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欠十五章。
“嗯,今天也是在第八局上場,當時的比賽局勢也是比較明顯了,仙泉高中的鵜司監督讓王牌去左外野候著,然后也是為了鍛煉真木君,讓他在第八局上場擔當隊伍的closer。”
克里斯前輩溫和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仙泉高中的一年級投手?”
東清國前輩顯然也是鍛煉結束了,在聽到茂野信和克里斯前輩的對話,很是感興趣的湊了過來,同樣盯著克里斯前輩桌上的記分冊甕聲說道。
“真木洋介,目前身高是191cm,擅長的球種是曲球,控球力不太穩定,球速最高大概也就是接近140km這樣,重點還是那個曲球,沒有出錯的話,應該目前就已經是全日本高中生里變化弧度最大的曲球了,以著那樣的高度投出來的曲球,一般的打者,受限于平常的主觀意識,是很難做出及時有效反應的,而且,這個投手才十五歲,身高肯定還能進一步成長,他的未來,同樣不可限量。”
克里斯前輩右手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沉聲說道。
縱使是東清國前輩,在聽到這個身高,再加上十五歲這個年齡的時候,也是略微有些吃驚。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家伙的身高,可是再一次從克里斯前輩那里聽到真木洋介目前的身高時候,茂野信還是忍不住砸了咂嘴,實在是對于一個十五歲的高中生來說,你能夠想象191cm這個身高么?
其他不說,茂野信自己也才178cm,放在高中生標準里,其實已經算是很不錯的身高了,可惜和真木洋介一比,這就硬生生差了十幾厘米去了,茂野信有理由相信,這個家伙在未來絕對可以上兩米這個大關。
“嘖嘖。。。。。”
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茂野信就忍不住露出一抹驚嘆的神色來。
“完固的守備,堅實的打線,今年夏季的仙泉高中會成為極其棘手的對手。”
克里斯前輩眼神里浮現出一縷深邃的神色,輕聲說道。
“不管對手多強,我們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不是么?克里斯前輩,朝前不斷的邁進,今年的青道,是這個夏季,最強的隊伍!不僅僅是西東京的優勝,還有甲子園的優勝,我們全都要!!”
驀然翻身起來的茂野信,盤坐在自己的床鋪之上,那雙目炯炯的模樣,看向了書桌面前的克里斯前輩,擲地有聲的話語落下時刻,克里斯前輩的瞳孔里流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神色。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小子在這個方面的率真,沒錯,這個夏季,我們青道就是最強的,優勝,絕對是屬于我們的!!”
茂野信的話語,也是讓東清國前輩眼眸瞬間爆發出一陣亮光而來,大踏步走過來的身形,很是用力的拍了拍茂野信的肩膀,大笑著說道。
茂野信忍不住那個小肩膀抖動了幾下,露出了一抹苦笑的神色。
東前輩這個壞習慣,真的希望他能夠改一改啊。
翌日,慣例的一天訓練,早在昨天晚上,偵查隊伍的成員回來之后,棒球部的眾人便是紛紛都知道了自己隊伍下一輪賽事要碰上的對手是誰了。
老對手——仙泉高中。
在這幾年以來,不管是正賽,還是訓練賽,青道高中和仙泉高中彼此之間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
仙泉高中那邊很清楚青道高中強大在哪里,同樣青道高中也很清楚今年的仙泉高中十分不好對付,春季大賽敗退,可能還可以找找理由,找找借口,可是,夏季大賽若是戰敗了,可是連找借口,找理由的機會都沒有了,敗戰即結束,在這樣一種一發勝負就能決定一切的大賽里,任何理由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勝利才是唯一!
哪怕接下來的對手是仙泉、三高或者稻實。
他們青道高中也絕對不會后退半步,反而是會無比堅定的踏步朝前邁進。
“三年級的王牌池谷俊,是從一年級的秋天開始擔任隊伍的王牌,直球控制穩定,擁有能夠將球很好的分布到四角的控球力,直球的最高球速可以高達147km,決勝球種,和以前一樣,還是變速球,不過,在上一輪比賽里,池谷俊在比賽中盤時候曾經投出過指叉球來,依靠著那一球三振掉了對手的四棒打者,只是整場比賽下來,池谷俊僅僅只投了兩球指叉球,便是再也沒有出手過,要么是池谷俊還沒有完全掌控這一球,容易爆投,要么,就是在為和我們的八強賽做準備,這個指叉球,只是一個幌子,用來引誘我們的誘餌。”
“另外,一年級便是入選了一軍陣容的真木洋介,投球本身很是粗糙,控球力不太穩定,還經常暴走,決勝球是曲球,而且還是超高角度的曲球,也導致真木洋介投出的這一球,變化折射幅度相當之大,絕對不能用常理去判斷這一球的變化時機以及變化的角度,否則的話,空揮是百分百的。”
在青道高中慣例的食堂會議室里,站在上方的偵查隊成員,三年級的佐藤前輩臉色很是肅穆的再給底下的青道高中一軍眾人詳細介紹仙泉高中目前陣容里的具體戰力分配,以及投手陣各個投手的詳細情報,尤其是針對夏季和春季陣容上的不同,還有一些細節上的變化,佐藤前輩更是將細節扣到了極致,盡可能的給在場的所有人一個較為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對于自家打線來說。
能夠牢記住對手每個投手的特征,打者就能夠在比賽之前,就提前進行腦內模擬對抗,甚至都可以在實戰中進行一定的模擬訓練,提前適應一下對手的球路軌跡,這樣的話,在正賽舞臺上,就可以以著更快的效率來捕捉到對方投手的球路,從而盡可能的緊逼對手,為己方拿分創造機會。
這種情報收集分析,以及對應的訓練,對于每一支隊伍來說,都是必要的。
“指叉球么?沒有想到池谷那個家伙,居然還藏了這么一手。”
坐在最前方位置上的東清國摸著自己的下巴,極其難得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考究的神色,甕聲說道。
“說不準也可能只是個障眼法”
旁側的井上前輩帶著一抹很是慎重的表情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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