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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九章 再次倒霉的赤精子

  明顯也是讓陸壓眸光一閃,貧道還需要你闡教擊金鐘玉罄?

  結果本打算直接進陣的,但聽到腦后金鐘玉罄聲響,便又不由在陣前停下了腳步。

  身后廣成子赤精子同樣眸光一閃,繼續再擊一次金鐘玉罄。

  散人陸壓還是無絲毫動靜,但只站在旗幡前猶豫。

  廣成子赤精子繼續擊金鐘玉罄。

  散人陸壓繼續不動。

  然后金鐘玉罄頻敲。

  陸壓還是絲毫不動。

  瞬間終于南海慈航道人,也不由清眸淡淡掃去兩個老貨一眼。

  兩個老貨繼續敲擊金鐘玉罄,可陸壓就是絲毫不動。

  終于僵持片刻,又非是其闡教十二金仙,自也不好相催,兩人也只好停下擊金鐘玉罄。

  兩陣前一片詭異。

  又是數息的安靜,終于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散人陸壓的身影終于動了,一步邁入陣中,身影并沒有消失。

  而是整個烈焰陣,隨著其一步邁入,突然呈現在所有人眼前。

  但見無盡的三昧真火,突然便自四面八方涌現,仿佛一瞬間將整個天地都已燒紅,而焚燒天地,散人陸壓便正位于那三昧真火最中。

  瞬間眼望著的陣前所有人,都不由無比震驚震撼的看直眼睛,那焚燒天地的三昧真火。

  十二金仙都是不由目光緊盯,若無相應法寶護體,面對那三昧真火自就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道體,就算能抗住,那后果也是可以想象的!

  身上的道袍絕對會瞬間化成灰,亦有身上的毛發,尤其對于本就頭上沒幾根毛的廣成子黃龍真人。

  可更讓所有人都不禁震驚不敢置信的,不想那散人陸壓,面對那三昧真火的焚燒,竟是如魚得水一般,完全毫無反應!

  更同樣能夠看到那姚天君身影,而隨手將三首紅幡于空中招展,那三昧真火也正被三首紅幡控制。

  便仿佛兩人較上了勁一般。

  陸壓毫無反應,似乎越燒越精神,姚天君則一臉就不信還燒不死你了。

  結果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就是十二金仙,燃燈道人也都不由目瞪口呆的,這一燒就是兩個多時辰,而合計后世的四個多小時。

  終于很快半天過去,自就是廣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十二金仙,也都不由看呆眼睛。

  ‘難道要一直這樣燒下去?’

  ‘就算你陸壓不懼那三昧真火,也沒必要如此顯擺吧?’

  于十二金仙兩側的哪吒、楊戩等弟子同樣看直眼睛,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到很快半日后的麻木,但只眼睛發直。

  終于轉眼兩個時辰過去,不想那三昧真火中的陸壓,卻又再次開始騷騷的作歌開口。

  “燧人曾煉火中陰,三昧攢來用意深。烈焰空燒吾秘授,何勞天君費其心?”

  然后騷騷的歌聲落下,便又神棍的取出一葫蘆。

  但見葫蘆內有一線毫光,高三丈有余;上邊現出一物,長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兩道白光一閃,便即釘住姚天君泥丸宮。

  瞬間姚天君便就是昏昏沉沉。

  卻就是燃燈道人都不禁看得驢臉上眸光一閃,而緊盯向那詭異的葫蘆。

  只見陸壓在火內一躬開口:“請寶貝轉身!”

  緊接姚天君首級便無比詭異的從脖頸上落下。

  兩陣前一片鴉雀無聲!

  那兩次一招敗赤精子的姚天君,就那樣死了?

  卻就是十二金仙,燃燈道人,眼見同樣都不由目光無比的詭異起來。

  終于縱一眾老貨的虛偽陰險卑鄙無恥,也不由對陸壓深深忌憚起來,眼睜睜看著其將葫蘆收起,頓時也都再沒了之前的輕視。

  ‘其若能如此輕易殺那姚天君,那草人絕趙公明秘術,當也不會有假。’

  然后但見其收起葫蘆,依舊一臉神棍騷騷的出陣。

  于汜水關內也突然再次傳來一聲大喝。

  “陸壓休走!吾來也!”

  卻是十天君中的白天君,也是與原本軌跡中一般,即使是死到最后一人,十天君都沒有離去退縮。

  自也是故意學闡教道德之士的騷性,還一句‘吾來也’。

  瞬間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出陣的白天君身上,而依舊有些不敢置信,那姚天君也就那樣死了?難道成湯合滅周室當興真是天數?

  然后還不等所有人反應,燃燈道人淡淡的聲音便又響起。

  “你當去矣。”

  還來一句‘矣’。

  幾乎所有人都是反應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誰?是叫誰去?

  站在燃燈道人身旁的赤精子更是直接傻逼,因為燃燈道人正是看向其淡淡開口的,感情自己為你燃燈道兄臉皮都不要了,為你擊半天玉罄,你還是不放過我。

  燃燈道人另一側廣成子表面不動聲色,但所有人卻都可從其淡淡的表情上,看出那幸災樂禍。

  一瞬間,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赤精子身上。

  學南海慈航道人一般抗命不遵,其赤精子還真不敢,而沒有那個膽量。

  可自己不是受傷了么?為何燃燈道兄你如此無情…

  同樣但也只是一瞬間,不由心念電轉,已經可以想象陣內的情景,自己又如何能是那十天君對手?不是應該先叫一人試陣的么?

  但同時想到一眾道兄都是‘無事’,心中也不禁瞬間升起一絲僥幸。

  于是一瞬間的愕然震驚,不由心中一嘆,只好也提上寶劍,然后作歌而出。

  “何幸今為物外人,都因夙世脫凡塵。

  了知生死無差別,開了天門妙莫論。

  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徹不神神。

  目前總是常生理,海角天涯都是春。”

  但只所有人忽略,卻又隱有所悟的是,為何那姚天君得了八景宮的至寶太極圖,卻又不用?

  而依舊是不及其赤精子歌完,結果白天君便就看都不看其一眼,而轉身入了陣。

  也好在其臉皮同樣夠厚,可以不動聲色的繼續作歌完。

  然后緊接身后便就響起好基友廣成子的金鐘聲響。

  于是再次不由心中一嘆,而頭頂慶云,身穿八卦紫綬仙衣的入陣。

  并且同樣的,就在其入陣的一瞬間,其赤精子身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那白天君的陣相應呈現在所有人眼前。

  但見就只是一片荒涼,其內白天君正手提一根木棒,而眸光幽幽的靜等著。

  更就在其入陣的一瞬間,明顯其身體就是一僵,而再不動彈。

  然后便在所有人無比詭異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只見那白天君狠狠一棒子就擊在其眉毛長成一條線的腦袋上。

  瞬間其頭頂慶云的身體便就被一棒悶倒。

  緊接白天君就是照著其頭臉身上,胯下一頓猛踢猛踹。

  兩陣前一片詭異的安靜。

  十二金仙所有老貨幾都是看得眼角不由一抽。

  然后便在兩陣前的無比詭異安靜下,眼睜睜看著赤精子被白天君于那陣中,一頓暴揍,甚至還跳起來踹,沒玩沒了的暴揍不停。

  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即使是騷騷的神棍陸壓,都不由看得嘴角一抽再抽。

  轉眼一刻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

  一個時辰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

  所有人都不由看得傻逼,十二金仙目光詭異愕然。

  燃燈道人同樣一臉傻逼,明顯那陣中有異,誰敢輕易擅闖,豈不是也要與那赤精子一般?

  更尤其是,那白天君亦是明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怕就是對赤精子踢上一個月,也不會感到累的。

  也正是讓所有人都不禁傻逼的,可見那白天君對一眾道友身死之恨,要趁機全部發泄在其赤精子身上。

而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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