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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里裝的都是你啊

  陸津楠眉頭越發的緊,當初他們是在傅懷安昏迷不醒的時候擅自做的決定。

  他知道,如果當時傅懷安醒著,打死都不會同意讓顧青城冒出來!

  以陸津楠對傅懷安的了解,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大概會想盡辦法保住他們…

  就像他剛才說的,陸津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唐崢開是什么樣子還是什么樣子!

  傅懷安會給他們正常人的生活,代價就是他重新回去,要比顧青城更狠手段更霸道,才能鎮的住那些魑魅魍魎,才能保住他們現在的平凡人生。

  四目相對,傅懷安眼底平靜淡漠如水,顯然這不是一時沖動,傅懷安做什么事情都會深思熟慮。

  傅懷安這些年的平靜生活,是顧青城隨時和死神面對面換來的!

  當有一天他的這份平靜要被上天收回,傅懷安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護住顧青城、陸津楠和唐崢!

  原本傅懷安就有著詳細的計劃和安排,哪怕推后了幾年,也不算過時。

  “我和唐崢,甚至是白瑾瑜!我們誰都可以!你不可以!”陸津楠說完,摔門離開。

  從以前開始傅懷安就沒有讓白瑾瑜沾過這方面的事情,可這不代表白瑾瑜什么都不知道…

  傅懷安下樓時,陸津楠已經離開。

  林暖坐在地毯上,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傅懷安問:“陸津楠怎么氣呼呼的走了?!他和你說什么了?!”

  陸津楠走的時候滿臉怒氣,雖然盡力克制,但道別時眼底還是泄露了情緒。

  “和白曉年吵架了…”傅懷安道。

  “回頭我去勸勸曉年!”

  雖然林暖還不清楚前因后果,可是陸津楠求婚被白曉年趕走,這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大概都會生氣吧!

  傅懷安走到茶幾旁,大手撐著茶幾彎腰看團團已經完工的畫,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托起團團的腋窩把小不點兒抱起:“該洗澡睡覺了!”

  林暖也站起身:“你帶團團洗澡嗎?!”

  “恩!你也快點兒洗漱,我們今天晚上,早點休息…”傅懷安這話說的曖昧。

  林暖耳尖兒一紅,簡直無法和團團清澈干凈的大眼睛對視。

  傅懷安現在簡直越來越沒有下限了,當著孩子的面兒腦子里就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林暖身側手指蜷縮,她移開眼不和傅懷安對視,彎腰替團團收拾畫筆,幾縷青絲順著肩頭滑下,她隨意抬手勾到耳后,露出纖細白皙的頸脖,傅懷安喉結輕微滑動…

  沒聽到林暖的回答,傅懷安像是和林暖耗上了一樣:“恩?!”

  林暖直起身拿過團團的放在沙發上的小書包,垂著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小臉上投下兩道陰影,紅著臉應聲:“知道了…”

  傅懷安深深看了林暖一眼,眸底有笑,抱著團團朝樓上走去。

  團團唇瓣囁喏,原本還想要和媽媽一起睡,可是爸爸說他已經是大孩子了!

  團團忍著情緒,趴在傅懷安肩上,認真對著林暖揮手:“媽媽,晚安!”

  “恩!團團晚安!”林暖對團團露出笑容。

  傅懷安聽到林暖和團團說話的聲音回頭,卻被林暖嗔了一眼。

  安頓好團團回房間時,林暖已經洗完澡吹干了頭發,坐在梳妝臺前梳頭發。

  暖色的燈光下,林暖用五指梳理了頭發正準備用皮筋扎好,剛拿起梳妝臺上的黑色皮筋用手指繃開,皮筋就彈了出去,正正好落在傅懷安腳上灰色的棉質拖鞋上。

  “呀!”林暖攥著頭發轉過頭來。

  傅懷安彎腰撿起皮筋,直起身就對上了林暖漆黑漂亮的眸子。

  林暖再次用五指理了理頭發,以為傅懷安要把皮筋給她伸出手…

  傅懷安攥住林暖細白的小手,林暖抽出來,對傅懷安伸手:“別鬧!皮筋!”

  傅懷安站在林暖身旁,三根手指繃著皮筋,扣住林暖雙肩讓她轉過身去面對梳妝臺,雙手攏住林暖一頭綢緞般順滑的長發。

  林暖吹頭發習慣吹半干,雖然順滑,但還不算特別不好扎…

  第一次給女生扎頭發傅懷安難免不上手,學著林暖的樣子五指插入她如墨般的長發中,攏頭發的力道稍微有些大,林暖只覺頭皮一疼,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疼?!”傅懷安問。

  “有點兒…”林暖手指指腹按住被扯疼的地方,唇角不自覺揚起,“不過不要緊!”

  傅懷安手上動作更加溫柔,低沉的嗓音從林暖后腦上方傳來:“以后等多練習練習,就不會弄疼你了!”

  林暖從梳妝臺鏡子里望著傅懷安,他垂著眸子,骨節分明的五指輕攏著她的發絲。

  林暖望著鏡子里的傅懷安:“以后別在孩子面前說些曖昧的話…”

  傅懷安深邃的視線看了鏡子,唇角勾起弧度似笑非笑,整理著林暖的青絲詢問:“我們早點兒休息也算是曖昧?!傅太太…你這小腦袋里裝了些什么東西?!還是你對’休息’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

  林暖脖根跟著都紅了,她強忍著心跳,直視鏡子中眸色含笑的傅懷安:“!”

  林暖聲音嬌嬌軟軟,雙眸帶著狡黠和璀璨。

  傅懷安唇角繃不住勾起的弧度越發大,眸色深沉…

  傅懷安用皮筋扎好林暖的頭發,因為怕弄疼了林暖扎的很松,他剛松開手林暖的幾縷青絲就順滑了下來,垂落在林暖精致的小臉旁,襯得林暖越發嬌小溫柔,五官精致秀氣,讓人移不開眼。

  他躬身,雙手攥住林暖纖瘦的肩膀,他呼吸的熱氣若有似無的掃過林暖的鎖骨,讓她手指輕微蜷縮,仿佛內心某種蠢蠢欲動的種子,被春風拂過急待發芽。

  吻落在林暖頸脖動脈處,林暖呼吸有些亂。

  傅懷安低聲在林暖耳邊開口:“休息的息字,自在上,心上人在下!這才是休息意思的正解!”

  大手把那幾縷青絲攏至林暖耳后,視線所及是林暖漂亮纖細的頸脖,指腹觸及林暖泛紅的小耳朵,有些癢林暖躲了躲,羞澀的低著頭直把傅懷安往浴室里推:“快去洗澡!”

  傅懷安腳步不配合,回頭看背后低著頭直推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什么?!”

  把傅懷安推進浴室,林暖咬著下唇,眼底盡是一片瀲滟的溫柔水色,剛才被傅懷安觸碰過的耳朵現在紅的發燙。

  結婚這么久了,林暖最敏感的還是耳朵,只要傅懷安稍微觸碰,就能讓林暖戰栗不止,體內翻騰著別樣情愫。

  窗外雨越下越大。

  涼風從未關好的窗戶吹了進來,夾濕氣,讓林暖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走到落地窗前,把落地窗關好,拉上窗簾,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安心坐在在床上一邊等傅懷安,一邊看miss夏發給她的節目構思,漸漸看入迷。

  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林暖還帶著防輻射眼鏡靠坐在床上抱著筆記本電腦看新的節目策劃,頭也沒抬對傅懷安道:“洗完了…”

  林暖看的認真,沒有察覺身上那件黑色的睡袍從右肩滑落下來,露出她白皙漂亮的鎖骨和肩膀曲線,隱約露出她傲人的爆滿。

  暖色壁燈之下,傅懷安給林暖扎的馬尾已經松松散散,幾縷滑下垂落在肩膀上沒有滑落胸前,帶著幾分慵懶的風情。

  她低垂著烏黑濃密的睫毛,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視線沒有離開電腦屏幕說了一句:“我還需要二十分鐘,你先休息…”

  傅懷安腰間只系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還滴答著水珠。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很帥,林暖認真起來的樣子,也是美的讓傅懷安心悸。

  傅懷安眸色越發幽深,他走到床邊,單手撐在林暖身體一側,一手捧起林暖的小臉兒,不等林暖發問便低頭咬住林暖的唇瓣。

  林暖手里還抱著電腦,仰頭被迫承受傅懷安突如其來的熱吻,唇舌糾纏在,氣息交融,傅懷安太清楚林暖身體的敏感點,略帶薄繭的大手探入被子中…

  情一欲被勾起的林暖這會兒還哪顧得上節目構思?!

  她一手勾住傅懷安的頸脖,一手合了電腦丟在一旁,兩條手臂都抱住了傅懷安,想要化被動為主動。

  懷里是女人柔軟的身體,鼻息間是她身上要人命的幽香,傅懷安把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中…

  林暖驚呼了一聲,脊背下是剛剛和起來的電腦,硌疼了林暖。

  傅懷安身體稍稍撐起來了一些,隨手拿過電腦擱丟在一旁,身下林暖雙眸迷離氤氳著情欲的水霧,嫣紅的小嘴微張,喘息劇烈,像是一種邀請。

  睡袍被解開的林暖躺在酒紅色的真絲床單上,整個人白到發光通透,就像是在黑夜中盛開的勾人罌粟,美好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憐愛。

  “懷安…”林暖小手順著傅懷安結實健碩的胸膛向下,嬌軟的嗓音染上一絲情欲的沙啞,別樣撩人,“我要!”

  看著為他而綻放,變得越來越甜美,越來越勾人的小妻子,傅懷安小腹燥熱異常,只想狠狠疼愛他的小妻子。

  鬧騰了一個晚上,早上林暖實在起不來,傅懷安倒是精力滿滿早起洗澡,下樓給團團準備早餐。

  傅懷安說林暖昨晚沒有休息好,讓林暖多睡會兒,團團就很乖沒有去房間叫林暖,自己爬上了小餐椅,又自己乖乖吃了早餐。

  傅懷安把牛奶杯遞給團團,團團雙手抱住接過來,咕嘟咕嘟喝了幾口,又嘆了一口氣。

  拉開椅子坐下,傅懷安看著嘆氣的兒子,問:“團團也到了有心事的年紀了?!”

  團團抱著牛奶杯搖了搖頭,認真組織了語言之后開口:“下午,才可以…見媽媽。”

  傅懷安給團團涂了一片面包放在盤子里:“媽媽不是給了你吊墜么?!想媽媽了可以打開看看!”

  提到吊墜,團團放下牛奶杯,低頭打開自己的吊墜看了眼,然后寶貝似的用力攥了攥才心滿意足的重新抱起牛奶杯,咕嘟咕嘟把牛奶都喝掉,又是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

  傅懷安穿著家居服把團團送到別墅門前,看著團團上了車,叮囑胡叔開慢點兒,他還是不放心走到后排車門前,單手插兜敲了敲后排座椅的玻璃。

  車窗玻璃被放下來,已經乖乖坐在兒童座椅里系好安全帶的團團雙手扒著車窗,仰頭看向自己的爸爸,小奶狗一樣的表情很萌。

  “要是還有不舒服,要及時給老師說!”傅懷安對團團道。

  團團用力點頭。

  目送團團和胡叔離開,傅懷安撥通了白瑾瑜的電話,問白瑾瑜讓幫忙找家庭醫生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今天傅懷安對林暖的行程有所安排,求婚禮物已經準備妥當,今天傅懷安就打算帶林暖去看看。

  順利的話,和林暖的婚禮日期也要提上日程了。

  傅懷安剛進玄關,就見林暖端著水杯從樓上下來。

  “不多睡一會兒?!”傅懷安換了拖鞋問。

  林暖單手扶著樓梯扶手,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厲害:“下來喝口水…”

  說完,林暖下意識抬手按住自己的喉嚨,清了清嗓子。

  傅懷安雙手插兜,站在樓梯口的位置等著林暖下來,成熟深刻的眉目間都是溫柔。

  昨晚欺負林暖,欺負的有些過頭了。

  “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傅懷安見林暖走下來,伸手接過林暖手中的杯子。

  林暖跟在傅懷安身后往廚房走,重新把自己長發攏在一起扎成馬尾。

  給林暖倒了一杯溫水,擱在流理臺上,林暖兩條纖細白皙的手臂已經從背后纏住了傅懷安的窄腰:“去哪兒?!”

  “帶你去看看你的求婚禮物,回來后我們就可以商量一下,把婚禮日期提上日程了!”

  求婚禮物…

  記得當初他們出國前,傅懷安就說正在籌備中。

  林暖心臟莫名怦怦跳了兩下,她從傅懷安腋下鉆了過去,迎面仰頭望著傅懷安問:“禮物很大嗎?!怎么不拿回來,還得帶我去看?!”

  傅懷安雙手撐在流理臺上,看著懷里一臉好奇的林暖,笑著點頭:“怕是你拿不回來…”

  “哪有送人家禮物還不能拿走的?!”林暖揪住傅懷安腰間的衣裳,追問,“是什么?!”

  傅懷安只笑不語,低頭吻住林暖的小口,傅懷安唇瓣火熱帶有侵略性的熱吻瞬間點燃了林暖全身的熱情。

  一手扣住傅懷安的頸脖,掌心里是男人短而硬的發茬,被吻得身體不斷后仰,幾近窒息,手緊緊攥著傅懷安后衣領。

  皮筋順著林暖光滑的發絲滑下,艱難和林暖的發尾繾綣著。

  每次只要嗅到傅懷安身上那令人安心的陽剛氣息,只要和傅懷安唇舌相接,林暖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總會動情。

  林暖被吻得頸脖和咬肌酸軟…

  唇舌稍微分開,林暖得以喘息,就聽呼吸粗重的傅懷安開口:“肺活量有待加強!”

  和傅懷安額頭相抵的林暖這會兒還沒緩過勁兒來,因為缺氧大腦一陣陣空白。

  平復之后,林暖一雙小手捧著傅懷安的輪廓冷硬的五官,緩緩開口:“那我的肺活量,就拜托傅教官了。”

  傅懷安眸色一沉:“傅教官?!”

  “奈奈說,以前你是他們的教官,魔鬼教官!”林暖的嗓音很輕,白皙的臉頰上有著激吻之后的嬌羞紅坨。

  傅懷安親吻林暖的唇瓣,眸底和嗓音里都帶著曖昧:“傅教官可是很嚴格的!”

  林暖雙手再次緊緊抱著傅懷安的頸脖,黑色真絲睡衣的廣袖順著林暖胳膊抬起的動作滑倒肩甲,露出林暖兩條細白的手臂,她踮著腳尖吻傅懷安的薄唇,氣吐幽蘭:“有多嚴厲?!”

  傅懷安把林暖從女孩兒變成女人,也親眼見證了林暖從生澀到現在媚眼淺笑,分寸拿捏的剛好勾人。

  林暖這朵嫣紅的玫瑰,最終為他一個人盛開…

  原本還撐在流理臺上的大手已經環住了林暖的纖腰,忍不住把林暖往懷里攬,吻得激烈,大手攥住她彈性十足的翹臀,抱起把她放在流理臺上。

  松松箍在發尾的皮筋掉在流理臺上,林暖一頭茂盛濃密長發散開,墨色瀑布似的披散肩頭,在頭頂射燈下光澤亮麗,襯得她越發白皙嬌小,柔美的讓人想要把她揉碎在懷里。

  林暖雙手扣著傅懷安結實的肩甲,真絲睡衣偌大的領口落至林暖肘彎,白皙如雪肌膚上被墨發遮擋住的那片峰巒,隱約可見昨晚被激烈疼愛過的痕跡。

  扣住傅懷安往她腿根處鉆的大手,林暖喘息著和傅懷安唇瓣分開,臉頰滾燙:“你昨晚鬧了那么久,不嫌累啊!”

  “誰先勾一引人的,恩?!”傅懷安磁性的嗓音沙啞的不像話,拽著林暖的小手按向自己不能舒解的某處,讓她感受自己不能舒解的位置該有多難受,低頭輕輕咬住林暖光潔的肩甲。

  傅懷安咬林暖的力道并不大,更像是憐惜的吮吻,讓林暖雙腿下意識收緊,卻夾緊了傅懷安的窄腰,她額頭抵著傅懷安的側臉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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