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面頰有些泛紅,她垂眸喝了一口水,攥著透明玻璃杯開口道“你定好位置了嗎這個點兒餐廳可不好定位置呢”
“當然訂好了”
艾麗莎心里漾著甜意,卻還是問了一句“那如果我不去呢”
艾麗莎放下手中的杯子,轉過身背倚著水吧臺又問“你要找別人嗎”
小陸稍做猶豫之后道“當然”
艾麗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不過我的第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小陸開口。
艾麗莎咬住了下唇,眼底有了如水春意。
她剛才那么一問,是為了確定小陸是不是今天晚上打算找個人做一愛 聽到小陸會找別人,她有些難堪,畢竟她對小陸是有幾分真心喜歡的,可小陸說第一個電話時打給她的,又成功取悅了艾麗莎。
她唇角壓不住笑意,對電話那頭的小陸道“把餐廳地址發給我”
艾麗莎掛了電話,放下手機直徑走到自己的房間,挑選了一條優雅的白色裙子,換了,配上一件淺駝色的大衣外套。
她放下頭發之后,往頸脖耳根噴了香水,然后穿上高跟鞋走到流理臺前,拿起手機 小陸的短信早已經進來。
他給艾麗莎發的餐廳地址就在傅懷安他們所住酒店的隔壁,后面加上了一句,離酒店比較近。
艾麗莎唇角是壓不住的笑意,拿了包出門。
小陸已經準備好,早早在餐廳等著艾麗莎,他知道附近有人在監視他,在從酒店出來時買了一束鮮花,做足了姿態。
直到艾麗莎人一到,吃過晚餐,小陸帶著艾麗莎回了酒店房間。
艾麗莎本以為今天晚上一定會是一場酣戰,還沒進門艾麗莎纖細的手臂就已經纏上了小陸的頸脖索吻,連鮮花掉在地上都來不及撿 小陸卻單手摟著艾麗莎的纖腰,不動聲色的躲開,從口袋里掏出房卡打開和艾麗莎進去。
在門口看著小陸的人輕笑對對講那頭說,沒想到世界銀行副行長的秘書居然和傅懷安的助理有一腿,說完便不再監視。
小陸一進門艾麗莎脫了外套就要往上纏,身上清淡優雅的香水味很是勾人 小陸輕笑著拽開艾麗莎的胳膊,問道“我給你準備了一瓶好酒,我從國內帶來的,要嘗嘗嗎”
艾麗莎歪著頭“好啊”
喝點酒容易助興。
小陸彎腰撿起艾麗莎的外套抖了抖,掛起來,又脫下自己的西裝挽起襯衫袖口,朝著水吧走去,當著艾麗莎的面兒倒了兩杯紅酒 艾麗莎這還是第一次進入到小陸的房間,她唇角帶著撫媚妖嬈的笑意,在沙發上坐下,定定望著小陸修長結實的身形。
小陸把一杯酒遞給艾麗莎,可她接過后放在了茶幾上,一把將小陸推得坐在沙發上,拎著裙子風情萬種的跨坐在小陸腿上,險些弄撒了小陸手中的紅酒。
小陸笑了笑,仰頭把自己酒杯中的紅酒灌入口中,丟了杯子翻身把艾麗莎壓在身下,將口中的酒全部渡給艾麗莎 艾麗莎緊緊抱著小陸的頸脖,如同久旱遇甘露般,吞咽著那暗紅色如寶石的液體。
小陸松開艾麗莎的唇,手肘撐起身體,身一下的艾麗莎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他扯開領帶,問艾麗莎“要去洗個澡嗎”
艾麗莎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眼睛就被小陸用領帶蒙住 “你喜歡這個調調”艾麗莎被剝奪了視覺,整個人都變得分外敏感。
“你喜歡嗎”小陸問。
艾麗莎點頭,鼻息間不知道嗅到了什么氣息,只覺得自己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確定沙發上的艾麗莎已經睡了過去,小陸沒有耽擱,把艾麗莎放在臥室大床上叫了客房服務送來一瓶紅酒,和宵夜餐食 小陸把服務生打暈之后拖進浴室里,給他注射了深度睡眠的藥物后已經是滿頭細汗。
隨后小陸換上服務生的衣服,從艾麗莎包里拿了艾麗莎的車鑰匙,推著餐車從房間出來。
知道監控也被雅迪眉敏的人監視著,所以小陸很小心,不曾抬頭。
把餐車推回餐飲部之后,小陸就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隨手抓來的夾克,從后廚出來,怕被堵著后廚的人認出來,小陸帶著鴨舌帽刻意低著頭,裝作打電話的樣子,說著西班牙語從后廚急匆匆出來。
平安過關,小陸開著艾麗莎的車迅速前往ffid大廈。
黑市大佬德比克魯德組織的舞會,請來的都是黑道知名人物。
聽說這一次德比克魯德要在舞會結束之后,就在舞會現場公開賣一樣東西,。
德比克魯德出手哪怕是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也都十分感興趣,所以但凡得到邀請函的人,今天都會到場,全都是沖著德比克魯德最后會公開拍賣的東西。
傅懷安先達到ffid大廈對面那棟樓頂層,動作利落從包里拿出狙擊槍,打開支撐架,把狙擊槍架上去,找準位置透過瞄準鏡往ffid大廈頂層那偌大的落地窗內看去。
里面正在跳舞助興,有人在舞池中央扭動身軀,有人和許久未見的朋友擁抱寒暄,傅懷安瞄準大廳中央的水晶燈,線條冷硬的五官沉靜如水。
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金屬絲線卷,抽出細細的金屬絲線纏繞住扳機扣拉緊,小心把金屬絲線另一頭固定在護欄扶手上,看了眼腕表,滴了三滴滴劑在金屬絲線上,拉好背包利落下樓。
滴劑融化金屬絲線的時間傅懷安反復實驗過,在墨西哥夜晚這樣的溫度下,融化時間是1322分鐘 距離傅懷安腕表八點半還有8分鐘,按照傅懷安給四個小組安排的路線,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行動開始之后五分鐘左右,四個小組中f小組將被發現,來吸引火力和監獄的主要戰斗力,方便其他小組進去救人。
這個時候,雅迪眉敏的人也就該給雅迪眉敏打電話了,所以傅懷安必須卡在這個點兒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