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玉笙又轉過頭吩咐他的助理:“把現場消息封鎖起來,通知下去,這件事情誰都不能走漏了出去。如果被我知道有人悄悄把消息放了出去,查到是誰,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以后,這人也別想在圈子里混了。”
助理點頭,馬上就去安排了。
白玉笙又打了個電話給醫院那邊,打完后,馬上讓人將車開過來。
他這一來,眾人好像才找到主心骨一樣。
連著邁克看起來,都沒那么焦躁了。
很快,在白玉笙的安排下,一眾人便護著涂一磊趕去醫院了。
喬綿綿也趕去了醫院。
喬綿綿跟隨白玉笙一起去的醫院。
涂一磊他們乘坐的是另一輛車。
喬綿綿和白玉笙同一個車。
上車后,喬綿綿就陷入自閉狀態,扭頭看著車窗外,一言不。
涂一磊被潑硫酸,手背上被硫酸腐蝕得血肉模糊的畫面,老在她腦海里不斷的浮現。
她不知道,那些燒傷能不能治好。
如果恢復不好…
她不敢去想,會有什么后果。
對于涂一磊那樣的頂級流量來說,手上有傷,對事業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吧。
“在想什么?”白玉笙看出來她心情不好了,而且剛才在過去之前,也聽人說過涂一磊手背上那傷大概是怎么回事,現在再看她這樣,知道她肯定是在為涂一磊的事情煩惱。
喬綿綿又自閉了一會兒,才重重的嘆了口氣。
“白大哥,你知道嗎,涂一磊手上會被潑硫酸,是因為他是替我擋下來的。”喬綿綿伸手捂了下臉,心里又煩躁又難受,“黃一琳來找我,求我放過她。我沒答應她,她就拿出硫酸要潑我。”
“那個時候,涂一磊推開了我,擋在了我身前…”
她聲音有些哽咽:“那些硫酸,都潑到他手上了。”
“他手上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如果恢復不了,該怎么辦啊…”
“我忽然就欠下他這么大一個恩情,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去回報他。如果他手上的傷恢復不好,對他以后的事業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吧。白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把他害成這樣,不管我怎么彌補,都彌補不了吧。”
這份恩情,太大太大。
不是她想彌補,就可以彌補的。
他怎么會那么傻呢。
為什么,就要替她擋那一下呢。
她現在心里特別難受,也特別過意不去。
是她害了涂一磊。
白玉笙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將車緩緩靠邊停了下來。
“綿綿,所以你是在為這件事情自責,對嗎?你覺得是你害了他,你覺得你很對不起他?”
喬綿綿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輕輕點了點頭:“嗯。”
白玉笙看著女孩泛紅的眼睛和鼻尖,輕輕嘆口氣,伸手摸摸她的頭,不由得放柔了語氣安撫道:“可是,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錯,你根本就無需自責的。”
“不是我的錯?”喬綿綿眨了眨眼,像是不懂,她輕聲哽咽道,“白大哥,你就別安慰我了。怎么會不是我的錯呢,就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