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火圖這玩意兒,徐大椿那里有。
只要花點心思看這玩意兒,以岳鐘琪的智力,還能研究不出是怎么回事嗎。
他家妻子真是石女。
特么的他居然跟個石女睡了一年多,完全被蒙在鼓里,這種感覺,哪家爺們能受得了。
岳鐘琪憤怒,如同奔騰的洪水,當初有多愛,現在有多恨。
深淵在生病,她是生理心理雙重病,她早上清醒就想去找原文瑟,雖然原文瑟早上回來了,但誰知道原文瑟晚上經歷了什么。
她現在最聰明就是什么都不干,不要表現出異樣被別人看出來。
可是她的內心無比的糾結。
不管她跟原文瑟之前多好,經過那一天,友誼的小船已經翻的不能再翻了。
這時候她是完全顧不上岳鐘琪的心情了,只想著額娘生病了,會不會死,大姐被那啥了,會不會染病,會不會被敦親王發現…
自己的身體都還是小事。
白天好不容易撐著起來,就去找大福晉了。
所以她是一點也不知道岳鐘琪的事。
大福晉在睡覺。
她進去,聽著額娘安靜的呼吸聲。
不管額娘是什么樣的人,額娘非常的愛她。
她這樣的妖怪,還有人愛,已經是難得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岳鐘琪也愛她什么的…
在深淵看來,男人的愛情始于容貌也會厭于容貌,始于才華也會厭于才華,沒有什么是永遠不變的。
岳鐘琪現在愛她,她并沒有多少幸福,每天在不能生子的怕被岳鐘琪家人發現自己的身體構造的憂思下,她過得比常人想象中要痛苦的多。
細數起來,真正愛她,不會變的,就只有額娘了。
呼吸起伏有些急促,深淵拉開帷幕…看到了帳中女人的真相。
她迅速的放下手中的帷幕,往后退了幾步。
天啊天啊天啊…
那,那也是花柳病是嗎?
自己這個病不治好了,最終就會跟額娘一樣嗎?
太可怕了,這還象是一個人嗎?
深淵受不了這個打擊,又聽到帳中女人在要人倒杯茶,就趕緊的躲了起來。
她知道額娘不想讓女兒看到這殘酷真相,所以,她,就當看不見!
進來的人是大哥。
深淵臉上帶著點笑,如果說額娘還愛誰,那只有大哥了。
可是她并不忌妒,大哥身子不是太好,可對她卻是很溫和很好的。
只是大哥被教養有些天真,過于君子了,不太合適這復雜多變的世界。
接下來的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深淵隱約聽到大哥倒了茶,掀了簾子,親自去喂大福晉。
大福晉有些駭然:“怎么是你?侍候的人呢?”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世子爺微笑:“伊爾根覺羅氏安排人手,估計在訓話呢。額娘先喝一口茶吧。”
大福晉喝了茶:“你看到額娘的臉了,你知道真相了吧。”
“呵”男人一聲輕笑。
深淵一閉眼,眼淚一串串流了出來。
今天仍舊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