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手,才眼神陰鷙看她,“一口我的男人我的男人的,才知道誰都能成為你的男人。”
白薇薇連忙抽回自己的腳,雙腳曲起擱在胸前,雙手死死抱著自己的雙腿,側身對他。
單薄的側身,剪影般的輪廓,有一種纖細柔美的線條。
她側臉看他,睫毛濃密壓著黑色的眼珠,竟然帶著幾絲怯生生的嬌弱。
“你這人真是奇怪,明明現在你是我男人了,哪里來的誰?”
她聲音冷淡,可是卻透著一股俏生生的嬌甜。
讓人頓時無法生氣了。
甚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她嫁的是他,不是什么別的男人。
傅北哲覺得自己可笑,怎么突然那么酸氣起來,她就是他的。
而不是那些什么麻子,瘸子的。
白薇薇一語驚醒夢中人,傅北哲頓時放開那些糾結的試探。
他起身,伸手摸了摸她蓬松的頭發,五指給她梳理一下長發,動作小心而柔軟。
“薇薇,你以后跟著我吧。”
不管他對她現在多少喜歡,總歸是有那么一點喜歡的。
她的性格除了古板點外,哪里都招他喜歡。
他決定再考察一段時間,如果她還是這么惹人稀罕,他就將自己妻子的位置給她。
連同心里那塊地,也送給她打滾糟蹋吧。
白薇薇拍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傻了,傅北哲,我現在跟著的不是你嗎?”
傅北哲嘴角一揚,露出個笑來,“是啊,你現在跟著我。”
雖然是笑的,但是他眼里的深沉寒意,還是沒有散去。
傅北哲沒有留下來吃飯,他事情多,吩咐了下人給白薇薇開小廚房后,就急匆匆離開處理事情。
應該是去追捕李星河了。
火車不好追,但是火車總要停的。
而且火車下一站在哪里,誰都知道,要圍堵李星河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李星河要順利南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薇薇托著下巴思考自己那里露出破綻。
傅北哲明顯在試探她。
她說了那么多謊,在系統的幫助提醒下,幾乎都能瞞住人。
可是系統一走,她就等于失去了一雙眼睛。
有時候自己疏漏了什么,也不知道。
白薇薇開始去觀察屋子,突然她看到椅子,又將目光落到地上。
地磚她擦過了,李星河流太多血了。
她擦到手都軟了。
應該是擦干凈才對。
白薇薇冷靜思考著,然后她為了確定萬無一失,才慢慢走到椅子邊,觀察一會。
磚面很干凈,可是白薇薇看到磚縫隙,才知道自己哪里出錯了。
血流到磚縫里了,她竟然擦不到。
而且因為磚的顏色很深,血跡藏進去后,也很難發現。
傅北哲應該是觀察到磚縫里的血跡了,才知道她說謊了。
因為血跡的干涸程度是能看出時間長短的。
如果她跟李星河的相遇時間很短,那么血應該是新鮮的。
明顯的,這血有一段時間了。
白薇薇看了一會,才有些頭疼地說:“這男人太敏銳了,這都能發現。”
她的謊言,遇到滑鐵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