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親吻遲遲的沒有落下來,“啪”一聲,房間里的燈已經被關掉了。
原來他壓下來不是要親,而是關燈。
陸琪兒睜開眼,視線里一片漆黑。
“墨寒哥哥,為什么不開燈,我看不見你了。”
顧墨寒低笑,嗓音里沁著一絲薄冷的邪魅,“我喜歡…關燈做。”
陸琪兒又向男人靠了過去,“墨寒哥哥,要我。”
顧墨寒往后退了一步,避開她的觸碰,“等著,我先去沖個澡。”
陸琪兒一直在房間里等著,五分鐘過去了,男人還沒有出來。
她忍不住跑到了沐浴間門邊,“叩叩”敲響了門,“墨寒哥哥,你洗好了沒有?”
“啪”一聲,沐浴間的門開了。
黑暗里,陸琪兒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男人的身材依舊健壯挺拔,她一頭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踮起腳尖,她吻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呼吸發燙,黑暗里和她吻在了一起,小手往下滑,滑到男人的內庫上,那里巨大的帳篷。
陸琪兒雙目一喜,“墨寒哥哥,快要我!”
男人用力的將她推到了床上,然后撕開她的內庫就侵占了她。
一個小時后。
陸琪兒從床上爬了起來,房間里一股靡費的味道,剛才這里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床戲。
陸琪兒忍著身上的酸痛挑了一件長裙穿在了身上,然后打開了房門,剛才做完墨寒哥哥就出去了。
門外,顧墨寒一件白色襯衫站在雕花欄桿處,見她滿面潮紅的出來了,他很有深意的勾了一下唇角,嗓音高深而詭異,“怎么,被干舒服了?”
陸琪兒一臉的嬌羞,恨不得再撲在男人的身上來一次,“墨寒哥哥…”
顧墨寒單手擦褲兜里,單手攤開了手掌,“半顆解藥,拿來。”
陸琪兒一滯,她看著男人,熨燙平整的白襯衫黑西褲,有多優雅冷貴,他身上沒有一絲情欲殘余的味道,清俊淡漠的絲毫不亂。
很奇怪,現在的他跟剛才在床上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剛才他很熱情的,一遍遍的要她,吻她。
“墨寒哥哥,這么晚了你還要去找唐沫兒么,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夜,不許去。”
顧墨寒英俊的眉心里覆上了一層薄涼的冷笑,他似笑非笑,“陸琪兒,不要給你一點臉你就給我蹬鼻子上臉,我的耐心有限,把半顆解藥拿來,恩?”
頂不住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陸琪兒將那半顆解藥遞到了顧墨寒的手里,“墨寒哥哥,我…”
顧墨寒轉身,直接拔開長腿走了。
陸琪兒看著男人挺拔而決然的背影,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沒有得到他一樣。
更甚至,她好像落進了一個陰謀里。
怎么回事?
陸琪兒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深夜里,霍北辰親自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顧墨寒走了進來。
男人身上帶著一身的雨,襯衫西褲被淋濕了一大片,就連利落的短發都被打趴在了額頭上,遮住了他一雙陰寒冷厲的狹眸。
“二哥,你總算來了。”
顧墨寒抿了一下薄唇,直接踩著皮鞋上了樓,輪廓分明的大掌搭上了門把,他要打開房門。
但是,房門被里面反鎖了。
開不了。
顧墨寒扭頭看了一下霍北辰,“你干的?”
霍北辰表示無辜,“不是我。”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唐沫兒自己將自己反鎖起來了。