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琳的目標是我,不是他。本來他不會有事的。”
“所以,你就覺得你害了他?”
“我本來就害了他。”
“可是,你是不是寧愿受傷的是你自己,而不是他?”
“是…”
這樣的話,她就不用像現在這么自責了。
內心,也不會像現在這么煎熬了。
“綿綿,他是自愿的。你沒有逼著他那么去做。”白玉笙客觀的幫她分析道,“而且,當時事突然,你也沒想過他會那么去做,對不對?”
“…嗯。”
“所以,這怎么能怪你?雖然這個事情是因為你而起的,但是選擇是他自己做的。我知道,不管怎么樣,你心里會內疚是肯定的。但是你要知道一點,在這件事情上,你并沒有任何錯。”
“如果非要說誰的責任,那就是黃一琳的責任。硫酸是她潑的,傷人的是她。好了,其實我看過涂一磊手背上的燒傷了,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的。他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瓶硫酸的濃度并不是很高。”
如果是濃度很高的硫酸。
涂一磊手背上肯定沒一塊好肉了。
傷勢絕對比現在嚴重很多的。
喬綿綿愣了下:“那瓶硫酸,濃度不高嗎?”
白玉笙點頭:“肯定有稀釋過。他手背上那傷看著可怕,但是應該是能恢復好的。”
“真的嗎?真的可以恢復好?”喬綿綿那雙沒什么神采的眼睛,終于亮了一點,“白大哥,你沒騙我吧。涂一磊的手真的可以恢復好嗎?不會影響到他以后的事業展嗎?”
白玉笙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死,想了想,才開口道:“能恢復的可能性很大。總之,沒你想的那么嚴重。所以,你也不必過于自責。不過,他幫你擋了那一下,我倒是挺感激他的。”
“嗯?”喬綿綿愣了愣。
“如果不是他幫你擋了一下,受傷的人就是你了。”白玉笙猶豫了下,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臉上,目光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后,輕嘆一聲,“綿綿,如果受傷的人是你,我想我肯定會心疼吧。”
喬綿綿睜大眼睛:“白大哥。”
“這幾天,我經常在想著一件事情。”白玉笙看著她烏黑的眸子,眸底流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沉默了一會兒后,才緩聲說道,“如果我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妹妹是你該有多好。你知道嗎,近段時間,我父母已經調查到了一些線索,或許,很快我就能找到我那個失散多年的妹妹了。”
“查到線索了?”喬綿綿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忍不住問道,“查到什么了?已經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了嗎?”
“還不算吧,不過多少知道了一些。”白玉笙一點也沒想著瞞喬綿綿,將調查到的信息都告訴了她,“根據目前的信息,她極有可能就在云城。”
“真沒想到,我們查了那么多年,查來查去,她竟然就生活在我們眼皮下。”
“之前一直以為她肯定遷居到其他地方去了,所以重心一直都放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