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被她說的好像自己腸胃炎也犯了,特別鬧心。
“所以,就因為如此,你就被他打動,那是不是我也只要對你噓寒問暖,再加上我人品好,你就會跟我交往了?”
許薄寒有點說不出的泛堵,“那以上我都可以做到,你是不是可以跟我交往了。”
“我怎么知道你人品好,誰知道你是不是表面道貌岸然、偽君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說白了,我跟你沒見過幾次面,我也不太了解你,”安嵐不客氣的抨擊,“你說會對我噓寒問暖,你現在只是嘴巴上說說,你連做都沒做過,就讓我跟你交往,許審判長,適可而止。”
許薄寒仔細一想,確實也是這么個道理,“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你告訴我,賀明謙是怎么對你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他是他,你是你,”安嵐都無語了,敢情你還要跟她前男友去學習嗎,真是夠夠的。
許薄寒碰了一鼻子灰,瞬間都不說話了。
恰好邊上坐著一對情侶,兩人不是面對面坐著,是并肩坐在皮沙發里,男方正在幫女方切牛排,切完后,還寵溺十足的說:“來,darling,我喂你。”
女人嬌羞萬分的張嘴接過牛排,然后親了男人一口,“親愛的,你真體貼。”
“darling,別這么說,這都是我該做的,這牛排很難切,不能累壞你的小手。”
男人說完抱著女人開始旁若無人的狼吻。
許薄寒本來是抱著學習的心態,接過看到后面耳根子越來越熱。
安嵐也看到了,窘迫的捂住額頭。
現在的情侶能不能收斂點,而且這男的也太惡心了,拜托,這里還坐了別人好嗎。
許薄寒收回目光,沉淀了一會兒后,端過安嵐的盤子沉靜的說:“我給你切鵝肝,不能累壞你的小手。”
安嵐雙腿都抖了抖,明明都是類似的話,怎么別人說起來那么惡心矯情,從他嘴里說出來不但不惡心,還縈繞著一股磁性暗啞的味道,說不出的撩人。
“…許審判長,別跟人家學好嗎,鵝肝能有多難切啊,”安嵐反應過來,盤子已經被他端過去了。
許薄寒皺眉沉思幾秒,說:“不太清楚,等我切過就知道了。”
他三兩下快速把鵝肝切好,然后抬頭,“需要我喂你嗎。”
“那是情侶干的事,你還不是,”安嵐面紅耳赤的提醒。
許薄寒眼底閃過一絲遺憾,不過也沒唐突,把盤子遞給她。
安嵐吃著他切的鵝肝,忽然覺得需要男人切鵝肝和牛排的女人好矯情啊。
可能是單身太久,都活得像條漢子了。
“請問…是安嵐安小姐嗎,這是您的鮮花,”一名送鮮花的小哥忽然捧著一束粉色紙包裝的鮮花出現在面前,里面不但有粉的、白的玫瑰,還有繡球花,一點也不俗氣,漂亮極了。
安嵐呆了呆,看向許薄寒。
“…謝謝,”安嵐挑起性感的眉尾,不得不說收到這么一束漂亮的鮮花,她心情還是不錯的。“年先生,慢慢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