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和她完全相反,他直接拿了兩把求姻緣的香,后面還拿了求子的。
那把求子的香讓很多人投來了側目。
安嵐也看到了,有點窘。
黎雨臣忍不住嘿嘿的笑,“還是許審判長厲害,有遠見,不但求了姻緣,連求子也一并求了,這么猛的許愿,菩薩肯定會滿足你的,安律師,要加油噢。”
眾人都看著安嵐和許薄寒曖昧的笑了起來。
安嵐機關槍一樣的眼神掃過去,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許薄寒不說話,就那么笑笑的注視著她。
安嵐撫額,朝他沒好氣的低聲說:“你求姻緣也就算了,還求子,幾個意思,如果你是要求我跟你的子,不好意思,我是丁克族。”
“是嗎,”許薄寒平靜的眨眨眼,“別緊張,我就是瞎求求。”
求菩薩還可以瞎求的嗎,太不虔誠了。
許薄寒掏出錢包,問老板,“我和她的一塊多少錢。”
安嵐連忙拉住他,“我的自己出就行了,有些錢可以代替,但求菩薩的香油錢一定得自己出,不然都保佑到你頭上去了,那我不白求了。”
許薄寒想想是這么個道理,沒勉強。
買好香后,眾人出發上山。
前面一個小時,大家走的還挺輕松,說說笑笑,后面一個小時,安嵐感覺自己要廢了,很多女同事也像蝸牛一樣的在走。
“我就說應該要坐纜車的,”安嵐開始氣喘吁吁的抱怨,“現在想坐也不能坐了,天啊,還要走一個小時,我簡直不能相信這個噩耗,太高了。”
“同志們,加油,”黎雨臣邊喘氣邊舉起拳頭,“讓我們攙扶住自己身邊的另一半,一起攜手走向山。”
聽了他的話,后面幾個陌生的爬山游客小聲說:“這些人干嘛的,聽口號好像搞傳銷的。”
“我也這么覺得,傳銷的也來拜菩薩嗎,好拼噢。”
走在后面的安嵐正好聽到了,腿肚子都打了個顫。
“要不要我扶你,”許薄寒伸出一只手。
安嵐這才注意到那些帶家屬來的都已經是手牽著手了,她再看看面前這只大掌,有片刻的動搖,但立刻搖頭,不能為了一座山就輕易屈服。
“把你包給我,”許薄寒見她不愿意,只好又說。
“不用,沒多重,”安嵐搖頭。
許薄寒瞇眸看了會兒,直接用力拿走了她肩膀上的包掛在胸前。
“許薄寒…,”安嵐回頭,看到他把自己的女士雙肩包掛到了自己身上,看起來很滑稽。
“安嵐,雖然你很堅強,但這時候男人是要拿來使用的,”許薄寒走到她面前,彎腰,“到我背上來。”
安嵐看著他寬厚的背,雖然很想很想爬山去,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不用,我還能走,而且你也要爬山…。”
話還沒說完,許薄寒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話還沒說完,許薄寒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安嵐驚呼的下意識伸手抱住他脖子,第一次,離他清俊的臉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