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安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林暖躲避開傅懷安在自己耳畔使壞的唇,抬頭看向傅懷安。
帶著薄荷煙草味的呼吸靠近,林暖本能的屏著呼吸,下意識別過頭,曲線優美的白皙頸脖畢現 唇瓣相擦,沒有吻上。
林暖眼底泛紅,難堪的想哭。
她是怎么把自己逼到這種…送上門任人魚肉宰割的地步?!
“林暖,勉強女人不是我的格調,覺得委屈,你回客房吧…”
傅懷安對情欲這種事兒比林暖這種小姑娘收放自如,說話間夾著香煙的大手從林暖背后的沙發靠背上移開,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林暖攥著衣角的手松開,心底慶幸的同時有又幾分失落。
既然要獻身,又干什么委屈,裝什么貞潔烈女?!林暖在心底蔑視自己。
傅懷安似已偃旗息鼓,林暖告誡自己走到這一步,就該放下尊嚴主動一些。
別的做不來,但主動親吻傅懷安她是敢的。
她小手緊緊攥著,側頭,望著傅懷安深刻的眉眼,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樣。
傅懷安不動如山。
他并不著急,對林暖他從來都有足夠多的耐心。
林暖以為,傅懷安在同她保持距離,因為她眉眼中的不甘。
更過分的,林暖還是做不來…
林暖骨子里是個保守的姑娘,長這么大,追她的人很多,她卻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在林家,林暖有個未婚夫,可一年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屈指可數,就算湊在一起,也是為了敷衍兩家家長走個形式而已。
親密,從未有過。
所以林暖哪怕在心里彩排的再好,到了“實戰”純靠她主動的話,她還是手足無措,僵硬的肌肉發酸。
“接吻算不算主動?”林暖問。
她汗津津的手攥緊,見傅懷安不答話,心生退縮。
“既然心里愛著溫墨深,為什么又來爬我的床?!”
聞聲,林暖抬眼…
四目相對,傅懷安深不見底的眸中一片淡然平靜。
什么都瞞不過傅懷安這雙眼,以傅懷安的城府之深,怕是在自己請求傅懷安不要和顧含煙訂婚的時候,傅懷安就已經知道,她是愛著溫墨深的吧。
把話攤開,剛剛擠在心頭的委屈,因為心事被戳穿變成難堪,她開口:“因為不能眼看著溫墨深的女人,和你訂婚。”
“為愛犧牲?!”傅懷安唇角咬著香煙,修長的雙腿交疊,隔著輕煙薄霧,半瞇著眸子…看著林暖環上他的頸脖的纖細手臂,有些觸動,原來她愛一個人可以炙熱到如此地步…
林暖不想把這骯臟的交易,想的那么高尚,她心底排斥,覺得做這事兒不能提愛,太玷污了愛。
“你管剛才那個叫做接吻?!”
咬住香煙的傅懷安,聲音有些含糊。
林暖面紅耳赤,她從未接過吻…
傅懷安就像是能夠窺視人內心一般,一下就讀懂了林暖:“初吻?!”
林暖手心攥的發疼,梗著脖子看向傅懷安,倔強不肯服輸的小模樣,像是控訴傅懷安衣冠禽獸欺負小姑娘。
有求于人,林暖收起自己身上的刺,可不經意還是會扎人。
“真是干凈的姑娘!”傅懷安呼出一口薄霧,隨手把香煙按滅,他帶著煙草味的拇指輕輕研磨著林暖的唇角,喉結輕微翻滾,嗓音低沉醇厚格外性感,“我來教你什么叫接吻!”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貼上來,熱度燙人,健康強勢的氣息,入侵林暖心肺,讓她全身都在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