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尤奈奈之前的雇主并沒有聽她的,一直開玩笑笑著說相信尤奈奈有飛天遁地的本事,有尤奈奈就夠了。
尤奈奈從威尼斯剛開始保護林暖就丟了林暖一次,尤奈奈不得不把這種情況考慮進去!
如果是林暖主動要求學習,那真的是再好不過。
林暖沒有忘記在迪拜時,傅懷安手把手站在別墅下的室內靶場教她用槍,傅懷安說她當時用的那一款槍叫ppk,后坐力比較小,適合她這樣的女孩子。
林暖抬眼:“我以前,試過ppk…”
尤奈奈點頭:“我可以教你!”
槍林暖想學,但槍這樣東西不是隨身都可以攜帶的,如果有意外發生林暖手邊沒有槍還是只能任人魚肉。
格斗技巧,林暖也想學…
尤奈奈見林暖態度堅決,道:“我沒有教人的經驗,我都是傅教官訓練出來的,所以教你的時候就會參照傅教官當時訓練我時的方式訓練你,真的很苦!你平時還有工作!”
“你可以對我要求嚴格!我不求達到你的水準,只要不會成為別人的包袱就好!”
尤奈奈不知道是什么讓林暖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想要學自保能力,但這對林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尤奈奈答應了下來。
“下樓吃早餐吧!”尤奈奈對林暖勾起一抹笑意,“學習的開始,就是吃好三餐!”
林暖坐在餐廳吃早餐時,手機新聞網頁已經全都是凱德集團新任董事長去迪拜參加新酒店奠基儀式的新聞。
新聞的配圖,有傅懷安一身黑色毛呢大衣,脖子上搭著圍巾,手里拿著一副真皮手套,從車內下來的,五官剛毅冷肅!
還有傅懷安登上私人飛機的照片,只是側顏,就已然充滿了成熟男性最吸引人的魅力。
這一次,凱德集團把新聞搞得很大。
吃完早餐,林暖看表和方言還有miss夏約好在工作室見面的時間要到了,她喝完了牛奶,和尤奈奈一起出發前往工作室。
尤奈奈替林暖拉開車門,在林暖上車時對她道:“我約了下午三點去射擊場,兩個小時到下午五點回來,傅教官不在這幾天我陪著你,重新給你計劃行程!”
林暖點頭:“辛苦了!”
方言、miss夏已經和邢峰把節目的事情敲定,林暖去工作室也只是了解細節,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更改的。
邢峰走時已經說了,節目方面如果需要做什么調整,以林暖的意見為主,他負責出錢。
林暖翻看著miss夏準備的關于節目的資料,一行一行看得認真。
一直守在門外的尤奈奈敲門進來,手里拿著衛星電話遞給林暖:“傅教官的電話…”
林暖視線從文件中抬起,伸手接過:“喂…”
“怎么不多睡會兒就出門了?!”傅懷安醇厚的嗓音從電話中徐徐傳來。
林暖握著手中的文件,嗓音聽不出喜樂:“你讓邢峰來找我做節目,昨天言姐和miss夏和邢峰談好,我今天和言姐miss夏約好過來看看還有什么地方需要更改修正的!”
林暖聽到電話那頭輕微的關門聲,傅懷安壓低了聲音問:“?!”
“沒有…”
林暖垂下眸子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中文件上的白紙黑字,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電話兩頭長久的沉默。
傅懷安人已經在飛機上,就算林暖再擔憂再害怕,他去迪拜也已經是定局。
不想讓傅懷安心情因為自己變差,林暖嘆了一口氣交代:“注意安全,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答應你不涉險!”傅懷安聲音壓的很低,帶著幾分低哄,“別生氣,回去給你帶禮物!”
林暖扯了扯唇角:“好…”
臨掛電話之前,林暖還是問了傅懷安一句:“去幾天回來?!”
截至今天早上傅懷安離開之前,林暖都在想盡辦法阻止傅懷安去迪拜,這個問題一直沒有來得及問。
“最多四天就回來!”傅懷安回答道,“我會盡快。”
一個奠基儀式需要這么久的話被林暖咽了回去,她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愁緒更濃,可電話那頭的傅懷安看不到。
“注意安全!”林暖再次強調了安全的問題。
“好…”
掛了電話,方言看到坐在落地窗前,垂眸看資料的林暖…
她穿著牛仔褲雙腿交疊翹起的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藕粉色的v領襯衫,可以讓人恰到好處看到她鎖骨漂亮的曲線,和隱約可見的吻痕,袖口彎起推直肘彎,一頭墨發松松的束成馬尾在腦后,白皙干凈的細長手指翻著資料,骨節干凈漂亮的纖瘦腕間帶著一塊兒和傅懷安的情侶手表。
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勾勒著林暖玲瓏有致的身形,她低垂的眼睫都被染上了陽光的溫度…
方言端起咖啡杯,忍不住笑著打趣林暖:“飛機上傅先生都不忘打電話過來,還真是纏綿!早知道今天早上咱們就約得再晚一點兒,多給你們留出一點兒時間!”
林暖抬頭,見方言的視線不動聲色從自己胸膛掃過,她低頭,令人面紅耳赤的吻痕若隱若現,她拉了拉襯衫衣領,沖還沒有注意到她吻痕的miss夏煞有其事說了一句:“暖氣好像不足,你冷嗎?!”
穿著小西裝的miss夏從煙盒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煙夾在指間,視線掃過一旁顯示著室內溫度的空氣凈化器:“27度,冷?!”
“嗯,還是感覺有點兒冷,miss夏你辦公室里有多余的外套嗎?!”林暖問,掩耳盜鈴的意味十足。
“你們倆看資料,我去幫林暖取外套!”方言放下咖啡杯,笑著起身朝會議室外面走去。
現在工作室已經不僅僅只是方言、miss夏還有林暖三個人,除了之前跟著方言的骨干之外,還有后來新聘請進來的人。
林暖視線跟隨方言從會議室出去,見有人立刻焦急的迎上去對方言說著什么。
方言臉色大變,剛大步走出去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對那小姑娘說了句什么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