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驚,隨后畫傾城急忙擺手,“沒有沒有,無念哥哥,你聽錯了,如月姐姐方才說的不是你。”
“是嗎?可我相信我的耳朵沒有出問題。”蒼無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安如月本來也想否認的,不過隨即眼珠一轉,轉念又改變了主意,對著蒼無念恭敬的欠了欠身子說道:“請小王子贖奴婢無罪。”
蒼無念挑了挑眉,“這么嚴肅?看來不是什么好話了?別賣關子了,我怎么可能治你的罪。”
“如月姐姐,你…”畫傾城心下一驚,急忙要上前去捂安如月的嘴。
安如月一個閃身繞到蒼無念的身旁,笑嘻嘻的說道:“小王子,傾城方才想讓我問問你,你若是…那個…嘿嘿,有需要的話,會不會去逛窯子!”
說“逛窯子”三個字的時候,安如月又是一個閃身,逃離了畫傾城朝她抓來的魔爪。
話音一落,畫傾城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她明明是想要安如月去問青辭,偏偏被安如月搶先一步說給蒼無念聽,并且問題的對象還被她換成了蒼無念,這當真叫她辯也不是,不辯也不是。
見畫傾城的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安如月陰謀得逞般的哈哈大笑起來。
蒼無念的面色微微一僵,隨后又對手足無措的畫傾城投去了帶著些許古怪神色的目光,沉吟了片刻之后才道:“畫兒,你當真是這樣說的?”
畫傾城紅著臉使勁的搖頭,“沒有,無念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有這樣說過!我只是讓如月姐姐去問青辭而已…”
情急之下,畫傾城把真話給說了出來,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誰知蒼無念竟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好,等青辭這趟回來,我幫你問問他。”
“啊?”兩女都愣住了,沒想到蒼無念竟然這么正兒八經的回答了這個無聊的問題。
“我知道你們在好奇什么,是不是在想季子安為什么不去逛窯子,而要將姬無心放在身邊當通房丫頭使喚。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去那種地方的,便是去了,也不會碰那里的女人。這樣看來我不僅僅要問問青辭,或許連洛凡前輩也該一并問了。
“你們也知道,我和正常人不一樣,無法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情感,所以我的做法說明不了太多的問題。”蒼無念平靜的說道。
“無念哥哥…對不起啊,我們不是那個意思…”畫傾城以為蒼無念說起感情的問題情緒開始低落,急忙抓著他的手道起歉來。
蒼無念笑了笑,“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這么多年我也習慣了,不要放在心上。”
好久沒有聽見蒼無念說“習慣了”,乍一聽見,畫傾城的心就揪了起來,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擁有一身通天的本領,將所有所需要的東西全都找齊,好讓這個在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子重新擁有自己的感情。
轉眼之間過去了三日,這三日畫傾城的法力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并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又比之前又強了不少,破而后立,大概這就是屬于她的修煉之法吧。
除了畫傾城之外,季子安這幾日似乎也完全恢復了,至少在人前他和平日里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因為這個宅院現在只有五個人,于是這幾日季子安很是理所當然的與姬無心單獨睡在一個屋子里。
而且畫傾城還無奈的發現了一件會令她顯得極其不厚道的事情,那就是季子安和姬無心的房間里連著三個晚上都傳出了女子若有若無的嬌喘聲,聲音時而嬌柔時而痛苦,有時候還帶著哭腔,聽得畫傾城面紅耳赤的同時又不由得替姬無心感到擔憂。
第四日一早醒來的時候,安如月終于忍不住對畫傾城說道:“傾城,這幾日晚上你睡得可好?”
畫傾城有些沒緩過神來,下意識的說道:“挺好的啊,怎么了?”
“你…就沒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安如月試探著問道。
見安如月這副神色,畫傾城微微一思量就大概知道她想說什么了,當下便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如月姐姐…你這一大早的,到底想說什么呢?”
安如月一把拉住畫傾城的胳膊,用手將她的頭給掰過來仔細的瞧了瞧,“嘖嘖嘖,臉都紅了,還裝蒜呢!你一定也聽見了吧,姬無心和季子安…”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i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i
“哎呀,快別說了!羞死人了!”畫傾城羞惱的去拍安如月的手。
安如月笑嘻嘻的松開了畫傾城,嘴里依然叨念著:“誒,你別說,聽姬無心那聲音吧,看來那小白臉的確挺厲害,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個晚上,估計姬無心真是欲仙欲死了,有個在床上這么厲害的男人,也難怪她會愛上他。”
畫傾城若是此時嘴里有一口茶,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全噴在安如月的臉上。
兩人如今關系堪比親姐妹,安如月在畫傾城的面前也是愈發放得開了,什么都敢說。她就沒想想,畫傾城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既是神秘又是禁忌,一個沒有經驗的女子說起這種問題,羞都要羞死了。
“如月姐姐,你是不是春心蕩漾想念青辭了啊?要我說你前幾天就該跟他們一起去一趟斬魔宗,省得你現在聽見別人…那個,你心里頭也癢癢。”畫傾城依舊臉紅紅的,不過她也不甘心任由安如月羞她。
“臭丫頭,說什么呢!青辭肯定比季子安厲害,他們那點動靜,哪能干擾到我啊!”安如月一邊翻著白眼,一邊起身下榻。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有一點畫傾城是真的說對了,這接連三個晚上都聽見小院當中的某間屋子傳來那么銷魂的聲音,安如月還真是有些想念青辭了。
這一點也讓她感到很費解,剛開始和青辭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沒發生過的時候,她從來也不會想著要與青辭做這種事,為什么一旦突破了第一次之后,好像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呢?
不僅僅是她,似乎青辭也是這樣,兩人只要一有機會獨處,保準天雷勾地火,不暢快淋漓的酣戰一番絕對不能罷休。
只不過這樣想著,安如月忽然又感覺有些低落起來,這份低落是為了姬無心。
同為女子,她自然能夠理解在男子身下承歡的那種愉悅,那種滋味是會上癮的。可是她又不能理解,同一個自己深愛卻不愛自己的男子做那種事,姬無心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心情?最高的浪潮襲來之時,她的心可會感到無盡的空虛?
“如月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呢?”畫傾城見安如月的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不由得有些疑惑。
安如月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想把那個小白臉抓起來胖揍一頓。一個女子把什么都給了他,他竟然只是將人家當做發泄的玩物,實在可惡。”
畫傾城聞言癟了癟嘴,心情也跟著沉重了起來,“哎,感情的問題,我們這些旁人終是插不上手的。這些都是姬無心心甘情愿的,你沒看見我之前說要取走那顆心的時候她有多緊張嗎?
“可是有時候我還是有那么點羨慕她,起碼…她能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自己所愛的男子,而我…”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安如月也知道畫傾城心里在想什么。因為她體內的“魂牽夢縈”,所以她只要還想活下去,就沒法將自己的身子交給還沒有愛上她的蒼無念。
安如月嘆了口氣,拉起了畫傾城的手,“傾城,不是有句話叫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我相信我們一起努力,你一定能夠成為的,你是個好姑娘,小王子一定會愛上你的。我還等著你成為我修羅王后的那一天呢!”
畫傾城聞言握了握安如月的手,臉上露出了一絲言不由衷的笑容,心中暗嘆:如果他就是修羅王蒼妄,那我恐怕注定不會是他的王后。
打開房門的時候,二女看見蒼無念已經坐在院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邊上還坐著季子安和姬無心,三人都沒有說話。
“小王子,你們這一大早的,為什么都坐在這里發呆呢?”安如月一邊朝著他們走去,一邊不解的問道。
蒼無念抬頭撇了她們一眼,答道:“我在想,畫兒和季兄的身體都恢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找個合適的地方布置陣法了。不過…”
蒼無念話說一半,卻是面露難色的盯著安如月。
安如月見他這副神色,不由得微微有些緊張起來,“不過什么?”
“你的法力太過低微,可能…會有些影響。”蒼無念無奈的說道。
“不僅僅是你,以無心的法力可能也會對整個陣法造成影響。”季子安在一旁涼涼的說道。
聽兩個男子如此說,三個女子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擔憂和焦急的神色。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