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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狀告上官盈盈

  瀾夭關切的看著帝肆的臉,確定他的安全。

  這緊張的某樣在姬歌看來,太過甜蜜了,她捂著唇瓣緩緩開口道:“王后請您放心,姬歌我不敢練毒藥給咱們的王。”

  瀾夭被姬歌這么一說,小臉頰微微發紅。

  帝肆見瀾夭這害羞的模樣,心中某一處很是柔軟。

  這樣的瀾夭,是真真正正屬于他的姐姐,會為他擔憂。

  “王,您感覺如何?”姬歌開口問道。

  帝肆吞下那枚丹藥之后,他先是感覺身體一陣舒暢,而后微微發熱。

  在他體內那個匿藏許久的黑色霧氣,被這一枚金丹直擊,變得四分五落徹底粉碎了。

  他感覺到身體有著從未有過的舒暢,那渴望喝血的感覺,終于不會再有了。

  帝肆露出一個笑容,他用手指撐著下巴,眼眸里閃著光芒:“姬歌,你今日做了一件大事,重重有賞,說吧,你來找我還有什么事情?”

  瀾夭見帝肆露出這么一個笑容,她也微微的松了口氣。

  姬歌對于帝肆突然來的這句話,感覺到受寵若驚,平日里,她想要狀告上官盈盈,王都分外的不耐煩,有時候她才說了沒幾句,王就把她轟了出去,今日卻主動提及了此事。

  姬歌立馬開口,“王,是這樣的。上官盈盈那賤人胚子,昨日竟然憑著她的那張臉,想要去勾搭我的夫君,我夫君將她關在了門外,她卻在外邊大吼大叫,弄的其他人以為我夫君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姬歌越說越是生氣,她的眼里漸漸涌入了一層怒火,她咬著牙開口說道。

  瀾夭聽到姬歌的陳述,眼眸不自覺地放大。

  上官盈盈雖然蠢,但不至于蠢到這種情況,而且姬歌成婚了?

  她沉睡了三百年竟然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唉,你去把上官盈盈喚來。”帝肆嘆了口氣,而后說道。

  上官盈盈和姬歌之間的矛盾,大部分就是因為姬歌的丈夫造成的。

  至于為何會這樣,自然是因為姬歌的相公容貌像極了汐月,當然,所有人都很清楚,那人不是汐月,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姬歌喜歡上他后,為他做了丹藥可以保證他長生不老。

  最開始上官盈盈并不知道姬歌的相公究竟長得是什么樣子,她也不感興趣,她們兩個之中的矛盾,不過是因為之前瀾夭惹出來的,也不算太激烈。

  但現在她們兩個的矛盾越來越深了。

  “是。”姬歌說完,便憤然的走了出去,去找那個讓她萬般厭惡的女人。

  “她們之間矛盾這么深,你怎么還留著上官盈盈?”瀾夭側過臉,不解的問道帝肆。

  作為一個君王,帝肆應該比她更清楚,若是出現了矛盾,自然要解決矛盾的制造點。

  當初他創造出上官盈盈這樣的一個身份,不過是為了跟神界抗衡,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為什么帝肆還要留著上官盈盈。

  “因為這個人,夢曉要。”帝肆解釋道,他不過是暫時保存罷了。

  而且必須要裝作十分袒護她的樣子,這樣外界才會相信,上官盈盈一直都很受他的重用,到時候夢曉來要人,將她關押起來會顯得更加的合理。

  瀾夭聽到帝肆的這一句話,終于明白了。

  她也不再詢問了,坐在那里靜觀其變。

  “放開,姬歌,你應該知道,你和我的身份同等,地位同等,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不久,門外傳來了上官盈盈的憤怒的聲音,她故意捏著嗓子說話,那說話的方式跟瀾夭很像,當然,那語氣不對。

  瀾夭和帝肆對視了一眼,而后又轉過頭靜靜地等待著上官盈盈的到來。

  上官盈盈身穿一條碎花長裙,頭戴花穗,看起來分外的富貴。

  她的眼睛好像長到天上一般,進門看都沒有看帝肆一眼,十分敷衍了事的行了個禮:“王,好。”

  十分的無理,十分的理所當然。

  帝肆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怒氣,他捏著拳頭,語氣重了幾分,“上官盈盈,你現在的態度是想來我這個位置當王的意思嗎?”

  帝肆根本不跟上官盈盈客氣,他平日里懶得說她們,躲著她們,并不是怕了她們。

  姬歌還知道分寸,這上官盈盈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燦爛。

  上官盈盈一聽帝肆的語氣不對,她連忙跪在地上,給帝肆行了一個大禮,“王,請您息怒,我最近休息不好,導致這個人有點恍惚,請您息怒。”

  上官盈盈打心里是不尊敬帝肆的,對他這個人也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她知道,她想要在冥界生存,全靠這個男人的喜怒,她自然不敢放肆。

  “呵,息怒?”帝肆好笑的偏過頭,他的身形一閃便來到了上官盈盈的跟前,一把將地上的她用冥力拉了起來,將那張和瀾夭萬般相似的面容提到自己的面前。

  就是因為夢曉要用她,所以他才沒有讓姬歌斷了給她換臉的藥,不若,她早就變成個丑八怪了,怎么還會有這么細膩光滑的皮膚。

  上官盈盈這才感覺到了害怕,她顫顫巍巍的抖動著,唇瓣輕輕張開:“王·····王,我知道錯了。”

  若是帝肆不高興,隨便一個動作,她就粉身碎骨,連喊的機會都沒有。

  她不想這么痛苦。

  她想要活著。

  “帝肆。”在這個時刻,坐在上方的瀾夭開了口。

  本來還萬般恐懼的上官盈盈突然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心里的憎恨一下子蓋過了恐懼,她抬起眸子朝著那上方看去,看到了哪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那臉上依然一片清冷,不過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紅色的長袍。

  不知怎么的,上官盈盈心里突然有了一些底氣,她冷呵一聲,朝著瀾夭諷刺道:“聽說神后昏迷了三百年呢你的夫君夢曉都未曾來看過你一眼呢”

  “不知死活。”瀾夭還未說完,帝肆就來了氣,他的手掌一揮,在他手中被牢牢控制住的上官盈盈身子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撞到了隔壁的墻上。

  幾人還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

  “王,盈盈知道錯了,盈盈知道錯了。”上官盈盈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匍匐向前,萬般卑微的說道,她剛剛那一瞬間,仿佛與死神擦身而過。

  自從神界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之后,她就分外的珍惜她在冥界的地位。

  她還聽說,她的父君和母妃因為她盜圖一事已經被貶入了輪回,現在,她再也靠不了任何人了,她要更加的珍惜這一條命。

  “你剛剛說了什么?”帝肆冷著臉說道,手中蓄著冥力,若是上官盈盈不好好說,他手中的那團法力就會打到上官盈盈的身上,到時候就一命嗚呼了。

  “盈盈什么都沒有說,盈盈知錯了,祝王和瀾夭上仙白頭偕老,盈盈知錯了。”上官盈盈再有不甘,卻不得不將所有的不敢咬咬牙吞了下去。

  誰讓她弱呢?

  沒有瀾夭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可以到處勾三搭四各個美男為她遮風擋雨。

  而她多可憐啊,她不過是喜歡汐月一人罷了,卻求之不得。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和汐月不論長相還是性格有八分相似的男子,卻是姬歌那女人的丈夫,這讓她如何不氣?

  這一切本來都是她的。

  可是,就是因為瀾夭,就是因為這個賤人,將她美好的家庭破碎,將她的身份毀滅,如今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在冥界茍延殘喘,她聽到外面太多的聲音。

  其中不少提議將她送回神界,去接受應有的懲罰,她如何不苦?

  在冥界故意靠著聲張虛勢來提高自己的地位,就是怕被欺負,畢竟她根本算不上冥界的人,會被其他人排斥很是正常。

  “帝肆,回來吧,先聽聽看姬歌的想法。”瀾夭開了口,她將帝肆喚了回來。

  帝肆最后再惡狠狠的看了上官盈盈一眼,而后他踱著步子又回到了瀾夭的身邊。

  他剛落坐,一杯清茶遞了上來,“小心燙。”

  這是瀾夭剛剛親手泡的。

  溫度剛好,有一縷縷青煙冒出,茶水顏色通透。

  “謝謝姐姐。”帝肆端著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

  心中劃過一絲甜蜜。

  “姬歌。”一直站在一旁的姬歌終于聽到王喚她的名字,她連忙應道:“奴婢在。”

  “說說你的訴求。”帝肆指尖覆蓋在瀾夭的手指之上,語氣帶著悠揚。

  “我想讓上官盈盈這個小賤人離我家阿力遠一點。”姬歌心里很是來氣,她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沒想到這個上官盈盈日日來,夜夜來的攪和。

  就算她在宅子外設下了屏障,上官盈盈總能想方設法的突破,跑了進來。

  只為看她丈夫一眼。

  她丈夫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她怎么能夠讓上官盈盈看去了?

  “不行!”上官盈盈一聽到姬歌的這個要求,她就晃了,她站在那里眼里滿是悲涼。

  “上官盈盈你給我搞清楚了,阿力是我的丈夫,你喜歡汐月那個冒牌貨你自己去找他,別整天來纏著我家阿力!”姬歌的眼里滿含著怒火,阿力不過是一個凡人,根本沒有辦抵擋上官盈盈的法力。

  平時她在還好,若是她專心去煉藥了,誰能看著她的丈夫?

  如今他們還住在王的宮里,這女人就這么的囂張了,她若是和阿力搬出去住,只怕阿力和她不勝其擾。

  “汐月不是冒牌貨!”上官盈盈情緒激動,她撐著身子,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剛剛王的那一掌,當真是不留情面啊,好痛。

  上官盈盈捂著胸口,她只感覺體內的血液仿佛在開始倒流。

  “哈哈,既然汐月不是冒牌貨,你找他去,我家阿力是我一個人的,希望你離遠一點。”姬歌的話已經算是客氣了,她沒給上官盈盈的臉上做手腳,很是仁至義盡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非但不感恩,還這么的囂張,還想霸占她的夫?

  真的是太可笑了吧。

  “夠了,別吵了。”帝肆終于聽不下去了,他擺了擺手,示意兩個人趕快停止那毫無意義的爭論,他的眸子里滿是煩擾。

  “是。”

  “是。”

  上官盈盈和姬歌兩人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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