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世子爺天真地道:“知道,我上回跟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談佛經,他說這天要降大難,事前都是有起因的,近來很多人都生病了,皮膚是無緣無故的潰爛,不過他說只要內心堅定虔誠,肯定是能戰勝病魔的。”
大福晉呵呵一聲。
世子爺繼續天真保證:“額娘,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您會回到潔白美好,不再痛苦,不再受傷害,會很溫暖,很舒服。”
大福晉微微閉上眼睛,沒有掙扎了,她早就放棄在兒子的腦子時填充有用物。
沒有多久,突然睜開,大叫:“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世子爺驚訝地道:“沒什么啊?這茶就是擺在桌面的,我隨手倒來給你了。怎么,這茶太冷了嗎?那我去給您換一杯熱茶吧。”
他起身,笑了笑,就這么無憂無慮的離開了。
大福晉干翻著白眼,在床上嘔吐著,抽搐著…
深淵嚇了一跳,趕緊的跑過去,“額娘,額娘,你怎么了?”
大福晉看到深淵,唔的一聲,想要哭著拿被子蒙著臉。
深淵完全聽不到什么,看不到什么,世界在加速度的破碎中,她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很快有人來了,深淵讓人去叫醫生,到敦親王那里把徐大椿大夫叫來。
那些人諾諾同意了,卻也不敢去。
很快的伊爾根覺羅氏跟原文瑟一起來了。
到了現場,原文瑟掃向帳中女人,哦,那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了就要發瘋。
原文瑟轉過臉,沒有看到大福晉熱切的眼神盯著伊爾根覺羅氏,就象是看到了一件珍寶。
深淵給原文瑟跪下:“大姐,趕緊叫徐大椿來,讓他來給額娘看看。”
伊爾根覺羅氏道:“不行。額娘的樣子怎么能隨便給人看到,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
帳中女人的臉色扭曲一下,她嘴里發出含糊的一個名字:“伊爾根覺羅氏,你…居然…”
伊爾根覺羅氏道:“額娘我是為你好。你潔白的來潔白的去,比什么不強。你這樣的病你心里清楚,那是治不好的了。別說叫個大夫,就叫天仙來也是沒用的。”
深淵道:“大嫂,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伊爾根覺羅氏道:“我為什么不這樣說,我這是為了誰啊,為了你們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女孩子,額娘這樣子給人看了,以后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的女孩子還想嫁人嗎?你以為你丈夫不會生你的氣嗎?”
深淵氣得大聲道,“我的未來怎么樣不用大嫂操心,我只想現在救活我額娘。”
深淵跟伊爾根覺羅氏吵架。
大福晉在床上痛苦的想要阻,她喉嚨發出呼呼的聲音,手指抽搐的伸向兩個人,可兩人都沒有看到她的無聲吶喊。
原文瑟在一邊安靜的看戲。
大福晉的目光跟原文瑟的撞在一起。
她的目光由痛苦改為兇殘,她示意原文瑟去勸助對方,用力的捶打著床板,臉上顯露出詛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