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巔峰。”諸知斌微微一笑道。
“合體巔峰?”張危曦震驚的看著諸知斌。
張危曦看著諸知斌:“你還是不是人啊,兩百歲多一點就合體巔峰了,這么說的話,很快你就可以飛升為仙了。”
“暫時不會去飛升。”諸知斌很多淡定的開口。
“為什么?”張危曦看著諸知斌好奇道。
“因為你在這里,我若要飛升必然是要帶著你一起飛升的。”諸知斌認真看著張危曦:“你是我媳婦,我不會將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修真界中。”
“你…”張危曦不敢置信的看著諸知斌,她知道自己和諸知斌只是契約道侶,就算諸知斌要飛升直接解除道侶契約都沒有關系的,但是他卻要等自己。
“媳婦啊,我和你相處也一年多了,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從最初的幫助變成了真正的感情,所以我決定,我等你。”
諸知斌也是個果斷的人,早在前段時間就發現了自己對張危曦是真的有了感情。
既然已經有了感情,而且又是自己的契約道侶,諸知斌就沒打算將張危曦放開,因此才有如今這樣的話。
張危曦聽了后,難得的臉上多了一絲的羞澀:“好。”
這一年內,諸知斌為自己做的,她看在眼中,他的真摯她也感受到了。
加上諸知斌本身就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張危曦想要不動心都難,其實張危曦自己都覺得若是真的夫妻就好了,因此也打算找機會倒追諸知斌的,想不到諸知斌先開口了。
“真的?”諸知斌眼中滿是驚喜,果然幸福來了,總是很突然的。
張危曦嗯了一聲:“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我就想著過些日子倒追你呢。”
“不用你追,我就在你身邊。”諸知斌深深握住張危曦的手:“媳婦,我們好好過日子,我陪著你報仇,陪著你修煉,然后我們在一起飛升。”
“好。”張危曦其實如今對于張寶珠一家也沒有多少恨了。
首先自己已經見到了父母的最后一面,并且親自送他們進入輪回道,了卻了心中遺憾。
其次,因為張寶珠的追殺,讓自己遇上了諸知斌,從而獲得了這么好的姻緣,所以她早已經不再恨諸知斌了,反而要感激張寶珠。
只不過張寶珠當初追殺她,欠了她的因,如果她不了解這份果,自己將來也不能飛升,所以還是要去張家的。
“我已經結丹了,明天我們就出發去張家吧,將因果了解,然后我可以專門修煉。”張危曦道。
諸知斌嗯了一聲:“好,明天我們就出發,將你的這些瑣事都了結了。”
諸知斌也知道逆天修行因果很重要,既然如此,那么就去了結了這番因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次日,夫妻兩人出發去張家了。
他們并沒有急著用瞬移的方式,諸知斌不用是因為張危曦還不會,當然,他可以帶著她,只不過如今張家已經不是張危曦的執念,所以張危曦根本就不需要這么急匆匆的去。
諸知斌和張危曦微笑索性一路觀看景色一爐慢慢去張家。
張家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城市,而是比較鄉下了,所以張家的人一直就靠聯姻才能活下來。
不過認識的人不多,所以能考的人也不多,不過好在張家目前送了一個庶女進入了城主府中做小妾,因此張家如今也算是當地不能惹的一個小勢力。
“這就是容城。”張危曦站在山上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小城。
諸知斌微微一掃:“最高修為的是城主府中的一個長老。目前是元嬰中期,這樣的城市也難怪發展不起來。”
每一個城市要想崛起必然是需要有能夠崛起的力量,有些是資源,有些是人。
而容辰論資源偏種下,論人的修為最高不過元嬰,也只有張家那樣的人,以為自己在這個地方是不容人欺負的。
“也只能欺負欺負你們當初不能修煉或者修煉資質不好的人。”諸知斌淡淡開口道。
張危曦聽了,捶了一下諸知斌:“說什么呢,什么資質不好,本夫人資質好的很。”
…諸知斌忙道歉:“沒錯沒錯,我媳婦的資質好的很,誰說資質不好的,說這話的人已經回家跪搓衣板去了。”
張危曦聽了諸知斌的話不禁笑出聲來:“真的沒發現原來你也有這么皮皮的時候。”
“不然呢,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樣子的。”諸知斌好奇的問道。
“我以為你是個穩重的人。”張危曦認真道。
“可見,我平常的表現讓媳婦你多了幾分錯誤的認知了。”諸知斌似笑非笑:“其實我們諸家的人都喜歡輕松過日子,你看我爸媽就是那樣。”
“嗯,我還挺佩服爸媽的。”張危曦這不是恭維話,自己的公婆在閻羅界的表現還真是厲害。
諸知斌輕笑:“其實我們出生的地方比較窮,是個鄉下,當時因為一些外在原因,有一段時間家里都非常困難,不過我聽說我出生后家里變的好起來了,因為我二姐。”
諸知斌想了想道:“我從小就知道我二姐不平凡,她從小醫術就好,不光學醫,琴棋書畫都學,我姐夫對我姐又是百般寵愛。
然后我我姐認識的人脈漸漸的多了起來,我家里的環境也改了起來,尤其我聽說,我爸爸創造青帝集團當初就是我姐姐提醒的,反正我出生后沒過過壞日子,但是也聽說了不少。”
“所以說最厲害的其實是二姐姐。”張危曦了然開口道。
諸知斌嗯了一聲:“的確是如此。”
隨后又道:“不過我姐姐說的,人的追求是無窮無盡的,我從修真開始就發現的確是如此,小時候追求好好學習,長大了成為有用的人,后來長大了,才發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來了修真界更是如此。”
“所以啊,我們這些平凡人你就更加應該理解。”張危曦做了最后總結。
“好吧。”諸知斌聽了張危曦的話,只能哂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