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暗地里的危險更多,岑墨現在保持一天比一天更強勢的姿態,就是讓那些人有所忌憚,不敢動他和他身邊的人 現在在摩洛哥,岑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要用來護自己的老婆孩子,萬一要是再讓人知道一個林暖,岑墨就多了一個軟肋,他也怕保護不周全,保護不到林暖。
不是岑墨不相信傅懷安,而是岑墨見過太多這個圈子里極盡骯臟的手段 現在的傅懷安,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道德先生”。
林暖有夢想,岑墨想在這最陰暗處看著林暖翱翔高空這大概就是一個男人對愛人和對親人的區別 對親人,他想守護,想看她飛向飛得越高他越高興。
可對愛人,他只想不遺余力的把人留在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日夜相擁也是好的。
岑墨的野心很大,他要做這個圈子里最強的那個王者,要做這個圈子里第一個平安終老的那個 他在為此努力,所以有很多時候顧不上林暖,只能希望林暖和他少聯系,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系,海城又是傅懷安的地界兒別人自然不敢動林暖。
掛電話之前,團團抱著手機乖乖巧巧叫了聲舅舅,岑墨唇角笑容藏不住 盡管團團是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外甥,可他是陸相思的孩子,現在又是林暖你的孩子,岑墨很喜歡這個外甥。
他應聲,對團團說“你是哥哥小小男子漢,要照顧好妹妹啊”
別再像他一樣,兩個妹妹都沒有辦法好好照顧。
團團還小,不懂岑墨話中深意,點了點頭,小嘴巴湊向手機乖乖說了一聲“好”
掛了電話,林暖揉了揉團團的小腦袋,小不點兒爬上床和圓圓趴在一起,看著妹妹傻笑。
小姑娘傻呵呵的吃著自己的大拇指翻了個身,不搭理團團,頗有要一個人安安靜靜吃手指的架勢。
團團并不氣餒,撅著小屁股爬起身走到另一側,躺下看著自己可愛的妹妹,圓圓仿佛受到了感染,也露出自己沒有牙齒的牙齦呵呵直笑,沾滿口水的小手去摸團團的臉,團團一點兒都不嫌棄,開心的仰著脖子對林暖說“媽媽圓圓摸我的臉了”
林暖點頭“圓圓一向最喜歡哥哥”
“團團也是”團團迫不及待的表達自己的內心。
林暖看著床上鬧成一團的一兒一女滿心甜蜜,手中手機突然振動,是白曉年的來電,她笑著起身走到沙發處接通。
“曉年,怎么了”
“我這邊兒有個事得求你幫忙啊”白曉年那邊兒是翻書的聲音,她和林暖開玩笑。
“求我這么嚴重,我都不敢答應了”
“我發現你和傅懷安結婚后,是越來越貧了”白曉年聲音里帶著幾分低笑,“就是英國大使館的那個女兒,特別喜歡你,知道我們關系好求到了我這里,說明天想去探你的班,不知道要求過不過分”
“我好久沒見你了,探完班一起吃頓飯”林暖約白曉年,“今天我和懷安還有小琉璃和小琉璃的新男友一起去吃了火鍋,那家火鍋還不錯帶你去嘗嘗。”
白曉年對于雅各布貝魯就是顧青城的事情毫不知情,聽林暖提起雅各布貝魯,停下了漫無目的翻書頁的手“我看了代言的視頻,之前沒有細看,我覺得雅各布貝魯和顧青城還真是像”
林暖聽到這話笑了笑,下意識抬手摸著自己的耳垂“嗯,雙胞胎當然像”
不是林暖信不過白曉年,只是關于顧青城是雅各布貝魯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雅各布貝魯知道琉璃之前喜歡顧青城的事情嗎”白曉年不免替云琉璃擔憂,“如果知道的話,會不會覺得小琉璃拿他當替身,會不會”
“曉年,有那個精力擔心別人,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林暖問,“叔叔讓你去相親了”
這件事林暖是今天上午化妝時聽穆桃桃說的。
穆桃桃買了一個精裝修的小三居,星期天拿到鑰匙讓小陸幫忙去挑家具的時候,在咖啡廳看到了白曉年和一個年輕男性在聊天,好奇心趨勢穆桃桃就坐在不遠處聽著。
畢竟從白曉年在國新聞發布會上以陸津楠妻子的身份逼問國新聞部發言人的事情之后,在國民的心里,白曉年和陸津楠早已經是鐵打的夫妻 穆桃桃跟在林暖身邊,所以知道白曉年和陸津楠兩個人鬧矛盾的事情。
穆桃桃只是想要看看,白曉年是不是真的打算和陸津楠斷干凈,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消息還挺靈通的”白曉年沒心沒肺的笑著,“我爸最近跟瘋了一樣給我介紹對象,你都不知道我遇到的都是什么奇葩有一個居然找我要陸津楠的簽名,你說這人腦子是不是不好”
“還愛陸津楠嗎”林暖在白曉年的笑聲里問。
白曉年的笑聲,像是突然被踩住了剎車一般,嘎然而止。
電話那頭的白曉年,凝視著自己手中的書本,仿佛失了聲發不出一絲音調。
“你連騙自己都做不到,又何苦再繼續折磨彼此”林暖勸白曉年。
這是上次她們談話之后,林暖第一次勸白曉年。
倘若今天,林暖問她是否還愛陸津楠,白曉年說一個不字,林暖不會再勸,可她什么都沒有說。
“你心里有什么刺,我不知道,因為你沒有告訴過我我猜大概和洪錦蕓有關”林暖不緊不慢就給轉了話題,像是在和白曉年閑話家常徐徐道來,“金城的謝靖秋你聽說過嗎”
林暖說到這里的時候起身,往大床上看了一眼,有些話她不想當著孩子的面兒說。
見兩個孩子玩兒的好,她開門朝外面走去。
“百年名門謝家,我知道,根在威市政界很吃得開”白曉年應聲,嗓音不如剛才那么純凈,染上了幾分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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