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關系?”梁越澤很不客氣的頂了回去,“要是結婚后你發現江瑤不愛你,發現她過的不開心,不幸福,她想離婚,你答應嗎?”
提到這個陸行止便炫耀的笑了起來,“我娶她的時候她本來就不愛我,她根本沒有見過我幾次,不了解我,是我強娶的。”
“不過那又怎樣?一開始并不重要!”陸行止彈了彈煙灰,“最后我讓她愛上我了,這就夠了。”
“瞎貓碰上死耗子。”梁越澤呵呵一聲。
“我娶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愛我,但是我就是非要娶,誰讓我這輩子就看上她這么一個女人?那時候我想的是,她不愛我沒關系,我愛就行了,娶到手,我對她好一點,時間久了,她總會動心的。”陸行止道,“我也成功了。”
梁越澤心里不是沒有羨慕,因為一開始他也是這個念頭,想著沒關系,他多照顧點她,多疼多寵點她,時間久了,她總是會把心放在他的身上。
可惜啊。
陸行止的江瑤在嫁給他的時候是個懵懂的姑娘,情竇未開。
而他的姑娘在嫁給她的時候心里已經藏著一個別人,藏著很多年很多年還忘不掉的人。
陸行止可以走進沒有人住進去的心,而他卻很難走進已經住了一個別人的心。
他的姑娘是天之驕女,從小到大擁有的東西比別的女孩都要好,可恨的是就連感情的門都要比別人先開。
陸行止等不到梁越澤說開,便又繼續嘲諷了句,“可憐。”
梁越澤就當做沒聽見,陸行止最近情緒不好,他不和陸行止一般見識。
“你已經超過四十八小時沒有睡覺了,繼續下去我怕要給你燒紙錢。”梁越澤說著話一邊百般無聊的吐著煙圈玩著,初晨破曉的陽光斜斜的照射在兩人的身上,照的煙圈像是天使頭上的光圈一樣有趣。
梁越澤破壞心很重,自己吐的煙圈自己抬散,“江瑤是醫生,和江瑤說下,看她有沒有藥給你弄一點。”
“再說吧。”陸行止不想讓江瑤擔心,而且他也知道,這是他心理的問題,藥解決不了。
或許在過兩天就能不藥而愈。
當兵的,總是有一點半點這種精神上的問題,陸行止這是第一次碰上,但是以前部隊的戰友也遇到過。
很多人在執行完任務回來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心情都不好,睡不著更是常有的事,所以部隊會定期找心理疏導來給他們這些人進行心理引導。
兩人就這樣蹲著說話,說到太陽升起,再站起來的時候,兩人滑稽的扶著墻,緩了好長時間才緩過勁兒來。
自從畢業以后,兩哥們還是頭一回做這樣的事情,不由得都讓他們自己都覺得好笑。
陸行止重新回到審訊室,梁越澤則離開了警局。
原本是準備回酒店去休息的,可車開到一半,他有愣是掉了頭去了一趟醫院。
他到的時候周偉祺正在陪著江瑤吃早餐,早餐也是周偉祺做的,老四別的幫不上忙,當個勤勞的小廚師就很不錯,這也是老五回京都,老四自告奮勇留下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