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擔心:“說不定小娼婦為了錢,什么都不管呢?”
柳如詩笑著搖搖頭:“所以要讓她絕望。讓她知道在白夜淵身邊,最終什么都得不到,還會賠上性命,她就知道怕了。”
阿竹:“大小姐,我們該怎么做,才能把蕭檸趕走,讓你重回白大少身邊?”
面對阿竹急切的盼望,柳如詩微微而笑:“小傻瓜阿竹,我回不回白夜淵身邊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要幫你報仇啊…當初蕭檸慫恿白夜淵的人砍掉你的一雙手,我真的好心痛。我一定要讓她百倍償還于你!”
她說著,手腕上的珍珠手串緩緩轉動。
阿竹眼神被她的手串吸引,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亢奮而執著的狀態:“是,我恨死她了!她毀了我的雙手!讓我只能做個機器人!我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我讓她不得好死,我讓她斷手斷腳,我讓她被白大少拋棄,被街上最骯臟的乞丐輪…大小姐,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雪恨!斷手之仇,不共戴天!”
柳如詩溫柔地看著阿竹,對自己施展的催眠術效果,非常滿意。
如此輕而易舉,就讓阿竹以為,當初是蕭檸砍了她雙手。
呵呵,只有美琳達那種自大自負的傻子,才會真的以為她柳如詩的催眠術已經不行了。
她不過是藏拙而已,根本不愿在同行面前展露實力。
真的讓她施展,十個美琳達都不是她的對手!
在帝國的時候,她不過是把美琳達當做一枚棋子利用,讓美琳達當她的馬前卒,去試探白夜淵的底線而已。
就算事情最終敗露,也有美琳達頂包。
她撫了撫阿竹一雙冰冷僵硬的機械手臂,緩緩道:“好,我幫你。”
阿竹亢奮過后,還有不解:“大小姐,到底怎樣讓小娼婦對白大少絕望,離開他?我看她就是個癩皮狗、橡皮糖,根本不舍得離開白大少…”
柳如詩笑了笑:“讓她絕望,其實很簡單。是時候把二十年前的往事,告訴她知道了…”
酒店房間內。
蕭檸縮在被窩里。
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門被拉開的時候,她感覺腦海里有一根弦也被拉開了,繃到了極致。
而男人走進來的腳步,就像是殘忍地,一步步踏在那根弦上!
蕭檸屏息凝神,快瘋掉了。
幸虧白夜淵的大長腿很給力,沒幾步就到了床邊。
男人以為她睡著了,給她掖了掖被子,便輕聲去浴室洗漱。
等他回到床上,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后了。
蕭檸好不容易放松的身體,被他從后面覆過來的身子,給弄得又緊張起來了!
最要命的是,白夜淵的手,還伸向了她的小肚子!
蕭檸簡直要崩潰,呼吸深長了起來,小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擋住了他,怕他碰到寶寶,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白夜淵在黑暗中挑了挑眉,低聲在她耳畔輕喃:“把你吵醒了?”
蕭檸沒法裝睡了。
心一橫,決定還是把話攤開來講。
這么藏著掖著,自己嚇自己,早晚要嚇死的啊。
他到底和周蜜說了什么,問問不就知道了?
“小舅舅,你剛才——”
云爺:晚安吻!柳如詩作死前的貢獻要來了,二十年前的大秘密,要開那個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