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說著,已經踏進了白夜淵的病房。
病房里卻是空無一人,柳如詩的羊絨圍巾就在病房角落的椅子上。
如果沒人特意提起,都不會有人注意到。
阿竹趕緊過去收好圍巾,柳如詩則四下打量了一番,這么晚了,夜淵怎么不在病房?
她視線掃過病房側墻上,新開的一扇門。
驟然發現,和白夜淵病房打通的,隔壁蕭檸的房間里,男人正趴在蕭檸的病床上睡著了!
他身上披著的,是蕭檸的被子!
柳如詩輕輕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倒是阿竹抱著圍巾過來,看到這一幕,冷冷嗤笑道:“那蕭檸真是個土包子,照顧男人都不會,給白大少隨便披個被子,真是沒有品味!哪有大小姐你一言一行都是最頂級的豪門名媛,來的大氣優雅?”
柳如詩輕咳一聲:“你是愛屋及烏,我并沒有那么好。阿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檸檸姑娘身上,一定有什么,我沒有的優點,才會讓夜淵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阿竹撇嘴:“我看她是背地里一股子騷!不然男人還能為什么離不開她?大小姐,要我說,你也對白大少主動一點呀,男人最受不了女人主動了…”
柳如詩默默垂了垂眸:“你知道,這些我做不來的…我…我們還是走吧。”
阿竹:“大小姐,這么好的機會,你為什么走啊,你過去陪陪白大少啊!”
她使了個眼色,示意柳如詩去和熟睡的白夜淵“親近”“親近”,說不定,今晚就能成就什么好事呢。
柳如詩卻搖頭:“走吧,阿竹,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們不能趁人之危。”
阿竹郁悶的要死,唉,她家大小姐怎么就不開竅呢!
看來還是得她主動幫大小姐謀劃謀劃才行。
不然大小姐還不得被蕭檸那個狐貍精給吃得不吐骨頭了?
樓下花園,夜一匆匆趕來:“檸檸姑娘,夜風很涼,您身子剛好一點,可別感冒了,還是回走廊散步吧?”
蕭檸不想回去面對那兩個女人,可是看到夜一跑得滿頭大汗,顯然是一看自己坐電梯下來就急的什么似的追下來。
夜一走了,白夜淵門口也不知道有沒有機靈的心腹手下替他守著。
他仇家那么多,別給人趁機動手了。
于是蕭檸沒有再堅持,而是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回去。”
唉,史上最短的散步,恐怕就是她了。
幾分鐘后。
兩人回到病房。
讓蕭檸驚訝的是,柳如詩和那個女傭阿竹,居然已經離去了。
她不在,夜一也不在,白夜淵一個人睡在病房里,那兩個女人居然什么也沒做?
如果柳如詩對白夜淵有企圖,這個時候應該趁人之危對白夜淵做點什么吧?
比如…咳咳咳。
她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緋紅。
可是,顯然柳如詩拿了圍巾就走了。
真的只是單純地拿圍巾?
蕭檸不禁覺得,越來越看不透柳如詩這個女人了。
在心機女、白蓮花當道的世界上,莫非柳如詩是一股清流?
柳如詩這個前女友,如今對白夜淵的感情真的已經變成平淡如水的友情了嗎?
云爺:晚安吻!又是一個加班到深夜的悲催日子!老規矩,周末補!現在你們肯定明白爺加班是真加班,不是因為限免或是什么原因故意少更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