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對白夜淵的感情,蕭檸猜不透,也不想猜。
她不是那種,因為別家女人和自家男人有扯不清的關系,就會第一時間瘋狂去打小三的姑娘。
男人為什么會有扯不清的女人?
男人為什么不能把這段不清不楚的關系給擼清楚了?
換句話說,自家的豬拱了別人家的白菜,難道她不是回家打豬,而是跑出去打白菜嗎?
何況這白菜還溫柔退讓,至少,當面并沒有和她起什么沖突。
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還趴在她床邊酣睡的“豬男人”一眼 看來今晚,她是沒法在她自己的病床好好睡覺了。
蕭檸只能蜷縮在白夜淵的病床上,合衣而睡。
半夜里,朦朦朧朧的,她又覺得唇畔濕呼呼的,好像有人給她喂水。
她本能地舔舔唇。
結果就依稀聽到了男人的悶哼聲,和微微變粗的呼吸聲。
她太困了,并沒有醒,而是繼續“喝水”…然后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翌日。
白夜淵早起去做復健。
別看他比蕭檸醒得早,事實上他在車禍中傷勢不輕,因為身體底子強壯,才恢復得快于常人,但畢竟筋骨有傷,需要復健才能徹底恢復。
前幾天他光顧著守在蕭檸床前,別說復健了,就是柳如詩來探望,他都懶得搭理。
如今蕭檸終于蘇醒,他心頭才稍微放松一點,終于肯和醫生去復健。
當然了,醫生無心的一句話對他的刺激也是很大:“復健能幫助男人更快地重、振、雄、風…”
白夜淵臉色一黑:“我的雄風從未不振過!”
哼這一點,小東西深有體會!
蕭檸醒過來,看到隔壁房病床空著,偷偷問夜一:“小舅舅去哪里了?”
夜一想到剛才白夜淵和醫生的對話,關于男人振興雄風之類的話題,眼神不由有些躲閃:“那個…總裁他…他其實是去…那個…做一些…嗯,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哎呦,不知道和檸檸姑娘說總裁大人做身體復健,會不會有點羞羞?
檸檸姑娘會不會誤會總裁大人,那方面不中用了?
畢竟,檸檸姑娘也是學醫的,雖然是獸醫,那也是懂醫術的呀!
夜一的吞吞吐吐,讓蕭檸心頭一沉。
做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男人做什么事,還能“身體”“心靈”都舒服健康?
她眸光隨即也黯沉了幾分。
該不會是白夜淵去見柳如詩了吧?
所以夜一不能和她說實話?
她深吸一口氣,心道,算了!他不在,她樂得輕松。
本來,還不知道如何面對那豬男人呢,而且豬男人的老情人回來,他舊情復燃也是正常的對不對?
人性嘛,第一次總是難忘的,是不是?
她這個備胎都算不上的、沒有身份的第任女人,計較他和他的前女友干什么呢?
蕭檸對自己說著,勉強笑了笑:“夜一,我出門一下,他若是回來問起,你就說我會回來的,沒有走遠。”
夜一為難:“檸檸姑娘,總裁會擔心你的。”
蕭檸諷笑一聲:“他可能沒時間擔心我。我在醫院住了這么久,好多朋友都聯系不上,他們才是真的要擔心我了,我只是去見見朋友,說不定等我回來,他都還沒有做完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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