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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丹藥制成

  “你怕上官盈盈她們做甚?”瀾夭如何都想不通,帝肆平日里的性格肆意妄為,為何會怕一個上官盈盈。

  “不是怕,我是煩,覺得懶得理她們才躲到這里的。”帝肆蹙著眉頭說道,他一想到現在冥界亂的一團糟,他的心情就一點都好不了了。

  至于為什么這么亂,都是因為姬歌和上官盈盈指尖的矛盾,而夢曉說了要將上官盈盈抓回去,估計現在事情多,沒有辦法那么快把上官盈盈抓回去。

  畢竟他剛剛才將那幾人廢除,現在神界也好不到哪里去,夢曉正在重新洗牌。

  “她們很煩?”瀾夭如何都想不到,姬歌和上官盈盈能扯上關系。

  “罷了,罷了,反正我交代給姬歌的做的藥,她應該做的差不多了,姐姐你要隨我一同過去玩玩么?”帝肆笑著邀請瀾夭,而后在瀾夭還沒有回答之際,他修長的手指伸了出來。

  抓著瀾夭的后頸的袍子,一把將她丟進了水池之中,“姐姐,你慢慢洗,洗好了我們再回去。”

  他笑臉盈盈,看著瀾夭的雙瞳里滿是愉悅。

  “帝、肆。”瀾夭全是被水浸濕,眼里都是霧氣,她緋紅色的長發在水中浮浮沉沉,看著帝肆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帝肆撐著臉在岸上看著瀾夭,嘴角含著笑容,“姐姐,君子不偷看美人洗澡,我先走了,你的衣裳我在旁邊的匣子里面備著,該換個顏色了。”

  說完,帝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路上留下他玲瓏般的笑聲。

  瀾夭自然只得惡狠狠的瞪了帝肆一眼,而后乖乖的開始清洗了。

  昨夜喝了太多了,她現在也覺得滿身酒氣很不好聞,洗洗也是好的。

  瀾夭一邊搓著一邊想著季玄笙只怕現在要急壞了,于是她掐訣將遞了個訊息給季玄笙。

  帝肆守在外面,看到一縷光從溫泉之中蹦出,他大抵也猜得到是瀾夭在傳消息,他笑了笑,也不阻止。

  本來若是瀾夭不遞送消息,他自己也要主動告知季玄笙的,免得到時候季玄笙大張旗鼓的找,而天帝那個該死的老頭子本就不喜歡他,只怕到時候天帝突然發現了他和瀾夭指尖的關系,下一道指令,讓鳳凰一族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

  帝肆當然不怕這些,但鳳凰一族因為他而受到了蒙羞,這才是他所在乎的東西。

  “姐姐,你洗好了嗎?”帝肆坐在屋頂之上,看著天空的白云和彩霞,他的語氣十分的悠哉,他的嘴里叼著一根小草,那漂亮的眸子就好像琥珀一般。

  英俊的恰似一個少年。

  “還沒。”里邊兒傳來瀾夭冷冷清清的聲音。

  帝肆聽到這個聲音,眼睛里就止不住的笑意,他垂下眼眸看著正在下面做事情的雪女,唇瓣輕掀:“雪女。”

  “奴婢在。”雪女一個閃身,便落在了屋頂之下,她恭敬的跪在那里,眸子里沒有半點不尊敬。

  “去準備膳食,姐姐出來了要和我吃。”帝肆揮了揮手,語氣淡然。

  “是。”雪女頷首,回過身朝著東廚的方向走去,那里已經備好了許多的菜。

  帝肆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若是回了主殿,今天不是姬歌來告狀,就是上官盈盈來告狀。

  按理說,他一早就想要毀掉上官盈盈,但這是夢曉要的人,他只能先穩住她。

  至于姬歌,經過這幾百年的時間,對他早已沒了非分之想,如今還成婚生子,是個忠心耿耿的好奴才,他自然也沒有動她。

  然而姬歌卻獨獨不喜歡上官盈盈,對她當真是恨之入骨的那種不喜。

  這才是帝肆為難的地方,索性他便躲了起來,任由她們二人鬧,眼不見心靜。

  “帝肆。”在帝肆思索的時候,瀾夭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她不喜歡濕漉漉的長發,便溢出來便已經烘干了,她渾身的清爽。

  帝肆那如同孩子般的純凈的眸子,慢悠悠的流轉到瀾夭的身上。

  眼前的景象讓他眼眸突然放大。

  一個絕色的女子翩翩而來,她身穿一襲紅色的長裙,裙邊繡著精致的鳶尾花,那長裙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顯現出來,她紅色的發絲迎風飄揚,那精致的一張臉蛋上,那朵花開的芬芳。

  這紅色的長裙將整個人的氣質襯托的截然不同,相比于白色的冷清,紅色多了一分妖嬈。

  “很漂亮。”帝肆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他縱身一躍,從那屋頂上下來,穩穩的落在瀾夭的身邊,再湊近一些,將她里里外外看了個遍。

  真的很適合她,這樣的顏色。

  “我還是習慣白色。”瀾夭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了一個弧度,她開口說道。

  “那你見我的時候穿紅色可好?我讓她們在我的每一座宮殿的柜子里都放滿紅色的長裙,各種花色,各種款式統統都做一套。”帝肆牽起瀾夭的手,他的語氣之中帶著喜悅和憧憬。

  仿佛這就是獨屬于他們兩個的秘密一般。

  “好。”瀾夭難得見帝肆這樣興致勃勃,她不好意思打擾了他的興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們在一起久了,她的性格也變得柔和了很多。

  “姐姐,今晚雪女給我們做了吃的,用完膳我們再去那邊吧。”帝肆跟瀾夭解釋著。

  “嗯。”瀾夭點頭,其實她不餓的,只是昨夜喝了許多酒,腦袋還有些重,她整個人的精神也不算太好。

  帝肆拉開瀾夭記憶之中的那扇大門,領著她走到了那歐式建筑的古堡之中,那精致的落地窗陽光透過它灑下一層余暉。

  好像點點碎碎的星星一般,閃爍著琉璃的光芒。

  那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雪女親手燒的幾樣菜式。

  其中包括瀾夭當初教給她的那道煎牛排。

  聞起來十分的香,似乎煎牛排煎的剛剛好。

  帝肆一屁股坐下,便開始吃了起來,他笑的很是歡樂,“好吃嗎?我覺得雖然雪女的手藝比不上你的,但是也很不錯了,我每天都要讓她做這道菜。”

  瀾夭嘗試性的將牛排切好,放入口中,外焦里嫩,“還不錯。”

  瀾夭發自內心的稱贊著。

  兩人這頓飯吃的很快,不一會兒就相繼吃完了,帝肆側過臉看著瀾夭,唇瓣輕掀:“姐姐,一會兒我們就要見到上官盈盈了,不論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

  帝肆當然知道上官盈盈當初做了多少壞事。

  尤其對瀾夭。

  所以雖然上官盈盈對夢曉還有用,但是若是姐姐非要將她弄死,他自然也不會阻止。

  這和姐姐的快樂相比,夢曉的有用之棋反而讓他覺得烏蘇為。

  “·····”瀾夭一語不發的望著帝肆。

  敢情帝肆讓她跟著一同過去,是以為她要報仇雪恨?

  其實上官盈盈的那些小心機通通不過是在自己作死,她從未有過任何的反應,不過······

  去看看她也好。

  看看她活在別人的面具之下,又有怎樣的態度。

  瀾夭和帝肆話都沒有跟雪女說,便匆匆離開了。

  二人的速度很快,不過半日就到了帝肆在冥界的主殿。

  帝肆前腳剛回到宮殿沒多久,還沒泡上一壺茶。

  后腳門外就傳來姬歌的聲音。

  “王您終于回來了啊!”姬歌一直都是帝肆的專用藥師,對氣息很是靈敏,自然帝肆一跨入這里,她便知道了,于是馬上屁顛屁顛的趕來,要告狀了。

  帝肆扶了扶額頭,唇瓣緩緩開啟,語氣之中都帶著無力,“進來。”

  “王!您要的丹藥,我已經······”姬歌一邊喜氣洋洋的說道,一邊扭著身子跨入了大殿之中。

  結果,她看到了瀾夭。

  現在她斷然不會將二人弄錯,畢竟瀾夭身上的氣質和氣息,與上官盈盈那小賤人相差可多了。

  “姬歌。”瀾夭淡淡的喚了姬歌的名字,算是跟她打招呼了。

  眼前的姬歌和瀾夭記憶之中的截然不同,沒有當初那般刻意的美艷,然而舉手投足之間的自然卻顯得更加的好看,她的眼底是笑意盈盈,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而她不再穿那布料十分少的裙子了,轉而穿了一襲水藍色長裙,竟然有了幾分端莊的味道。

  “姬歌參見王后。”姬歌十分識時務的朝著瀾夭行了個大禮。

  她為自己當年的愚蠢而感到羞恥,如今見到了瀾夭本尊,自然而然的行了個禮,就好像是對當年所做的事情表示歉意。

  “王后?”瀾夭蹙著眉頭,轉過眼眸,淡淡的看著帝肆。

  似乎要讓他好好解釋解釋這個稱呼。

  “姐姐,你本來就是王后,她叫的沒有錯。”帝肆十分愉悅的看著瀾夭,那粉色的如櫻花瓣的唇瓣揚起,在嘴角劃開兩個漂亮的梨渦。

  “我什么時候成了王后了?”瀾夭挑眉,她可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之間又多了一分身份。

  只怕等跟他們幾個人都成婚了,到時候她的身份可以排出一長串了。

  想到這個問題,瀾夭就很苦惱。

  “早晚都會是,何必苦惱。”帝肆給予了肯定,而后他轉過腦袋看向姬歌,“你起來吧,給我看看藥丸。”

  “是。”姬歌一臉和善的端著個木盒子走上前來,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

  一枚金色的丹藥泛著萬千的光芒,安靜的躺在木盒子里。

  帝肆伸出指尖,將那金色的丹藥捏在兩指之間,他瞇著眼看著丹藥,這丹藥的身上有金色的紋路,一順又一順的金光蔓延。

  “成功了?”帝肆開口詢問道。

  “嗯,王您拿回來的這株草藥真的是太難得了,我本來以為我一輩子都無法治好你嗜血的病癥,卻不曾想因為這株草藥,您的身體便會恢復如常了。”

  姬歌說的時候,眼眸之中泛著激動的光芒。

  的確,一直以來她都想要治好帝肆,一方面是因為心疼他的遭遇,另一方面則足以證明她的醫術高明。

  對于一個醫師來說,自己的能力能夠得到認可,便是最大的榮幸。

  “這是什么藥?”瀾夭一臉疑狐的看著帝肆。

  “當時在后山,因為我你昏迷了,之后我們將那株草藥徹底擒下,而夢曉說這草藥能夠治療我的病癥,于是我就把它帶回來,給姬歌試試。”帝肆耐著性子跟瀾夭解釋著,他的手將丹藥一把放入了口中。

  根本不需要水,那丹藥入口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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