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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無題

  封小瑜非常慶幸地與清舒說道:“你知道嗎?原先我娘說我是長姐婚事應該在封雨薇前面,想將親事定在十月初。”

  清舒還真不知道這事,慶幸道:“幸好你娘后來改主意了。”

  如今朝堂不太平,那些婚期定在這段時間的人家都將親事都往后推。一來是不想招人眼,二來也是怕男方(女方)卷進這事被牽連。

  封小瑜擺擺手說道:“哪是我娘改主意,是我祖母不同意,說急慌慌地將我嫁了干什么。她讓欽天監算出黃道吉日,然后選了一個最靠后的日子。”

  清舒笑著道:“也是長公主疼你,想讓你晚些嫁。”

  封小瑜笑著說道:“我祖父跟爹娘都很疼我的。”

  清舒笑著道:“不止你,你大哥跟你弟弟也都很護著你呢!”

  封小瑜笑了下,說起了符景烯:“清舒,我聽說他收養了個孩子,這事你知道嗎?”

  “不算收養只是先放在他那,等孩子的父母找過來就讓孩子回家。”

  “他是不是一直都這般爛好心啊?”

  清舒搖頭道:“不是,這孩子與他被人拐走的弟弟長得很像。所以,他就將人接到家里養著。”

  “原來是這樣。那是他爹娘不找來,他就養著這孩子嗎?”

  清舒嗯了一聲道:“他弟弟的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若是孩子父母沒找來他就養著這個孩子,他想養就養家里也不差這一雙筷子。”

  封小瑜笑著道:“是他主動與你說了?”

  “嗯,怕我們多想特意來將緣由告知我們了。”清舒說道:“放心,他不是那種爛好心的人。”

  封小瑜嗯了一聲道:“那就行。清舒,你是不知道有次我與祖母聊起他,祖母都夸贊他聰明,說他學東西不僅一學就會還常常能舉一反三。說起來還是你眼光好,你將來不怕沒誥命服穿。”

  許多人念了十多念書連秀才都考不上,他念書八年就考上了解元。不得不說,確實天賦出眾。

  清舒笑了道:“是很聰明,聰明得讓我都自慚形穢。”

  “你也有今日啊!”

  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清舒笑罵道:“我自慚形穢你就這般高興啊?”

  “當然高興了。以前你次次考第一,我跟易安都墊底。你是不知道,我倆陰影有多深。如今終于輪到你了,你說這是不是風水輪流轉啊!”

  清舒搖頭道感嘆道:“交友不慎、真是交友不慎啊!”

  封小瑜哈哈大笑。

  外面外面亂糟糟,封小瑜就留在顧家吃飯,吃過飯她就回去了。

  送她出門的時候,清舒說道:“這幾日外面都亂糟糟,沒什么重要你還是別出來。”

  “我知道。”

  封小瑜走后,林菲將一封信遞給他說道:“姑娘,三老爺寫給你的信。”

  清舒看完信就去找了顧老夫人:“三叔要來京城了。”

  “他來京城做什么?”

  清舒說道:“應該是來看望文哥兒吧!本來開春就要來的,可我祖父正好病了給耽擱了。”

  “可別讓那老東西這個時候死了。”

  要死也得等安安出嫁以后再死,不然林承鈺回來誰知道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清舒笑了下說道:“不會,已經痊愈了。大夫說只要好好養著,再活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顧老夫人點點頭道:“那就好。等你跟安安都出嫁,他死也就死了。”

  正說著話,花媽媽在外說道:“老夫人、大姑娘,小少爺過來了。”

  林樂文是為林承志來京的事找兩人的:“外祖母、姐,我想明日去林宅吩咐那些婆子收拾下前院。這樣我爹、三叔來了也有地方住了。”

  顧老夫人淡淡地說道:“現在外面亂糟糟的,你明日要去林宅記得帶上李錢跟孫發兩人。”

  “是,外祖母。”

  回稟完這事,林樂文就下去了。

  顧老夫人等他走后與清舒說道:“林樂文心里惦念的還是他親爹親娘親兄弟。”

  有了顧和平的先例在前,她并不喜歡林樂文。若不是清舒堅持,她都不愿意讓他住在家里。

  清舒笑了下說道:“外婆,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沒指望過他回報我,只希望他能將我們大房的門戶撐起來,這樣以后有事也不用勞煩我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等你出嫁不管他也無人指責。”

  清舒搖搖頭道:“話是如此,可我不想因為這事影響景烯的名聲。”

  “你這個丫頭就是嘴硬,明明是看林樂文可憐沒人管這才接手,還尋這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顧老夫人說道:“清舒,之前的事就算了,將來林承鈺的事你再不要插手。不然你管得越多,他就越賴著你。”

  “等將來安安出嫁以后,他的事我再不管了。”

  顧老夫人嗯了一聲道:“你能這般想很好。清舒,過完年安安就十四歲了,她的親事也該張羅起來了。”

  清舒點點頭說道:“這事我一直有留意。外婆你也別急,離安安及笄還有一年多,這段時間肯定能挑到合心意的人。”

  顧老夫人猶豫了下說道:“白檀書院有那么多的青年才俊,要不讓景烯在里面給安安挑一個。”

  這個想法她早就有了,只是拉不下臉來跟符景烯說。

  清舒還是相信符景烯的眼光,點頭說道:“等下次景烯過來,我與他說。”

  正在此時符景烯連打幾個噴嚏。

  李南關切地說道:“符兄,你是不是受涼了。我就說你穿得太少要加兩件衣服,你偏不聽。”

  關力勤故意壞笑道:“李南,這你就不懂了。打噴嚏不一定是受涼,也可能是有人在念著他。”

  符景烯聽了這意有所知的話,掃了他一眼淡淡道:“可憐沒人念著你。”

  張芾還繼續補刀:“說起來你跟你未婚妻都定親三年了,她送過你什么東西啊?”

  美食跟衣服雖是清舒讓人送,但對外是打著顧老夫人的名號。畢竟沒成親要清舒以自己的名義會讓人詬病,說太不矜持了。

  關力勤幽怨地說道:“我未婚妻以前繡了個荷包想送給我,結果被我岳丈知道給拿走了。”

  張芾跟李南都不厚道地笑了。

  符景烯慶幸太婆通情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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