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老五想要和楚笙在一起有點難。”老四道,“倒不是我覺得楚笙不好,只是楚笙不能開口說話,對于這一點我看老五的爸媽好像有點不滿意,而且老五追楚笙在京都鬧的動靜挺大的,又被楚笙拒絕了很多次,老五挺沒面子的,畢竟都是一個圈子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總是很容易傳開。”
老四哈哈一笑,“所以現在想想我這樣也挺好,什么事情我一個人做主就好了!而且詹家現在對我的印象可好了,一到周末就讓我去詹家吃飯。”
“那是你天天裝可憐裝來的吧?詹秋禾的爸媽人好,你就繼續裝吧。”江瑤嘲笑了一句,“你是不是天天裝沒人疼沒人愛?”
周偉祺一臉你怎么這么天真的表情看著江瑤,“怎么可能呢?同樣的把戲用多了是會讓覺得過頭了,會膩的!我現在就直接和詹叔叔詹阿姨說我喜歡詹秋禾,我在追求詹秋禾,詹叔叔說他們家只剩下一個女兒了,要招上門女婿,我二話不說就應了,我說只要詹秋禾答應嫁給我,以后我就是詹家的人!孩子都和詹姓!詹叔叔和詹阿姨別提多高興了,成天在詹秋禾的面前幫我說好話,經常幫給詹秋禾做思想工作,讓詹秋禾早點松口答應嫁給我!”
周偉祺是越說越得意,“你們等著吧,要不了多久我準能抱上媳婦兒,等我們結婚了,三哥和三嫂你們兩個的份子錢可千萬別客氣,越大越好!”
“一分也是愛,我明白。”江瑤聽周偉祺這么一說便在心里偷笑著,以周偉祺對周家的厭惡程度來說,別說是當上門女婿,以后孩子和詹家姓,就是讓周偉祺改名叫詹偉祺他都能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嗤,越有錢,合著越摳門。”周偉祺擺擺手,“結婚那天我在酒店門口擺一桿秤,重量不夠,不讓你們進來。”
“就怕到時候你把全京都的秤子買下來都不夠秤。”陸行止扯了扯嘴角呵呵一聲冷笑著。
周偉祺眼睛閃爍著看見巨款的精光,剛想說兩句陸行止的好來,話到嘴邊才反應過來陸行止的意思,立馬又換了話,“不接受硬幣!不要硬幣!三哥,你如果愛我,你就給我人民幣!”
“滾!”陸行止看著周偉祺撒嬌的樣子忍無可忍把人給踢出去了。
有了周偉祺這耍寶的一茬,陸行止的情緒也跟著輕松了許多。
看江瑤準備看病例和手術記錄,他自告奮勇的躺在江瑤身邊準備給她念,等把病例拿過去以后,掃了一眼,他有默默的還給了江瑤。
就算他讀了十幾年書,也還是看不懂病例。
鬼畫符似得,難為江瑤能看得懂了。
病例上的字對于陸行止來說大概就是學醫這個專業的暗號了。
健康的時候和生病的時候總是有區別的,哪怕是江瑤這種身懷醫學系統的人也一樣。
看了會兒病例以后江瑤就覺得困了,吃了從系統里配出來的藥她早早的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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