。
那么一想,整個人似乎清醒了許多,于是緩緩來到榻邊:“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南陽太守的叔母吧?如此夤夜過來,卻是讓王某受寵若驚!”
“男人那么膽小看不行!”鄒氏聞言笑了笑,眼神若有若無的在王庸身上掃了掃。
“立場所致!”王庸倒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我乃曹操麾下主廚,而閣下是張繡姑母。目前張繡剛剛要投靠朝廷,這個時候若是傳出其叔母,與某人的不好關系,怕是會讓她…有不好的想法。”
“也是…我那個侄女,的確腦袋不太靈光…空有一身的武藝和統兵才能,但在為人處世上面,卻有點不懂得變通,甚至有點自以為是。”鄒氏聞言,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頓了頓,隨即看向王庸,一副嬌嗲嗲的樣子問道:“不過你可想過,若是…我們好上了…她是否也能更堅定,站在朝廷這邊?”
“夫人就如此寂寞?”王庸有點拿不定主意,她似乎說得很有道理,當然他更清楚,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是本能在不斷說服自己。
“你可有成親?若是沒有,又豈能了解,一個已婚女子守寡了一年多的痛苦?尤其她,此刻風華正茂,尚未有過孩子!”鄒氏頓時露出一副哀傷的表情,卻讓人跟想要憐愛一番。
“對,我成親了…而且有四個妻子…”王庸很鎮定的比出四個手指。
“什么?你居然,不僅成親,而且有是個妻子?怎么做到的?”鄒氏不敢相信,一般來說,輿論和各種因素,也不可能有一個人光明正大娶四個的道理。
“問題是我真的娶了,而且有兩個還有了身孕…”王庸誠實地回道。
“果然,連你也在說我壞不了孩子嗎?”話說當頭,卻不想鄒氏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似乎懷孕的事情,就是她最大的逆鱗。
也是,嫁給張濟數年,結果沒有給他生下一兒半女,沒辦法生育的女人,在這個時代的確很容易被人詬病。估計鄒氏如此放浪,也是希望能夠證明自己,是個可以生育的女性,可顯然,她就算想要證明這點,也不會找一個,有了是個妻子的渣男!
“哼,既然你已經有是個妻子,那又何必來招惹妾身?”鄒氏臉色數變,隨即拿起琵琶,就要離開。
“話說,似乎是你…”王庸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
“我要告狀,我要向侄女告狀!”鄒氏直接抱怨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該死的…”王庸就要追上去,真的給她告狀的話,那么說不定…慢著,所以說宛城之戰的鍋,變成自己來背了?!
不知道為什么,王庸覺得的很郁悶,這個黑鍋有點太無辜,自己還什么便宜都沒占到。
“所以說,是不是后悔沒有把她推到?”曹操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附近。
“主公…您都,看見了?”王庸有點心虛的問道。
“從頭到尾,全部,完全,一點不差的聽完,看完!”曹操嘆了口氣,“沒想到張繡還有這樣一個叔母,和她一個德性,也不怪別人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對,感覺張繡和鄒氏,腦袋都缺一根筋…王庸也在心里吐槽起來。
“問題是對方告狀,估計張繡要改變主意!你說說,怎么處理?”曹操看向王庸,也是她看著一個女子進入王庸這邊,多少有些不爽,才埋伏在外面,否則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個不好,說不得真要被張繡來個措手不及。
許褚還好,典韋為了給自己擋酒,可喝了不少,戰力只剩下王庸,自己和許褚,至于安民…估計他等下能不能站穩都兩說的…
“屬下必然護送主公,安然離開!”王庸還能怎么說,只能向曹操保證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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