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與符景烯說道:“你練這套刀法使出來沒有書上描述的那么大威力,應該是沒修習段家內功心法的原因。”
符景烯點頭道:“應該是。”
“我現在將這套內功心法教給你。等你修習了這內功心法,這套刀法應該就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符景烯有些遲疑,問道:“一般內功心法跟武功秘籍都是不外傳的,你傳給我不會有問題嗎?”
清舒笑著說道:“師傅只是說內功心法不讓我傳給外人,你又不是外人。”
這話符景烯愛聽,他重重點頭到:“我們是一家人。”
成親以后他們就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了,想到這符景烯按耐不住心頭的火熱脫口而出:“清舒,我們早些成親吧!”
清舒橫了他一眼,說道:“之前咱們可是說好了,等你會試以后再成親,難道你想出爾反爾。”
符景烯忙說道:“不是不是,清舒,我就是想早些娶你回家。”
哼了一聲,清舒說道:“內功心法你學不學,不學你趕緊回家去。”
“學、學、學。”
清舒先教口訣,只教了一遍符景烯就記住了。然后,她又將修習的方法教了。不僅如此,她還將這些年來的一些心得告訴他。
符景烯按照清舒所教的開始練,然后很快就摸到了竅門。
等他睜開眼睛,清舒見他面露喜色不由問道:“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是,全身都暖洋洋的,這內功心法真是好東西。”
清舒立即變臉,說道:“內功心法你也學會了,該回去了。”
符景烯有些懵。
一直走到大門口他都不明白哪惹著清舒,竟然連午飯都不留就將他趕出來。
顧老夫人知道這事,面色有些難看地問了清舒:“清舒,是不是他對你不規矩了?”
是她太相信符景烯了,以為他會循規蹈矩。可她卻忘記了,符景烯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與清舒單獨相處,可能就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逾越的事來。
清舒哭笑不得:“外婆,你想哪去了,景烯他不是這樣的人。”
上次牽了下她的手,被她罵了一頓現在都不敢靠近她了。
顧老夫人松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這證明她沒新錯人。
“那你為什么將他趕出去,連午飯都不留他吃。”
清舒苦著臉說道:“我教他修習內功心法,他很快就學會了,然后說練完以后全身暖洋洋的。”
“然后呢?”
“我練了兩年才有感覺,他不到一個時辰就練出了氣感,這也太氣人了。”
顧老夫人哭笑不得:“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你這丫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景烯文武雙全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清舒自然知道這個理,但她真的嫉妒嘛!這人跟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顧老夫人笑著道:“你啊你,你也就欺負景烯老實了,換其他人看依不依你。”
她發現自打成親以后清舒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了,不像以前什么事都淡淡的好似都與她無關似的。
下去,花媽媽親自送了個婦人過去“少爺,冬娘做事細心,又生養過三個兒女且將他們都照顧得很好。”
符景烯讓引泉帶了這婦人下去,然后問道:“清舒可還生氣?”
花媽媽莞爾,說道:“沒有。你走了以后,她陪著老夫人說了小半天的話就回了書房練字作畫。”
下午沒什么事,所以清舒就沒去學堂。因為離得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派個人告知她趕過去就行。
符景烯問道:“清舒今日突然生氣,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做錯了?”
他仔細回想數次當時的場景,可怎么都想不出是哪句話惹清舒不高興。
花媽媽輕笑道:“姑娘生氣,其實并不是少爺的錯。”
“惹姑娘生那么大氣肯定是我哪做得不好了。媽媽若是知道還請告訴景烯,這樣我下次就不會再犯了。”
花媽媽聞言,輕笑道:“姑娘有些愛較真,少爺以后讓著她些就好。”
送走了花媽媽,符景烯仔細咀嚼了她說的話。可想了又想,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傍晚練字的時候,符景烯突然想起清舒與他說過很羨慕他不管學什么一學就會。不像她,學什么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符景烯突然之間明白清舒為啥生氣了,他不由摸了下鼻子說道:“看來以后在清舒面前得藏拙。”
十月十六是七皇子湘王迎娶封雨薇的日子,清舒沒去喝喜酒。
不過這日下午她就知道了封雨薇的婚禮,非常冷清。
不過這些都在清舒的預料之中。因為長孫殿下跟芃皇孫的事到現在都還沒什么進展。為此皇帝在朝堂上訓斥了好些個大臣,甚至罷免革職了十多個官員。
大家生怕招了皇帝老兒的眼,都縮著頭恨不能隱身,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情去吃喜宴。
過了兩日,清舒去看封小瑜:“我聽說封雨薇的喜宴辦得很冷清?”
“嗯,大半的賓客都沒來。好在我娘只開了三十桌的席面,不然要浪費很多錢。”
原本預定是六十桌,世子夫人瞧著局勢不對就砍掉了一半。
清舒訝異了:“不是分家了嗎?怎么封雨薇這喜宴的錢還是你們大房出的?”
封小瑜說道:“是我祖父說,既在國公府出嫁,這一應花銷都從公中出。我爹娘沒反對,我也沒撤。”
“你也別在意,你爹襲爵你三叔仕途也好。只你二叔仕途不大好,你祖父想多幫襯些他也無可厚非。”
封小瑜嗯了一聲道:“我娘也說當父母的,難免會偏向弱的,讓我不要在意。”
清舒不由笑了起來:“別人家都是當娘的心疼貼補兒子,你父祖母正好反著來。”
封小瑜嗯了一聲:“我祖母豁達,說養大成人給娶媳婦就完成了任務。至于婚后如何,她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不了那么多。”
清舒笑了下,沒說話。老話這么說是沒錯,可兒女過得不好能放手不管的父母又有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