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忙說:“他的是室友說,秦箏低燒好幾天了,昨天夜里開始高燒,但是節目組的人不肯將秦箏送去醫院…只是給讓醫生給秦箏打了退燒針,半夜秦箏是退燒了,可是現在又開始燒了…”
許牧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真是反了他們了,我們現在馬上過去。”
許牧快速換了衣服,帶著助理一路直奔封閉訓練基地。
此刻節目組也在開會。
有人擔憂,問:““導演這樣行嗎?那秦箏可是許老師的兒子啊…這可是許老師自己承認的,現在他高燒,如果被許老師知道了,能饒的了我們?”
導演根本不在意:“不管他…只是發燒而已,能有多大的事,退燒針下去肯定沒事了,明天是最后一次公演,要角逐出出道名單,也是,網友最關注的一期,如果沒有秦箏,節目損失太大了。”
“可是許老師畢竟是秦箏的后爸,他要知道這事兒,我們真的會倒霉的…”
導演的確是最顧忌許牧。
可是許牧和巨大的利益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后者。
人都是這樣,只要利益夠大,就足矣讓他們去冒險。
“就算許牧知道,那也是公演結束了,到時候已經都已經成團了,不用擔心。”
導演是心里覺得,秦箏一個年輕大小伙子,不過就是發燒而已,不會出太大的事。
就沒見過發燒還能燒死人的,再說,退燒針都打下去了。
“現在還是去看看秦箏吧,看他現在情況怎么樣?”
“放心吧,秦箏如果情況嚴重了陳默不可能不來找我們的,他情況肯定好轉了,那小子就愛大驚小怪…好了,大家都趕緊休息吧,那小子這一折騰大家都休息不好,今天的工作量可還大著呢…”
大家只能各自散去,他們哪里知道,陳默已經打電話給許牧了,許牧正在趕來的路上…
陳默不停的給秦箏換毛巾,可是體溫始終沒有降下來,額頭依然滾燙,嘴唇都開始翹干皮了。
陳默仿佛聽見秦箏說了兩句胡話,沒有聽清。
他趕緊推了秦箏兩下:“秦箏…秦箏…”
秦箏的眼睛費力的睜開了一下。
陳默問:“秦箏,能聽到我說話嗎?現在感覺怎么樣啊?”
秦箏喉嚨里仿佛燒起了一團火,讓他渾身難受,渾身也燙的厲害,仿佛被架在了火上再烤,全身的水分都快被蒸發完了,快要烤成人干了,他很困難·道:“水…”
“水…哦…好好…我這就去給你拿水…”
陳默趕緊去端誰喂給秦箏。
“秦箏,你放心,你爸很快就來了…”
秦箏迷迷糊糊:“我…爸…”
“對啊,就是你爸,他,馬上就來了,到時候讓他好好收拾一下節目組的人,他們太過分了,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對你的身體健康根本就不關心,你說你要是真的出個好歹來,他們能擔待的起嗎?也不看看你爸是誰?”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